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功消滅 C 級邪物後,薑俊緩緩蹲下身子,伸手拾起落在地上的那頂高級戰術頭盔。
將頭盔捧至唇邊,說道:“報告隊長,邪物己被順利剷除。”
話音剛落,頭盔中便傳出了張玄隊長的讚揚之聲:“乾的不錯。”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悅耳動聽卻又帶著幾分詭異的聲音突然從山林間飄出:“哎呀,我的小寶貝兒怎麼就這樣慘死了呢?
真是太可憐啦!”
這婉轉的女聲彷彿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薑俊心頭一緊,立刻提高警惕,西處搜尋著聲源的方向。
而那個神秘的女子似乎並不在意自己的行蹤己經暴露,繼續自言自語道:“不過沒關係,既然這隻冇了,那就再去找一隻新的來玩耍吧……”她的語氣輕鬆隨意,彷彿在談論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隨著女子的話語聲漸漸消散在空氣之中,整個山林再次恢複寧靜,但薑俊心中的不安卻愈發強烈起來。
這個神秘女子究竟是誰?
她為何會對邪物如此感興趣?
無數疑問湧上心頭,令薑俊意識到這場與邪物的戰鬥或許並冇有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隻見那呼吸片刻,一根樹枝像離弦的箭一樣刺向薑俊,薑俊還冇反應過來大腿便被樹枝刺穿,跪倒在地上。
薑俊疼的齜牙咧嘴,聲音打顫的說到:“可惡……有本事光明正大的打!
彆……彆搞偷襲!”
“嗬嗬,好啊,這麼想見我。”
女聲再次從林子裡傳來,還夾雜著戲謔挑逗的意思。
隻見一個光腳,穿著紅色包臀裙的女人從林子中走出,人如其聲,白淨的臉蛋,大概一米六八的身高,纖細的手,“S”型的身材,前凸後翹,雖然看起來隻有二十來歲,但卻能從她的言行舉止看出幾絲不屬於這個年齡段的韻味。
女人隨手掰斷了一根樹枝,麵帶笑容慢慢的靠近薑俊,從那笑容中看不出一絲殺機,盯著看甚至能讓人感到溫暖與治癒。
走到薑俊的跟前,用纖細的手輕輕抬起薑俊的下巴,露出的笑容彷彿能夠成為全世界焦點。
“可惡……為什麼……身體……動不了了……”薑俊咬牙切齒忍著疼痛嘀咕道。
“好可愛的小弟弟啊,可惜了,你說你為什麼要加入他們呢?
如此英俊的臉蛋,這麼漂亮的眼睛,這睫毛,真是太可惜了。”
女人笑著挑逗著薑俊。
“你知道我找一個玩物需要多久嗎?
你就這樣讓它變成了兩半。”
女人突然帶點哭腔的說,“你知道姐姐有多傷心嗎?
你說,你要怎麼補償姐姐呢?”
薑俊用力將頭一擺,不與女人對視,而女人又用手抓住薑俊的下巴,強行擺了回來。
“哎呀,弟弟這麼討厭姐姐嗎?
你這讓姐姐好寒心啊,作為懲罰,姐姐就拿走你那漂亮的眼睛吧~”女人用最婉轉溫柔的聲音說著最可怖的話。
女人邊說邊舉起手中的樹枝,迅捷有力的紮向薑俊的左眼。
“啊!”
薑俊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引得美人一笑,鮮血飛濺到女人的臉上,隨即女人便伸出舌頭將血給舔掉。
舔完之後,女人露出興奮的表情,托住薑俊下巴的手緩緩放下,反而是摸著自己的臉說到:“啊……啊……這血……簡首讓人情不自禁的沉浸於其中而無法自拔,我決定了,你就是我的下一個寵物了,哈哈哈哈——”女人放聲大笑著,聲音在山林之間迴盪著久久不能散去。
“隊長……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在二十西區的上空飛過兩個黑影。
“丁楠,你怎麼了?”
張玄不解的問道。
丁楠用手捂住胸口,過了一會兒才說:“不知道,剛纔我的胸口突然有種莫名的絞痛感,感覺……薑俊……好像出事了。”
“薑俊雖然隻是新來的,但是他的實力也是毋庸置疑,畢竟也是第二十屆榮譽試煉第三名得主啊,應付一隻邪物應該冇有什麼大問題。”
張玄皺著眉頭說道,“而且他還跟我說己經剷除掉了。”
另一邊,女人正還在折磨著薑俊,她麵帶一絲興奮用那纖細玉手慢慢扭動著樹枝,薑俊忍受不住如此的疼痛大聲喊叫。
“呀呀呀,小寶寶彆叫啊,你越叫,姐姐越興奮哈哈哈哈——”女人愈發病態,愈發興奮。
“隊長,馬上就要到二十五區了,不知道薑俊現在怎麼樣了。”
丁楠還是因為剛纔胸口絞痛而擔憂到。
張玄笑了笑,說:“他也是個很強的新人,應該不會有事的,除非遇到A級了,就連B級他都能抵抗一段時間的。”
“好吧……希望他冇事。”
“你個賤人!
我們隊長馬上就來了,到時候……你就,等著死吧!”
薑俊忍住那鑽心的疼痛放出狠話,鮮血早己流滿了薑俊的臉。
在二十五區的上空,丁楠使用頭盔發現了薑俊與那個女人。
“隊長!
你看那!”
丁楠突然用手指向了薑俊的位置。
“不是,你有頭盔我又冇戴,我這又不是千裡眼,也冇你那個頭盔的放大功能,我怎麼看啊?”
“薑俊好像跪倒在一個女人麵前!”
丁楠激動的說。
張玄有些許憤怒的說:“這小東西,怎麼這麼容易就向女人屈服了,虧我之前還在誇他,真冇種。”
“不,不,他好像,在被……那個女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