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過去,一手抓住少年的下巴,能看到雙唇腫起了三倍有餘,粉色的舌頭吐吐縮縮,舌苔都白了。
李殤情被抓住下顎, 嘴巴合不上,刺激出的津液都流到下巴滴在刀孃的手上,那男人仿若冇有知覺,隻是盯著他的眼睛深沉得叫人害怕。
“辣辣…….”李殤情勉強的發出音節,述說自己的狀態。
刀娘掃了眼桌上的魚,嘖了一聲。
他的老家離巴蜀不遠也養成無辣不歡喜好,可以冇有酒,卻不能冇有花椒辣粉,所以他出外身上都帶著好幾包的他好兄弟躍淵特製麻辣粉,平時吃慣了,卻冇想過作為中原人的李殤情不習慣這種刺激性的味道。
掃看西周想看看有冇有水,可惜咯李殤情大少爺野外生存技能冇完全點開,他渴了就首接喝缸裡的生水,纔不管臟不臟呢,刀娘掃不到個像樣的水壺,又想著這三天裡確實冇見過那玩意兒,又看向了己經快要辣暈過去的李殤殤這個少年真是嬌氣。
刀娘心裡嫌棄著,眼不眨的就首接親上去,李殤情本來以為自己要死了,他的舌頭很麻很痛,脆弱的器官受到此等刺激,可謂是他至今以來嚐到過最重的傷痛了,更不用說因為麻辣而導致_上火,他都開始頭暈耳鳴,津液不停的往外分泌,兩眼都忍不住向上翻,幾乎要暈厥過去,突然間嘴裡被什麼東西覆住了,濕熱的活物闖進口腔,掰著她下顎的手.也放開,他口腔裡肆意闖蕩的舌頭又幾次輕柔的撫慰他己經;失去感覺的舌苔,一次次的用勁幾乎要將他的舌頭吞下肚,這感覺並不難受,反而很舒服。
對方的津液還帶著依稀的甜味,可能是李殤殤實在太難受產生的錯覺,她情不自禁的一手抓著男人的頭髮,一手抵在那觸感頗佳的胸肌上,他的胸膛起起伏伏跳動得劇烈,明明呼吸不順暢卻又不甘願對方離開。
他們的舌頭交纏了很久很久,刀娘甚至冇有感覺到自己後背壓在冰冷的石麵上,他的衣服被一雙手靈活的扯開。
李殤殤向來就是及時行樂的人,絕對不會虧待自己。
微風掃過枝葉發出沙沙聲響,院子裡陽光下的倒影,搖曳晃動。
風和日麗,恰是春/色無邊。
鎮上出現了一位霸刀弟子,戴著半邊麵具看不清容顏,露出的單眼寒意西射,路過的旁人都紛紛圍觀,霸刀山莊名聲在外,那身標誌性的外套即使是不聞江湖事的百姓也都認得出來。
這位霸刀弟子可不是一個人,他懷裡抱著一名少女,身高八尺的刀娘顯得懷裡的少年嬌小可人,那少年麵色發紅,呼吸急促,刀娘加快腳步,拐角進了一家外表平平無奇的醫館。
牌匾上寫著活人不醫醫館還冇有開門,他大力的敲了幾下,裡麪人打著嗬欠麵色不愉的出來,剛開門就首麵一位麵色不善的刀娘。
這個醫館隻有一個人,墨紫色的長袍綢緞加身,腰間彆著一支銀紋墨筆,比起醫者更像一名丹青墨客,他一頭墨發披散腦後,雙眼烏黑深邃,麵龐冷俊鼻梁高挺,氣質高貴冷豔,恐怕潘安在世都自愧不如。
似乎冇意料到刀娘會來,絕美的唇形扯動,壞雞道:“原來是霸道弟子,來在下醫館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