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柳小念說,語氣有些嚴肅,“上班時間,禁止玩手機!隻是第一次就不跟你計較了,再有下次,就罰你的錢。”
儲物櫃裡的手機卻因為來電而響鈴,老年按鍵機的音量特彆大,柳小念聽的很清楚。
她伸手去拍儲物櫃,然後跟王姐比劃,意思她要接電話。
不知道是誰打過來的,但一定是家裡人。
可能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但是王姐卻不愧是閱人無數,手段厲害的女人,不然也當不上這裡的公關經理,他一推柳小念,把一套衣服丟給她。
語氣嚴肅,“換上,換好了出來就讓你接電話。”
儲物櫃被鎖死了,鑰匙在王姐手裡。
柳小念抿了抿唇,她第一次出來打工,也不知道會是這樣,一時心裡委屈。
最後卻還是進了換衣間去換衣服。
實在是不知道為什麼上班還要換衣服,她之前在賣衣服的店裡就已經換上了白T恤,藍色寬鬆牛仔褲,打工穿著一身不是正適合嗎。
等她把衣服抖開,才發現這衣服竟然是一件白色的吊帶長裙。
布料材質都挺好的,她換上去之後,才發覺領口有些低,但也不算是很低俗的那種,反而是恰到好處。
柳小念扭捏的從換衣間裡出來,衣服是很好看,可她不明白,穿成這樣還怎麼樣上班呢?
收拾桌子,倒垃圾掃地什麼的,都很不方便纔對。
王姐盯著柳小念這一身,她的眼光無疑是毒辣的,就這吊帶裙,胸再大一點穿就是低俗,就是要這種恰到好處,纔是清純女神。
主要是這啞巴的氣質太合適了。
王姐心裡滿意,朝柳小念說話也客氣了點,“過來,我幫你弄弄頭髮。”
柳小念很警覺,她遲遲不肯過去,知道王姐看不懂手語。
她指了指身上的裙子,又指了指腦子,她微微偏頭。
意思很明顯,她不懂為什麼要穿成這樣。
王姐倒是一套又一套的說辭,反正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了,柳小念有把柄在她手裡了,做也要做,不做也要做。
現在還冇入門,當然哄著點這個單純的小傻子。
柳小念不過來,王姐就自然而得走過去,摸著柳小念這一頭柔順的長髮,心道真是天然的美人胚子。
這樣的女人嫁給一個殘廢,豈不是暴殄天物,應該物儘其用纔是。
王姐一邊輕輕幫柳小念梳理著頭髮,一邊說,“今天酒吧裡有一場表演,其中一個伴舞肚子疼,不得已讓你頂一下。你放心,到時候你跟著上場,音樂響起了,舞台上十幾個人呢,你混在裡麵走個過場就行了。一個小時給你一千塊,姐絕不讓你吃虧。”
柳小念一聽原來是這樣,心裡雖然還冇有完全放下警惕心,但她已經到了這裡了,衣服也換了,手機還在儲物櫃裡鎖著。
也就冇有多說什麼,隻讓王姐把手機給她。
這個時候王姐好像有人喊她一樣,朝門口應了一聲,回頭跟柳小念說,“你等會啊,我一會回來就給你開。”
王姐走了,柳小念嘗試自己用手去扒拉儲物櫃,但她實在是打不開。
不由得有些著急。
而急的不止有他。
還有寒著臉坐在客廳裡的陸景南,打電話冇有人接,已經馬上九點了。
柳小唸到底去哪裡了?
那個又蠢又笨的小啞巴,彆是真的被人騙走了。
陸景南吩咐助理,“不等了,你趕緊去給我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