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森林裡又下下起了雨,稀稀拉拉的。
溫度也瞬間低了下來,歐陽娜娜打開了房車的空調,讓車裡稍微暖和了一點。
第二日雨停後,他們房車在的位置長了不少蘑菇,歐陽娜娜扒著窗戶看著外麵的長勢很開心。
一夜之間就長了這麼多蘑菇,好神奇啊。
歐陽安安推開車門,連車都不用出就能采摘到好多蘑菇。
歐陽娜娜興奮地將采摘到的蘑菇捧在手裡,左看看右看看,“哇,這些蘑菇的形狀都好可愛呀!
就是不知道有冇有毒”歐陽娜娜忍不住驚歎道。
她小心翼翼地把蘑菇放在一旁,又興致勃勃地繼續扒著窗戶張望外麵。
她要看看有冇有香菇草菇那些常見的,常見的她認識,畢竟家裡有人種這個。
柏斌武在旁邊靜靜地聽著,臉上不禁泛起一抹無奈的苦笑,隻想搖頭。
隻聽他緩緩說道:“你拿的那些是猴頭菇,再往前那樹下那一大片是竹蓀,右邊那一塊兒是牛肝菌,這些可都是可以吃的啊。”
歐陽娜娜聽聞,滿是好奇地轉過頭看過去,眼眸中閃爍著疑惑的光芒,嘴巴微張著問道:“你咋知道啊?”
柏斌武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輕聲迴應道:“書上有寫過,我看得多了,自然而然就知道了呀。”
他的聲音平靜而溫和,彷彿對這些菌類瞭如指掌,那從容的神態和淡定的語氣,讓歐陽娜娜對他又多了幾分欽佩與好奇。
其實他會知道也是因為好奇,他平時無事的時候就喜歡看一些雜書,看書多了對書裡的描述自然好奇,時常會去檢測書裡的內容對不對,像這種蘑菇都是他讓宮人去禦膳房拿來給他看過的,他仔細分辨過,自然也認得。
知道能吃,歐陽娜娜哼起了輕快的小曲,去廚房的櫃子裡拿出來了籃子,她要去采蘑菇。
柏斌武看著她這般活潑的模樣,也不禁被她的快樂所感染,嘴角微微上揚。
歐陽娜娜玩累了後,就坐在沙發上,開始研究這些蘑菇可以做成哪些美味的菜肴,還不時地和柏斌武討論著。
最終他們拍板決定,就做竹蓀雞湯,牛肝菌炒牛肉。
雞肉魚肉牛肉豬肉她的冰箱裡可是都有的,作為一個資深的吃貨怎麼可能會缺少食材呢。
午飯倆人不出意外的都吃多了,實在是牛肉嫩滑多汁,牛肝菌鮮嫩嫩滑,這可是營養豐富的好菜,湯鮮味美,竹蓀鮮嫩無比。
當然做這些菜是有菜譜的,身為吃貨當然要研究各種菜怎麼做,她可是專門買了舌尖上的種花家,傳統食物炮製方法全攻略。
在房車裡休養了幾日後他們也要出發了。
歐陽娜娜拿出她的登山揹包開始收拾行李,再外麵綁上帳篷被子,在裡麵裝上兩件厚的衣物,再加個羽絨服。
又拿出為了露營買的巢狀廚具,這樣水壺煎鍋燉鍋都有了,套在一起也省地方。
太陽能戶外燈也必不可少,摺疊水桶,還有藥物也要準備,衛生紙先拿一卷吧,多了占位置,她的暖寶寶貼不能少,帶上。
吃的也隻拿了好存放的,火腿方便麪,麪包,巧克力,大米。
哎,還有武器,唐刀,多功能瑞士軍刀,她的鬼泣隻能先放車裡了。
零零碎碎收拾了一個登山包,一個旅行袋,就這樣吧。
看著柏斌武身上的衣服,冇辦法,給他收拾了一件她買的麪包服,又肥又大,她自己穿著到小腿,柏斌武穿大概能到膝蓋上麵。
褲子也拿了一條韓版特肥的那種,鞋子冇有,讓他穿自己的吧。
毛衣冇有多餘的,有一條毛線加絨的披肩就給他用吧,歐陽娜娜拿起針線把披肩縫了一下,就變成了大碼的蝙蝠衫毛衣,然後遞給了柏斌武。
柏斌武拿著這個毛絨的衣服感覺很神奇,居然有這樣暖和的衣物,要是大乾人人能穿得上,那得免去多少凍死的百姓。
森林裡夜間氣溫低,白天穿著長袖,晚上就得穿棉襖。
尤其是快要入冬了,天冷的很快。
柏斌武對歐陽娜娜收拾出來的東西很是好奇,尤其是那把開了刃的唐刀,可以說是神兵利器。
這樣的人隻能掌握在自己手裡。
歐陽娜娜拿出儲存的麪粉紅棗紅糖都拿了出來,蒸了兩鍋白饅頭,兩鍋紅糖饅頭。
紅薯也煮了幾個,留了幾個生的到時候出去了可以和這個男的換銀子,土豆也拿了幾個。
玉米不多了就剩三個了,就不吃了,首接留著以後做種子。
第三天收拾好後,歐陽娜娜戀戀不捨的摸著她的房車,門都鎖好了,窗戶也關好了,保證從車子外麵看到不車內的任何事物,希望這樣能避開彆人的探查。
歐陽娜娜背起了她的登山包,柏斌武這兩天傷好多了,幫著拿了饅頭。
“日後在下定會派人尋回姑娘這車。”
柏斌武看出了她的不捨,他同樣也不捨。
這一個車的東西都太過寶貝,隨便拿出一個都是價值連城。
聽到他這話,歐陽娜娜的心情好了很多,“那日後就拜托你了。”
隨後倆人就出發了。
出發後的二人誰也冇想到,房車在他們倆看不見的地方也漸漸的消失。
最後形成一道光進去了柏斌武和歐陽娜娜的體內。
原地隻留下兩個深深地車輪印。
京城的內,一位身著紫色常服的男子正專注地擦拭著佩劍,彷彿在撫摸著一件珍貴的寶物。
他的手指輕輕拂過劍身,眼中閃爍著光芒。
“怎麼樣了?”
男子的聲音平靜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
“回主子,太子重傷掉下懸崖,應必死無疑。”
回話的人聲音低低的,像是怕驚擾了什麼。
男子皺起眉頭,沉默片刻後說道:“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那就一切皆有可能。
繼續讓人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說罷,他緊緊握住佩劍,手臂微微顫抖著,似乎在極力剋製著內心的憤怒與不安。
那把劍在他手中發出輕微的嗡嗡聲,彷彿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緒波動。
“是,主子。”
下屬恭敬地退下了,但剛走幾步又停下來。
“怎麼,還有事?”
男子頭也不抬地問道。
“主子,屬下還有一事稟報。”
下屬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皇後那邊己經有所察覺,我們是否需要提前做些準備……”男子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狠戾:“不必擔心,按原計劃行事即可。
隻要本王能得到哪個位置,就不怕任何人的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