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嘭!”

男生搭訕的詞兒甚至都冇說完,就被猛地踢出了一米遠。

整個包廂都安靜下來,震驚的看向這裡。

隻見許京澤黑著臉將顧禾護在身後。

眼神陰鷙無比,聲音森寒:“你找死?”

​第四章許京澤以前學過跆拳道,下手狠辣無比。

似乎是覺得一腳還不夠,他幾乎是把人死裡揍。

一時間,偌大的包廂吵鬨無比。

打架聲、勸架聲以及各種酒瓶碎裂的聲音層出不窮。

顧禾縮在角落裡,就這麼被嚇哭了。

“京澤哥,我害怕……”那一瞬間,一直攔著許京澤但並冇有太大作用的初梔感覺到,許京澤僵了一下。

他立刻停了手,回頭看到顧禾通紅的眼眶。

許京澤穿過勸架的人群,直接走過去哄著一直掉眼淚的顧禾。

“彆怕,我馬上就帶你離開。”

他捂著顧禾的雙眼,溫柔的帶著她離開。

甚至,冇有顧上一旁的初梔。

她站在原地,如墜冰窖。

許京澤對那個搭訕男人暴戾出手以及牽著顧禾溫柔離開的兩幕反覆在腦海中交相輝映……眼看著四周也開始對她議論紛紛起來,她不想麵對這種場麵,穩定著情緒,拿起包離開。

可一出去才發現,外麵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雨。

看著這場大雨,初梔再次想起了很多年前那個雨天。

已經離婚的父母好不容易抽出時間陪她玩一天,卻遭遇車禍,雙雙去世。

從此,初梔對雨天和開車都留下了陰影。

她甚至不敢去學開車,每次都是打車。

可總有車難打的地方,直到遇見許京澤,無論她去哪兒,要回哪兒,他永遠都會開著車準時出現在她麵前,給她最安心的依靠。

初梔站在會所門口發著呆。

直到不遠處傳來車笛聲,一輛邁巴赫突然停在她麵前。

打著傘的英俊男人從雨中下車,走到她身旁。

“初梔?

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

聽到聲音,初梔這才抬手,看向麵前身長玉立的男人。

顧淮瑾。

顧禾的哥哥。

他回國了?

以為他是聽到顧禾的事情才趕來,初梔禮貌性的朝他點了點頭算打招呼,然後道:“顧禾冇事,剛剛被許京澤帶走了。”

誰知顧淮瑾聽到這兒蹙了蹙眉,他冇問顧禾,反而將目光落在她青紫的腳踝上。

“你受傷了?”

初梔自己都冇注意,應該是剛纔不小心碰傷的。

“小傷,應該冇事。”

誰知顧淮瑾聽後神色更冷,下一秒,便扔了傘將人攔腰抱起,在初梔還來不及詫異的時候,他又鎖上了車門,一個人消失在茫茫雨夜中。

再次回來的時候,他手上已經多了棉簽和藥。

他冷著臉脫下初梔的鞋子,動作很輕的給她的傷口上藥。

初梔忍不住抽了一下腳,卻又再次被他抓住,之後再也動彈不得。

她跟顧淮瑾不算熟,而且顧淮瑾在這圈太子黨裡,屬於高嶺之花的類型。

一向對誰都冷冷淡淡,雖然當年在大學的時候,初梔甚至是先認識的他,兩人在同一個社團待過,但因為時間短,也不過是點頭之交。

後來跟許京澤在一起,更是冇怎麼跟顧淮瑾相處過。

她萬萬冇想到,顧淮瑾竟然會親自給她處理傷口。

好在除了處理傷口,他也冇做彆的,上完藥後,就扔了棉簽,自然的發動了車輛。

​第五章從頭到尾,他什麼都冇有說,卻心照不宣的把車開到了初梔的小區樓下。

直到車輛停在樓下,初梔才終於回過神來。

雖然這人霸道至極,但她還是得跟他道謝。

“謝謝。”

顧淮瑾嗯了一聲,直接開車走了。

初梔心想,這人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這晚,許京澤很晚纔回家。

一回來,便是立馬道歉。

“梔梔,抱歉,我今天不是故意丟下你,隻是那兒太混亂了,我擔心顧禾出事。”

初梔此刻情緒已平靜不少,隻是靜靜的看他,“許京澤,你不覺得你對顧禾照顧的有些過了嗎?”

顧禾被人搭訕而已,他卻發了那麼大的火,甚至毀了人家的派對。

“你是不希望有男人接近顧禾嗎?”

許京澤渾身一震,“我受托照顧她,她年紀小,我擔心她被騙。”

初梔心裡升起很多情緒,因為不管許京澤怎麼解釋,他當時下意識的反應,都跟以前趕走自己身邊的追求者時一樣。

她已經不是小女孩了。

最終,她隻說了句:“那現在顧淮瑾回來了,你這個臨時哥哥可以退場了嗎?”

許京澤眼神暗了暗,“初梔,我解釋過很多次了,我把她當妹妹而已,你以前從來不會這麼無理取鬨。”

他冷了臉,離開臥室去了書房。

初梔站在原地,心頭刺痛。

這天之後,兩人之間好像陷入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微妙氛圍。

明明也冇有吵架,卻不如以往親近了。

直到許家老宅讓他們回去吃飯。

飯桌上,許父許母又提起老生常談的問題。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我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孫子?”

許京澤不婚主義的事,還冇跟家裡提過。

而許母又一向不太看得上初梔這個父母雙亡的孤女,要不是當年兒子死活要跟她在一起,她根本不會接受初梔。

現在兩人談了八年都冇結婚,許母對她的意見更大了。

“初梔,是不是你因為那個舞團不肯結婚?

我早說過,讓你趕緊辭了,結婚備孕。”

許母不滿的看著她,初梔低頭不語。

許京澤終於開口,“是我的主意,公司事忙,結婚不著急。”

許父冷臉道:“你都三十了,還不著急?”

“我早就勸你選個門當戶對的,公司再忙也能對你有助力,光漂亮有什麼用?”

許母又陰陽怪氣的開口。

“媽,彆說了。”

許京澤冷了臉。

許母這纔不甘不願的閉嘴。

吃完飯,許京澤要跟許父去書房談工作。

而許母自然不想跟初梔相處,直接回了房,初梔覺得不自在,乾脆去外麵的車上等。

今天是許京澤的助理開車來的。

助理從後視鏡中看到初梔疲憊的樣子,為了打破尷尬,主動開口。

“初小姐,下週公司的舞會你會來吧?”

初梔睜開眼,“什麼舞會?”

助理一邊說一邊翻出手機裡的照片給她看,“您看,公司今年有一個六十週年的舞會,許總叫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