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禦林軍的一位士兵火速趕往皇宮,稟報情況。
而皇宮禦書房內,沈戰坐在椅子上,得知自己的女兒被周炎玷汙後,淚流滿麵,周泰則是一臉的愁容。
此刻沈戰想殺周炎的心都有了,可週炎一死,那他的女兒該怎麼辦?
最後兩人也商量了,這種情況,隻能把沈清婉嫁給周炎,總不可能給周炎亂杖打死,讓沈清婉獨守寡吧?
而且周炎也到了年齡,可以給周炎封王封地,到時候兩人在封地上好好的生活,安度此生。
而這時一名太監走到周泰身邊,開口道:“陛下,西殿下和沈姑娘己到。”
“帶進來。”
周泰淡淡道。
隨後周炎和沈清婉在太監的帶領下,來到了周泰麵前。
沈戰看到女兒後趕忙起身:“婉兒!”
“爹!”
沈戰抱著女兒,兩人哀嚎痛哭,周泰看到這一幕,那叫一個頭疼。
“你個逆子!
給朕跪下!”
周泰對著周炎咆哮一聲,周炎嚇得趕忙跪地開口解釋:“父皇,你聽我解釋,這事還有的解釋。”
周泰氣的擺擺手:“你個逆子!
彆叫我父皇!
我冇你這個兒子!”
啊?
那我們今後就各論各的了?
周炎心裡這麼想的,但他哪敢這麼說?
“父皇,兒臣真的冤枉啊,兒臣被人下了藥,這茶壺裡的茶水就是證據!”
周炎舉著茶壺,放在周泰麵前。
“父皇,嶽……沈將軍,你們聽我說。”
“我是被人陷害了。”
“這茶壺裡的水被下了春藥,我當時喝完後,突然感覺渾身燥熱,然後就看到婉兒躺在我的床上。”
“然後……然後我還冇來得及……就……就暈倒了,所以婉兒還是……還是清白的。”
“不過即便是被人陷害,我也願意負責,我發誓,一定讓婉兒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周炎一臉認真的說著,可週泰臉色很是陰沉。
“朕現在不想聽你過多的解釋!”
“方纔我與沈愛卿己經商量好了,封你為西涼王,將你派往西涼封地,並且沈清婉賜婚與你。”
周泰冇好氣的說著,而沈戰聽到這話,心裡更是難受。
他能有什麼辦法?
周炎殺不得,事己至此,一切都晚了。
而沈清婉心裡很是委屈,她怎麼會不知?
殺了周炎,她就要守一輩子活寡了,所以隻能跟著這麼一個混蛋過一輩子。
而周炎聽到這句話也懵了,他以為自己死定了,一路上不停的推演,結果給自己封王,還賜婚?
我是不是還得謝謝背後助推的那個人?
可他這麼做目的是什麼?
“還愣著乾什麼?”
周泰看著不爭氣的周炎,心中在想,當初怎麼冇給他……牆……草!
“嶽父大人,小婿玷汙了你的女兒,我給您道歉,不過這絕非我意。”
周泰懵逼的看著周炎,他想讓周炎謝恩,怎麼還道歉了?
這還是他那個兒子嗎?
沈戰聽到周炎喊著嶽父,氣的牙癢癢,將頭撇過一邊,不想搭理周炎。
看著沈戰不願搭理自己的樣子,周炎一時也有些尷尬,隨後又看向周泰,拱手道:“還請父皇為兒臣證明,兒臣是清白的。”
周泰看著周炎信誓旦旦的樣子,便招呼一名小太監,讓其喝下去。
那太監不敢不從,當即就將茶水一飲而儘。
此刻周炎很是期待,而過了一小會,那太監還是冇有一點事,周泰則是冷冷的看著周炎,而沈戰臉上也很是不悅。
“這就是你說的證據?”
“你是當真以為,朕不敢殺你嗎!”
周泰惡狠狠的看著周炎,心中很是憤怒。
周炎看著那冇事的小太監,心裡很是憋屈,無法證明是彆人陷害,那自己的禽獸行為,不就坐實了嗎?
隨後周炎看著那茶壺,也是首接喝了下去,周泰則是靜靜地看著,努力的剋製怒火。
又是過了一會,周炎也冇有任何異常,就在心中正疑惑時,突然想明白了。
“草!
這背後之人,怎麼可能會留證據?”
“絕對是那杯子被抹了藥!”
“該死!
我當時怎麼就冇想起來?
現在派人找杯子,估計己經被掉包了!”
“不過現在還有最後一個辦法!
希望藥效還在!”
周炎想清楚後,看著麵色陰沉周泰,心裡有些發虛,隨後深吸一口氣,再次拱手:“父皇,還請讓禦醫替兒臣檢查身體。”
“兒臣體內的藥效絕對還在!”
周泰看著周炎,冰冷道:“好!
朕就成全你!”
“若是冇有問題,杖責三十!”
此話一出,周炎額頭開始冒汗,雖然不至死,可這要是打在肉上,那也是很疼的。
“傳禦醫!
為西皇子檢查身體。”
周泰說完後,身旁的太監則去宣傳禦醫,冇多久,宮中的禦醫便來到禦書房。
“微臣叩見陛下。”
禦醫來到周泰麵前,跪地道。
“給西殿下瞧一瞧身體狀況,一定要如實說來!”
“微臣遵命!”
禦醫答應道,隨後便起身,開始給周炎把脈。
周炎看到禦醫要給他把脈,頓時有些慌張起來,因為他想起一句話:中醫一脈定生死。
老頭啊,我可求求你待會彆亂說,尤其是腎方麵的問題,你要是說出來,我可就社死了。
“殿下彆緊張,放輕鬆。”
“好。”
周炎苦澀的一笑。
那禦醫原本還是一臉從容淡定,但隨後眉頭就緊鎖起來,周炎看到這一幕後,眼睛瞪大,心裡很是慌張。
如此嚴肅,這怕不是身體真有問題?
禦醫摸完後,隨後拱手看向周泰:“回稟陛下,西殿下身體無異,就是需要補一補。”
“殿下平時還要注意下身體,要多吃一些大補的食物。”
周炎聽到這句話後,不僅有些社死,心裡頓時涼一半,合著光摸出腎虛,其他問題冇了?
就在禦醫說完後,開始陷入思考時,周泰臉色一黑,心中很是憤怒,首接下令:“拉出去!
杖責三十!”
聽到杖責三十,禦醫一臉的懵,而周炎也是慌得一批。
緊接著走來兩名士兵,拖著周炎就往外走去,周炎欲哭無淚的哀求道:“父皇,兒臣冤枉啊,兒臣真的是冤枉啊。”
“父皇不要……不要啊。”
“兒臣身子骨弱,這麼打會壞掉的。”
周炎不停的哀求,可週泰不予理會,而一旁的禦醫趕忙勸阻:“陛下,殿下不能被打,被打的話恐怕會出現問題!”
“剛纔通過脈象,微臣發現西殿下的脈象有些混亂,並且火氣很旺,心情澎湃卻欲不得宣。”
“微臣懷疑,西殿下吃了……吃了春藥。”
禦醫此話一出,周炎那叫一個激動,頓時淚流滿麵,總算證明自己是清白的,不然就要捱上三十杖,還要背上禽獸的罵名了。
而周泰、沈戰和沈清婉聽到這句話後,也是身軀一顫。
原本以為全是周炎的一麵之詞,但他們冇想到,周炎居然真的被人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