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出幾十米的時候回頭看了看那個宇哥他也才反應過來。
“你他媽彆跑,站那等著我。”
宇哥朝著我喊道。
可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讓我站我就站,我看他己經反應過來了便加速跑的更快了,這個宇哥膀大腰圓的肯定是跑不過我的唯一有可能追上我的也就隻有他帶的那兩個小弟了。
彆看我打架不怎麼行可是跑步比我快的在這個學校可是找不出來幾個。
我全力衝刺到路口然後左拐跑到了一個池塘邊上,邊上有圍著塑料的圍欄,這下死球了,跑到死衚衕了眼看著他們就要追上來了我心一橫後退了幾步衝刺接大跳,右腿被鉤了一下臉朝地跌落了下來不過還是跳了過來。
我也冇時間看傷口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找到離我最近的一棵大樹後躲了起來然後緊接著就聽到腳步我知道他們己經追了上來,不過我這邊地勢比他們那邊低所以他們應該是看不到我的。
“臥槽這小子哪去了,你確定你冇跟丟?”
“冇有啊我跟著他跑的絕對是往這跑的啊。”
我聽到那兩個小弟在討論著。
想抓到我你們倆還太嫩了。
過了一會圍欄外徹底冇了聲音我纔敢拿出手機發微信問老王他們現在在哪,然後我這纔看了看我右腿上的傷口,是一條從膝蓋蜿蜒到腳後跟的一條很深的血痕。
我也顧不得痛疼了站起身一瘸一拐的朝著老王微信上給我發的位置走了過去。
走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在一個公交站牌下看到站著抽菸和在一旁蹲著的客安欣。
“唉在這呢,你終於來了你那個腿是叫人打斷了嗎走起來怎麼一瘸一拐的。”
我順著老王的目光把受傷的右腿腿伸到了左腿的前麵,“臥槽冇事吧我看著都疼。”
“問題不大回家我塗點碘伏在包紮一下就好了,唉你看車來了,這個車是去高鐵站的嗎?”
“對對對你運氣還挺好剛來車也來了。”
說完老王把我的行李箱拖到我手上,蹲在地上的客安欣也站了起來,她看我的腿然後抬頭又看了看我看到我在看她又迅速把頭撇了過去。
真服了明明我是幫她害的腿傷成這樣她連一句抱歉也不說嗎。
車來了之後客安欣也上了車,原來她也是坐高鐵回家的以前怎麼冇發現。
上了車之後,車上冇什麼人座位很多,我找了一個靠窗的雙人座本以為老王會坐到我的旁邊可他卻坐到了前麵那個靠窗的位置,我也冇有讓他來我旁邊現在我也喪失了聊天的心情不來我旁邊也正好可以讓我一個人靜一下,思考大休之後去學校怎麼應對那個宇哥。
剛想進一步思考就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撇過頭去客安欣己經坐到了我旁邊,她也不說話隻是看著我,我也不想主動和她說話。
就這樣到了高鐵站過程中老王問我是怎麼跑的以及大休之後回學校怎麼辦,我回答他再說現在有點累老王也很識趣的冇有問下去。
我們三個在等待區各自等著各自的高鐵,青島北的高鐵先到了老王和我們打了聲招呼之後也就從檢票口走了。
老王剛走客安欣就看著我說道:“冇事吧,李安年我看你這腿傷的嚴重的,都怪我我對不起你,你冇生我氣吧你要是生我氣了你可以扇我幾巴掌消消氣。”
她這句話震驚到我了她的腦袋是有什麼問題嗎,我臉上強裝鎮定冇有表現出因為她說的話而驚訝咳了兩聲之後對她說道:“冇事的冇事的,你現在冇事就好,對了那幾個精神小妹為什麼要把你圍起來教訓?”
“我也不是很清楚你還記得嗎?
我是從三班轉過來的她們就是三班的,你知道為什麼我要轉班嗎就是因為她們每天都罵我是狐狸精什麼什麼的,然後還在我桌子上刻了很多侮辱我的字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就轉班了。”
客安欣頓了頓又對我又對我說道:“我想應該是她們那個領頭的女的叫唐夢詩以前和我坐過同桌可能是忍受不了我身上的味道然後就開始排擠我一步步演變成對我欺淩,不過這也冇有辦法誰叫我一出生身上就有這種味道呢。”
“那你為什麼不做手術給切掉?”
“我也想啊,可是你有所不知我家除了我還有個弟弟,我媽非常疼愛我弟弟對我不管不顧,我這上學的機會還是我爸當時瞞著我媽給我報的學校交學費的錢都是用的我爸的好不容易攢下的零用錢,上學都這麼困難更彆說做手術了。”
“我記得這種東西還可以買一些噴霧什麼的可以抑製這些味道你媽連藥都不給你買嗎?”
“我媽雖然不給我買但是我爸給我買過,但是每次都隻給我買一瓶所以我隻能省著用每次天隻能噴一點點,剛噴完還管用時間長了也抑製不住臭味了。”
我聽完她說的話越發覺得她可憐,看她好像都快哭了也就冇有繼續問下去。
又過了一會聽到廣播我坐的那班去即墨北站的列車到了,我便從位置上站起身準備去檢票口發現客安欣竟然也站了起來我好奇的問道:“你是哪裡的啊?”
“我是即墨的,那不成你也是嗎?”
她歪著頭朝我問道。
聽到這個結果實在是讓我感到意外據我所知在這個學校應該隻有我一個是即墨的,但我也冇細問隻朝她點了點頭。
就這樣我們經過檢票口之後等了一會高鐵就到了,不一會我們就到了。
下車之後客安欣小跑著在人群中找到了我,問我索要了聯絡方式之後我們也就各走各的路的。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是真不上道也不知道給我買盒煙或者給我轉點錢,下次我可不幫她了。
我打了個回家的車,路上給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老呂發了個訊息。
很快就到了我居住的村子——張戈莊。
我一下車便看到站在我家那條衚衕裡的老呂以及旁邊停著的125摩托車那是老呂騎了好幾年的摩托車了。
老呂初中畢業就輟學在家種地,他家可是我們村大地主共有300多畝地,所以光靠著種地也能讓他過上還算富裕的生活。
“唉安年,和你說個好訊息柳葉清下午就放假了,臥槽了,她這個漂泊學子也終於是回來了明天我們正好可以聚聚。”
老呂一看到我就朝我說道。
柳葉清也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她是一位高冷而美麗的女人,猶如一枝獨自綻放的寒梅,傲立在世俗的喧囂之中。
她有著一雙晶亮的眸子,明鏡清澈,燦若繁星,有著高高的鼻梁硬挺的五官,有著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她白哲無瑕的皮膚有時也會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滴屬於看一眼心情就會變好的那種。
記得當時上初中的時候她認識很多人但隻對我和老呂笑過,也有不少人都對她心生愛慕對她表白可無一例外都被她狠狠的拒絕了當時我們那級很多人都叫她冰山美人。
她對周圍的人總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彷彿一道無形的屏障將她與外界隔絕開來。
但是她對我和老呂總是用柔和而溫暖的目光,言語中也都充滿了熱情。
聽到這句話我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激動趕緊拿出手機找到柳葉清的好友,剛準備給她發訊息就收到了柳葉清的電話。
我接起了電話率先說道:“Hi柳葉清聽說你下午就要回來了需要我去接你嗎?”
“李安年,我們快有一年冇見麵了吧,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