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滕瑞雨此刻正躺在床上,閉眼休息。
就在這時候,突然打過來一條電話,來電人上顯示——錢錯。
滕瑞雨拉下眼罩,從床頭櫃上拿過手機,語氣中帶著不悅。
“錢隊長,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滕瑞雨質問道。
錢錯站在樓下,望著二樓的窗戶。
“滕科長,這件事,事關我下屬的性命,請您跟令弟務必跟我去一趟現場……”“嘟嘟……”錢錯話還冇說完,對麵就響起了電話掛斷的聲音。
“掛斷了……”錢錯看著手機,有些無語和尷尬道。
“怎麼辦啊錢隊長?”
小張著急地問道。
“啪!”
錢錯按下了打火機。
“這位滕科長我調查過,因嚴重潔癖強迫症才病休在家,其舍弟更是不喜與人交談,正常手段是不可能讓他們出門的。”
錢錯點燃一根菸解釋道。
“小張啊,你聞冇聞到裡麵有股燒焦的味道?”
錢錯看著小張,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啊?
小張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一臉懵逼地看著錢錯。
錢錯吐出一口煙,麵不改色地說道:“去,拿個梯子來。”
“是!
錢隊!”
小張道。
樓上——————————————————滕瑞雨被錢錯的電話吵醒,然後便睡不著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吃下了安眠藥。
“砰!”
伴隨著一聲巨響,滕瑞雨陽台上的窗戶被錢錯砸了個稀碎,而滕瑞淵也聽到了樓上的動靜,迅速跑上了樓。
“滕瑞雨,我懷疑你家樓下失火,身為一名人民警察,現在我有義務把你從危險中救出來。”
說完還隱晦地看了滕瑞淵一眼。
“你這是擅闖民宅,我要告你!”
滕瑞雨戴上眼鏡,略帶憤怒地說道。
“等你們幫我查完這個案子,想怎麼告都隨便你。”
錢錯毫不在意地說道。
“查案?
我說過吧,我不喜歡出門,還有瑞淵也是,錢隊長你請回吧。”
滕瑞雨淡漠地紮起頭髮,拒絕了錢錯的要求。
滕瑞淵也點了點頭。
“好,那就不出門,出窗戶!”
隨後一把拉起滕瑞雨來到窗前,看著滕瑞淵道:“你是自己跟上,還是我“請”你跟上。”
滕瑞淵輕哼了一聲。
“不勞錢隊長費力,我自己會走。”
說完便快步跟上,跳下了窗台。
錢錯則再次拽著滕瑞雨。
“你是野人嗎?”
滕瑞雨使勁將錢錯甩開。
“不行,我剛吃完安眠藥冇力氣,走不動路。”
隨後便坐回了床上。
“哦?”
錢錯在滕瑞雨一臉驚愕的表情下,將他公主抱起。
“這樣可以了嗎?”
“你想摔死我嗎?”
“那走門。”
“放我下來!
我不要出去!”
滕瑞雨掙紮道。
“你不是剛吃了安眠藥走不動路嗎?
怎麼還活蹦亂跳的。
況且你也不想讓你弟弟等太久吧?”
滕瑞雨聽了這話,隻是翻了個白眼,也冇再繼續掙紮。
“啊,細菌……好多細菌……”不掙紮了是真的,討厭細菌也是真的。
“反正你己經被汙染了,那就多待一會兒吧。”
“小張,開車門。”
“哼,破現代嗎?
你們警局就配這種破車?”
滕瑞雨嫌棄道。
“不好意思,回頭一定給您配個頂配三蹦子。
況且您弟弟都冇說什麼,就忍耐一下吧。”
“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事關人命,您這也不是救人的態度。”
“小張,開車。”
“關彆人的命,又不關我們的命,我有什麼好在乎的~”滕瑞雨看著手上的錄音筆道,伸手按下了按鈕。
國民心理健康局不健全犯罪科,滕瑞雨,滕瑞淵?
錄音筆裡麵傳來聲音。
注:裡代表錄音筆裡的聲音。
(錄音筆!!
等等,這是我的聲音……?
)錢錯微微瞪大了眼睛。
對對對!
李局讓我把名片交給錢隊你~說這對兄弟是神探,精通周易八卦奇門方術,案件上碰到離奇不解之事都可以去谘詢他們!
哼!
神探?
神棍還差不多!
這李局真是老糊塗了,我們警察什麼時候淪落到要跟這種神棍打交道了?
“……”錢錯額角落下兩滴汗,有些尷尬。
一旁的滕瑞淵則是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雙手抱胸看著他。
(這是我跟王博洛的對話,怎麼會……?
)錢錯想著。
“反正我們就是個,“神棍”~”滕瑞雨湊近錢錯耳邊道,手伸進他的胸前,拿出那兩張名片。
錢錯被他的動作惹的有些臉紅,眼神飄忽不敢看他。
“撕拉~”滕瑞雨咬開了名片的一角,裡麵掉出來一個像戒指一樣的竊聽器。
“對不對啊錢隊長?”
(這是……竊聽器!
)錢錯麵色震驚地看著那枚竊聽器。
滕瑞淵則是隱晦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