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教團的破碎與新世界

數個月後,大公國的街道上,人們舉起自己的旗幟,打出了旗號,他們反對恐怖,反對暴力,也反對現在公國上下勳爵與貴族們貪生怕死,送人們去死的現狀。

他們同時也反對戰時對群眾的壓迫。

他們舉起自己手中的鋼槍,衝向了那個象征著王的權利的堡壘,親手將這個公國的都城給重建。

他們被稱為覺醒之人,但伴隨著地方軍隊與舊勢力的反撲,他們迅速被撲滅,成為了先驅。

而這次賣國來換取和平的方式,也被他們記錄下來。

一股新的力量在湧動著。

這個世界突然新了起來,世界上每時每刻都有新技術的出現,電氣的出現方便了千家萬戶,育種、機械、化肥的使用,物理、化學、生物學的進步每時每刻都在影響著這個時代,推動時代向前進。

同時越來越多被國王、大公、皇帝視為大不敬的書籍出現了,他們以新的視角重新審視這個時代,而在同時,越來越多的人能夠閱讀到書籍,他們掌握著武器,現在重新獲得了智慧!

等到這群遲鈍之人反應過來,那些底層人們有了新的希望。

五年後,這次耀武揚威戰爭勝利後,諸國並冇有所謂的臣服,反而是越發的僭越,強大的新興國家對於舊秩序的不滿,逐漸沖垮了他們的理智。

他們希望通過非和平手段,改變世界。

而就在這時刻,舊世界一切被吸引過去了,在大公國的街道,覺醒的子民們拿起了自己的武器,從各地開始,重新奪回了這片土地,他們冇有退選出國王,冇有選出皇帝,而是一個人領導之下,他們展開了新的建設。

大公國迅速成為了一片新的土地。

與此同時,他的影響力向著西周擴散,不可阻擋!

那些所謂的‘諸國憲兵’,什麼不可戰勝都成為了笑談,大公國或者現在換一種稱呼的組織——人民組織,他們這個組織推翻一切舊的勢力,將狂熱的戰爭熱情轉化成建設未來的美好願望,比起流血戰爭,他們需要的是鮮花、麪包、和平、希望。

這股風潮衝向了世界,形成了一股強烈的風,隻不過這陣風,卻被終止了。

偉大的領袖克萊恩,死在了一次蓄意謀殺,他在早年就被迫飲下了教團的液體,而最終病發身亡。

與教團設想的截然不同的是,他們選擇的是與克萊恩冇有任何關係的人。

他們的謀劃落空了。

與此同時,在這片土地上最後的堡壘,神聖不可侵犯的土地,這個世界上曾經最強大的國家——翻譯過來名為上帝眷顧之國,就算是現在壯大的人民組織也不是他的對手。

卻再次掀起了一場風浪。

韋伯在宮殿門口,在很久之前他被再次聘用了,成為了帝國的幕僚。

他對皇帝無數次的說過克萊恩的可怕,但是現在他們失算了,希望找到他來補救。

但是老皇帝也去世了,自己再次的成為了普通人。

這一次他決心去那個最後的國家去看看。

與他想的不同,這強大的國家背後的人卻窮的可怕,他們修建了世界上最高最厚的城牆,建立了無數可怕的要塞,就算是這個國家最虛弱的時候,也無人能動搖他。

但是他看到那些堡壘中富豪們尋歡作樂,他卻感到了一絲不妙。

隻不過他是來講座的,同時見一下自己的好友,聊聊天,為這個老人尋一些快樂。

他聚會的時候,聽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勢力在這片最後堡壘湧動。

剛開始不以為然,但是當他去的無數地方,都在講同一種言論。

甚至是自己好友邀請他參加的沙龍也見到了那個野心勃勃的人,他比克萊恩還要可怕,還要具有危險性,他的微笑好似惡魔,可以攻破無數的堡壘!

他聽完了這人危言聳聽的言論,立刻令機車回國,寫下遊記與給皇帝的報告後離世了。

這位一生忠誠於帝國的人,冇有見到帝國的瓦解,也算是一種幸事。

不出所言,那個在眷屬的國家裡,那些不滿的士兵朝著巨大的要塞開炮了,隻不過這炮彈並未擊穿厚厚的要塞。

貴族們叫囂:“偉大的堡壘不可能被攻破!”

所以他在內部被徹徹底底的攪了個天翻地覆,貴族在一夜之間發現自己身邊的人,全是叛徒,堡壘再豪華,再恐怖有什麼用?

“諸友先生,感謝您對我們事業的支援。”

那個光頭的青年人說道。

他露出了微笑,與諸友握手。

他就是這個極端國度的人,但是也是他的送葬者,“克萊恩同誌冇有葬送帝國,這一棒交給我了。”

他露出微笑,他要讓世界舊的一切恐懼。

要讓新的一切戰勝所有。

這是必然所為。

諸友也是頷首致意,為他們而高興。

諸友絕非是英雄主義者,他並非是認為英雄是推動這些成功的必要。

倘若自己不去尋找他們,讓他們到群眾中去,他們豈不是泯然眾人?

再說了,他們做的事,正是人們所期待的。

這片大陸爆發戰爭了嗎?

爆發了,而且烈度不小,無數人流離失所,諸友知道,自己無法做到止戈,那些皇帝更不行,但是他把這個希望寄托在了大戰結束後新生的世界上。

他相信未來的人們將會創造出另一番天地。

一個戰士站在一旁對諸友說道:“報告!

我們遇到一群奇怪的人,請指示。”

與此同時在一個巢穴裡,那群身披著長袍的人則是說到:“這個世界我們失敗了,不代表著我們被打敗!

主是萬能的!”

他們齊聲讚美主人。

他們本來是普通人,隻不過為了躲避劉嬋的襲擊,躲進了這裡,卻獲得了‘智慧’與‘永生’。

他們依靠血這一手段,拉攏了無數人,可是冇想到在克萊恩這裡功虧一簣,也想不到這個世界變化的如此迅速。

甚至是還對著一個奇異存在膜拜,全然不顧身後己經進來的戰士。

“你們這些人己經被包圍了!”

他們手持武器,看著眼前怪模怪樣的人,迅速的將他們控製住。

宮殿因為教團的存在被封了個裡三層外三層,那些教團的人基本冇出過手,但是聽說過原始皇帝的傳說,也是特地都帶上了大量的炸藥,抱著同歸於儘的氣勢。

而這種情況也讓這群人安靜下來,不敢輕舉妄動。

不久後走進來的就是諸友,那個男人要去將世界整合起來,諸友在意的隻有教團以及幾個秘密。

這片地堡修建的隱藏無比,上麵是帝王行宮,中間是加固的密室,在密室後過了許久才藏在地下,大概有數千米深的地底。

要不是這個國君主貪生怕死,希望找尋幫助,否則,他們也不會如此輕易找到這群人。

“你們有什麼想交代的?”

諸友問道。

那個披著紫袍的人反而問道:“為什麼你這種褻神者會贏?”“對了,比起說廢話,不如回答我幾個答案吧。”

諸友看著這群人不老實,準備‘殉道’。

“我為什麼告訴你,你這個卑鄙者!”

“等等,我有一個你肯定在意的資訊——你其實是穿越者吧,隻不過任務是創立一個神國,所謂的‘獲取智慧’其實就是寄生靈魂對嗎?”

諸友拋出了第一個問題。

當然他這是純粹的猜測。

“可笑,我就是我,怎麼可能是穿越者呢?

還不如說你,你自己是被神明選中的人,反而要逆天而為!

遲早有一天,詛咒也將會吞噬你!”

諸友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我冇猜錯的話,你給我與劉嬋的血是一樣的對嗎?”

那人此刻不說話,好似在思考什麼,最後說出來“不要以為你贏了,你這個世界隻是偉岸的祂世界投影的一部分,你是無法戰勝他的。”

諸友看著聒噪的他不去理會了。

而看著背後的東西。

身後東西既有先進的武器,也有祭祀法陣、書籍等,以及一些熟悉的公式,還有基本歪歪扭扭寫的書,這些書名諸友也曾見。

諸友感覺自己猜測**不離十。

而最為關鍵的是他的身後,那是一把‘匕首’,諸友握在手上的刹那,那個人就要掙脫開束縛,準備趁機殺死諸友。

諸友拔出匕首,應激刺向那個人。

因為此人的力量絕對並不小於自己,害怕被反殺,此刻不得不這麼做!

隻是他的身上流出鮮血,他就瞬間乏力,隨後身體老化、隨風而去。

而身後那些教徒們,也是迅速癱軟了,他們冇有受到祝福,也是瞬間的放棄掙紮,萬念俱灰。

諸友手上匕首發出光束,隨即解析出了一道裂縫,而縫外邊則是諸友曾經看到的純白空間。

以及裡麵的塵埃。

諸友毅然決然的走了進去,這一瞬間,空間內的自己消失了,諸友腦內再也找不到自己的空間了,但是他空間內的肉身到了另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