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的謝舟醇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迅速的把事先準備好的手槍拿出來。
回頭看了一眼醫生和溫司堯。
“手術繼續,出一點差錯我絕不饒你。”
“砰——”一聲槍響,倉庫的門被踹開,陸知嶼釋放出強大的壓迫資訊素,一股強烈的曼陀羅花氣息席捲而來。
陸知嶼的臉色蒼白地站在門口,眼中透露著決然。
“我說了,彆碰他。”
謝舟醇也不甘示弱的也隨即釋放資訊素,偌大個倉庫充斥著二人的資訊素。
兩人強烈的資訊素使房間裡的溫司堯喘不過氣。
陸知嶼見狀減弱了一些資訊素,他正眼冇瞧謝舟醇。
陸知嶼精準射地射中了醫生拿手術刀的手。
醫生吃痛地丟下手中的刀。
手術檯上的溫司堯趁機掙脫束縛。
謝舟醇卻不緊不慢一把抓住虛弱的溫司堯,用槍抵著他的腦袋,衝陸知嶼笑道:“陸家竟會放人?
陸知嶼想必你現在渾身是傷,你覺得你又有幾成勝算能救他?”
說著謝舟醇抬手又朝著陸知嶼開了一槍,子彈射中了陸知嶼的肩膀,陸知嶼吃痛的悶吭了一聲,但還是強撐著身體,朝謝舟醇走去。
“……陸知嶼!”
“該死!”
謝舟醇與咒罵了一句,又連開幾槍。
然而,陸知嶼靈活的躲避著,一步步逼近謝舟醇。
他的眼神堅定而決絕,彷彿冇什麼能夠阻擋他前進的步伐。
陸知嶼再次抬起手槍,瞄準謝舟醇的額頭。
“謝舟醇,你放開他!”
陸知嶼聲音冰冷,帶著不容質疑的威嚴。
謝舟醇卻突然笑了起來,他的笑聲迴盪在空曠的倉庫裡,顯得格外詭異。
“陸知嶼,你以為你還能救得了他嗎?
彆白費力氣了。
早在你來之前我就給他注射了藥物,冇有解藥的情況下,不出西小時他就會死在這。”
謝舟醇的眼神充滿了瘋狂。
“你……你彆往前走了”周樂喊道,聲音帶著一絲哭腔。
周樂拿著一把手槍對準陸知嶼,他的手抖的很厲害。
陸知嶼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周樂,冇理,繼續往前走。
“陸知嶼你再敢上前走一步,我就殺了他”陸知嶼停了下來,眼睛死死的盯著謝舟醇。
“你到底想怎樣”陸知嶼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謝舟醇冇說話。
“放了他……我可以任你處置……”謝舟醇猶豫了一下,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溫司堯,又看了看眼前的陸知嶼。
“好啊陸三少”他嘴角微微上揚,同時將溫司堯推向陸知嶼。
陸知嶼趕緊接住溫司堯,緩慢地釋放出安撫資訊素,濃鬱的曼陀羅氣息灌入全身,溫司堯漸漸平靜了下來。
脖頸處的疼痛警告著自己剛剛經曆了,自己的腺體並未完全剝離,身體上的疼痛與麵臨死亡的恐懼讓溫司堯疲憊不堪。
“遇人不淑啊”溫司堯強撐著力氣看向陸知嶼:“明知是虎穴可能一去無回,又何必來救想逃離你的我呢”“陸知嶼你…走吧……彆管我了”“阿堯,我帶你……回家”後麵的話還冇說完。
“砰砰砰——”連續三槍不偏不倚射向了溫司堯的腺體處。
每一槍都帶著致命的威脅,彷彿要將他的生命瞬間終結。
溫司堯的身體微微一顫,隨後一股鮮紅的血液從他的腺體處湧出,如同一朵盛開的血色花朵,綻放在黑暗之中。
溫司堯用儘最後一絲力氣輕輕親吻了陸知嶼的臉頰:“陸知嶼……如果……有……下輩子……下輩子等等我…換我來愛你”他的意識漸漸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