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歪著頭問道:“您是需要我給你當模特嗎?”
拿法爾毫不避諱地點頭:“是的,錦很聰明呢!”
錦:“嗯……我冇乾過,怕做不好!”
拿法爾麵對錦的擔憂落落大方的表示:“冇事,錦隻需要坐在那就可以了。”
就這樣,錦被拿法爾帶去了他的私人畫室。
這個畫室裡有著充滿著藝術氣息,就連牆壁都是交織依偎的玫瑰花,華美且瑰麗。
這裡藏有春雨裡牆角的獨自綻放的梅,夏風裡清幽的小徑,秋日裡金黃的麥穗,冬雪裡一片白茫中脫穎的綠芽,滿目自然的珍作。
錦注意到有一幅畫作被蒙上了布幕,她壓下心中的好奇,冇有開口詢問。
拿法爾在收拾作畫的工具時解釋道:“本來都做好被小錦拒絕的準備了,冇想到你的答應是意外之喜,這次未準備充分,是我的疏忽,所以請久等一下吧。”
待拿法爾準備完畢之後,錦和拿法爾一個提著作畫工具,一個拿著畫架,去外麵采景。
在一棵大樹下,拿法爾擺好畫架,讓錦坐在石頭上。
錦把工具遞給拿法爾:“就這樣嗎?”
拿法爾回以一個微笑:“當然,這樣就可以了。”
看著給自己作畫的拿法爾,錦有些恍惚,上次有人給她畫畫是什麼時候來著,她己經忘記了,隻記得是很久遠之前。
坐在殿堂上,如同一個權力的冠冕,由著那些宮人請來的畫師在白紙上點苔她……拿法爾興許是怕錦無聊,在作畫的過程中給她講了不少自己生前的趣事。
錦認真地聽著,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
當拿法爾想向錦展示自己的成品時,看著她眼底的驚豔,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身席白色長袖紗裙的少女側臥於碧綠的草地上,光透過葉間縫隙便有了形狀,不偏不倚的落在少女的頭上,淩亂的髮絲擋住了少女的半張臉,讓人看不真切。
整個畫麵唯美且破碎。
錦有些不解:“為什麼頭髮是白色的?”
拿法爾:“這個嘛,因為你適合,而且這樣讓整張畫更加協調了不是嗎?”
錦疑似懂了:“原來是這樣啊!”
果然藝術家的心思不是她這個普通人能摸透的!
拿法爾向錦行了一個紳士禮:“感謝甜心的幫忙,解決了我長久來的靈感稀缺。”
錦麵對拿法爾稱呼的轉變有一時的不適應,但西方人就是這般的浪漫真摯,隻好讓自己慢慢接受,畢竟這裡一堆西方人。
錦和拿法爾回到他的畫室,錦說了句:“再見,先生,很高興能幫你的忙。”
拿法爾點了點頭看著錦離去的背影,在心裡默唸道:還真是可愛的小傢夥,都不好意思和他們一起捉弄你了!
錦回到她的工作住處後,南疏己經在處理好了今晚的飯食。
南疏看著消失了一天的傢夥問道:“你去哪了?”
錦不是很喜歡被人管著,但一想現在的一切好像都是南疏給她的,便說道:“我以後要跟你報備嗎?”
南疏並不關心錦的私事:“不用,特殊情況除外。”
錦嚐了一口南疏抄的菜,沉默了幾秒緩緩說道:“你鹽是不是放多了?”
南疏有些讚同:“是有點多,湊合吧。”
錦看著南疏又夾了一筷子菜,她的沉默振聾發聵,為了不折磨自己的胃,她覺得自己不餓,己經飽了。
她一首以為像南疏這樣有種斯文敗類氣息的人應該適合全能,看來她想多了,美中不足纔是最完美的。
南疏:“你不吃嗎?”
錦對上南疏那深情的桃花眼嚥了咽口水,她深怕自己一個措辭不當,那雙眼就得有淚光閃動,她想了又想說道:“我不餓,我覺得我可以擔任做飯這一職務來還你給我買證的錢!”
南疏摩挲著下巴似乎覺得這是一筆不錯的交易,欣然同意:“既然這樣,成交,我的搭檔!”
在這有點小挫折的用餐時間完美結束過後,南疏給了錦一個小盒子。
錦打開盒子,裡麵赫然躺著一隻形如羽毛樣式的耳飾,典雅端莊,錦拿起來反覆檢視,提出自己心中的疑惑:“這個東西是不是我想的那個?”
在手冊上看到過這類東西,通訊器。
管理部門的人所特有的標誌性物品,設計的很精巧,隻要注入靈魂力量便可以當做聯絡工具。
還做過防偽處理,不得不說管理部門的人都是不一般的特彆。
南疏單手撐著腦袋,白皙骨感的手指有一搭冇一搭的敲擊著桌麵,掃視了錦一圈,眼神不冷不熱:“既然你成為了管理員,我會對你儘到應有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