聽到我這句話美麗姐先是愣了幾秒,隨後吐槽道:“你可彆跟這整景了,地下那也不叫人。”
“姐,你說咱倆非親非故的,我犯不上跟你著開玩笑,有緣我就想幫幫你。”
“小姑娘你叫啥名?”
“小刀?”
美麗姐的兒子二虎子聽完她媽一番敘述後,疑惑的看著我,我也看著他。
一頭黃毛長得濃眉大眼的,身條兒也不賴,就是看上去不靠譜。
“媽,咱倆要不跑吧,去南方,據說那邊乾啥都賺錢。”
二虎子明顯是對我不信任,說實在的,我也不信任我,至於我為什麼要摻合這事兒,是我堅信我看到我爺奶絕對不是我的幻覺。
“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咱家房不要了啊?”
美麗姐抬起手就給了二虎子一巴掌,結實的拍在了背上。
“那她換啥用啊?”
美麗姐回頭看向我,那眼神滿是期待。
“你倆不是打賭下地府麼?
但是冇說全都下啊,鬥下去可就上不來了。”
二虎子似乎被我的話帶開了思路:“有道理啊,那然後呢?”
“然後你下去,告訴他們下麵啥樣不就完了。”
“你這個辦法可行也不可行,那我咋知道下麵長啥樣啊?
再說我露餡兒他們不整死我?
唉,白整,我破罐子破摔了,啥也不整了。”
二虎子懶散的坐到椅子上一攤,一副愛咋咋地的樣。
“啪”一個清脆的響聲落在二虎子臉上,美麗姐氣的跳起來腳要打死二虎子,倆人就在屋裡圍著我一個追一個跑,也不知道二虎子碰著哪了,手臂被劃了口子往外冒血,我看著那血漸漸的有點發暈,腦袋頂上往下灌著暈,我太後攥住了他胳膊,整個左手也沾上了血。
二虎子看我呆望著他的胳膊想抽也抽不開,還覺得有點疼衝我喊:“你乾啥呀,鬆手。”
突然我眼前浮現一些虛幻的畫麵:“一箇中年男子,戴眼鏡在教室教課,他是誰?”
“你說啥呢?
魔怔了啊!”
“他長得跟你很像。”
又是一個畫麵,彷彿像在放電影般閃回。
“他住院了,胸口被開了了一刀,美麗姐你怎麼也在?”
咣噹一聲,美麗姐結結實實的坐在了地上:“小刀啊,你說的是虎子他爸啊,你咋知道的啊?”
二虎子也愣住了,我逐漸回過神來,對於剛發生的一切好像在做夢,突然覺得有些累就坐在椅子上:“我看見了,好像摸了你的血就看見了。”
“你....你真的假的?
媽,她說的是真的不?”
“你爸當老師,肝病開完刀也冇留下。
這都是發生在山東的事兒,冇幾個人知道。”
美麗姐強站起來抓住我的手:“小刀啊,你幫幫我們唄?”
我思索了片刻:“可以啊,但是得收費。”
“隻要你能幫俺,多少錢都願意,你總不能要的比我一套房還貴?”
“那不能,那我要這樣你死去的老公也不能樂意啊。”
其實,我心裡挺打鼓的,對於剛纔發生的事兒我想不通也冇想,隻是覺得讓我很興奮,很刺激,血液在手心裡流動的熱感,讓我整個人渾身都發熱發麻,說不上來的感覺但是卻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