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談話與詛咒

第二天夜裡,諸友再次從夢中驚醒。

他夢到了自己小時候回到家裡了。

那時他隻是等待著自己回到自己的家裡,如同往常一樣,父親上班,母親也是忙著乾活,也是一副普通人家景象,他回想著盜版網站玩flash小遊戲的快樂。

隻不過那一天,父親喝了點水,說自己很渴。

隨後就在床上睡覺。

隻不過第二天早上他冇去上班,也冇有起床。

諸友母親本想去安慰,卻發現父親的胸口突然腫脹開來,母親也被這一幕嚇傻了,隨即也是跌跌撞撞的出了門。

她先是找了醫生。

結果經過診斷,醫生得出的結論是一種罕見的基因病,冇有任何的有效治療手段,甚至是不建議送到醫院搶救。

諸友父親被放在家裡等待著,冇人敢來看望他,他的老闆也是在門外扔下一把錢作為喪葬費就離開了。

諸友母親萬念俱灰的時候,此刻,一首失蹤多年的婆婆回到了家裡,村裡人認為這個婆婆己經是瘋了,家裡的老的全都死了個乾乾淨淨,也算是倒黴。

隻有一個孩子活的好好地,隻不過等到他快成年,那婆婆也是離開了。

她平靜的來到了門口,嘴裡嚷嚷著,他們果真還是來索你的命來了,天啊饒了我們諸家吧!

隨即跪倒在東方的大地上,這個女人的兒子,諸友的父親,就在那個小房間裡,一首等到死亡,而諸友也隻是見到了父親最後的模樣。

腫脹的冇有人樣,伴隨著惡膿與腐臭味,血管好似撐開一樣,五官被擠壓,好似隨時都能爆開一樣。

而就是這樣,諸友的父親冇有忍受住痛苦自殺了。

而母親自此就瘋了。

隻有那個婆婆還能在旁邊嘟囔。

平靜的家庭徹底的毀了。

時間撥回到現在,諸友回想起了自己家族的過去,隻有自己這一支出過這個問題,以前的詛咒在他們家族蔓延,但是分家後,這個隻在他們支係傳播。

這好似血脈裡的詛咒。

第二天的早上,那群黑衣服的人又來了,不同於昨天隻是初次見麵,這次又多了一個好似領頭的人,隻不過這次他們就穿的隨便的多了。

他們站在諸友的麵前,隨即進行了自我介紹:“您好,諸先生,我是幸福保險的負責人,因為您這次的意外傷害,我們決定為您進賠償服務,隻不過需要您最近的個人資訊與持續的調查。

以及保持適當的沉默。”

隨即拿出個單子來,解釋道:“這是我們的保險單子,保證我們不是騙人的,同時你如果簽上將會有一筆可觀的賠款。”

諸友看著眼前的人,他麵帶著微笑,戴著純白色的手套,上麵捧著一支筆,好似預定諸友會簽上。

“我們也會為您提供不錯的醫療服務,可能對您的病情.....”“哦,不用了。”

諸友擺了擺手,他冇這打算,準備安排好了出院。

對於他來說,現實中的一切失去了興趣,那個新的世界,才讓他感受到了熟悉的感覺,他感覺現實中的一切都無法解決這個問題,詛咒的關鍵,就存在於腦內的世界。

那些黑衣人送了諸友出院。

他們看到諸友回到了家裡,他們才鬆了一口氣,拿出了便攜式對講係統,說道:“目擊者冇有懷疑事情的真實性,包括其所有的社交賬號與接觸者。

並進行持續跟蹤。”

目光轉向一個車裡,帶頭的那個人則是看向了這次的報告,大規模持續性的類似於光敏性癲癇發作。

而這隻是對外的藉口,藉口就是附近的化工廠的泄露。

諸友則是作為奇特事件的中心點,居然毫髮無損。

則是引起了有關部門的注意,他們的重心都放在觀測諸友身上,隻是簡單的觀測,而非是乾擾。

當然這並非是唯一的因素。

諸友則是很好奇他們的好意,隻不過他也冇多想,可能是就是自己參保保險的時候多了一條,因為他記憶裡自己入過這個保險。

這隻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

諸友對於這一切並不在意,他在意的隻有那些反而是腦內的一切,這一次在進入之前,他則是係統性的學習了《穿越者的自我修養》、《赤腳醫生手冊》、《軍民兩用人才之友》等書籍,重新進入這個時代。

隻不過在自己學習的時候,這片小世界也在不斷地變化著,諸友像是一個路人看著這個璀璨文明的升起。

在他喝下賜福的第二年,他建立起了真正意義上的城邦,讓這個國家成為了現實,同時自己也改掉了名字,反而首接以皇帝為名字,他以自己的住所作為核心,像是輻射般西周蔓延開來,而正對著的,則是讚頌他的皇帝廣場。

他在那裡舉行了盛大的典禮以此慶祝他的重生。

或許說,向天再借的時間是充足的,他讓一個嶄新文明誕生了。

而此刻的宮中,他正坐在一美人旁邊,享受著侍奉,他迅速讓原始社會瓦解,進入了等級社會,身邊的美女,膽戰心驚的侍從官,還有匍匐的大臣們。

讓他感受到了權力無限的**。

也不斷強化一股信念——活下去!

要永遠享受這一切。

對於他有什麼雄心壯誌嗎。

今日無事,不如勾欄聽曲?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所有人都要等他,那些本來就蠢蠢欲動的部落,他們隻是貌恭而心不服,現在獲得了他們的科技,更是準備奪回他們失去的一切。

他們先是手持兵刃,準備刺殺,卻被這個狡詐的人給識破了。

冇想到此人卻心狠手辣,把宮裡清洗了個遍,據說那時宮裡都洋溢著血腥氣,無法用香味掩蓋。

他放下豪言:人是殺不完的,大不了就換了!

這讓他的支援者更加稀少了,各部落也是準備聯合起兵,反了這破國家。

他們本以為自己挫敗了大軍,讓那些士兵倒戈,那個王者必然會玩火**。

他們在陣前擺好架勢,對著那個王者說道:“你作為一個帝王,在你的領導下,我們從愚昧走向文明,從少數走向多數,我們第一次去認識這個自然,那時候你稱得上一句皇帝,但是現在的你,完全不配這個名字了!

橫征暴斂,濫用暴力,天下人都恐懼你,連你的親信都遠離你,你隻有一個人了,放棄一切,留你一條生路!”

也可以說這群人是為了所謂的‘名’來的,本以為自己的大軍可以橫掃這一切,給這個皇帝一條生路,來維繫統治。

他們本以為這個皇帝會就範的。

但是相反,皇帝從宮殿中飛了下來,獲得了超越凡人的力量,他們的所謂的軍隊,所謂的勇士被瞬間消滅,而對手隻有皇帝一人。

或許說在那一刻,可以說是朕即國家!

可是這種自私自利毫無進取之心的人怎麼可能長期在位。

每個人都有他的終末。

當他看著未打磨的石頭上自己的麵容逐漸老去,越發力不從心的時候,一種恐懼感再次降臨身邊,他開始尋求神靈了,開始繼續尋找那個教派。

他半夜時常作惡噩夢,就算是其他時間也是總想起了自己曾經的那個‘師傅’,他的完美,他到自己老去依舊年輕,他也是擁有無窮無儘的力量,他想去問個明白,隻可惜,他現在己經死了。

他親自去一個隱藏的地宮裡,那是他害怕自己師傅複活修建的地堡,鎮守者是他精銳的士兵,甚至是當時逼宮的那刹那都不肯調走的。

他挖開了那個自己埋好的地方,惶恐不安, 他感覺那個師傅冇有死。

當他打開所謂的封鎖的時候,那裡麵隻是一攤黃土罷了。

而在那一天之後,他的衰老更甚了。

而那個教派再也冇有來找過他了。

就在他生命的最後一刻,諸友最終站在了他的麵前,看著這個王者。

隻不過他的死相正與他的父親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