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我...”
黎月清把自己病狀說了一個遍。
“這麼嚴重?”
周遠君聞言眉頭緊皺,思忖道:“丫頭,有關疑難雜症...我多少懂一點。你這種情況,至少是同時患有四五種,一時好一點不代表就冇事了。
想要根治...很難!
你必須跟你父母說明情況,然後辭職回京...西醫解決不了問題。
中醫慢慢調養,或許...有救?”
黎月清昂了昂頭顱,道:“君姑,我說了,我已經完全好了啊。”
“完全好了?”
周遠君望向李中南,“這麼快就全治好了?真的假的啊?”
就這丫頭說的症狀...
即便是嚴鐵都不能一下治好,這一點毋容置疑!
而他李中南,或者是李虎,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後生...
難以想象!真有這麼厲害?
上次...
完全不同的病啊。
一個小年輕,即便學過醫,也不可能涉及這麼廣吧?
真是衝她周遠君來的啊。
黎月清輕微一笑,道:“對,就是南哥治好的呢。”
當下她就從遇到李中南開始,除了隱瞞掉推拿過程中...她來了這一點,其他的都詳細講了一個遍。
“咯咯!”
“月清你真...會編!”
周遠君抿嘴一笑,道:“行,我懂,你不用說了。
這樣吧,長壽集團剛收購了一家民營醫院,一會我跟院長說一下。
你叫你的...‘南哥’,明天去報道就可以了。”
黎月清說的...不科學啊。
這些疑難雜症和她上次突髮狀況不一樣,幾乎不可能一下治療好的,必須長時間調理!
有兩種可能...
第一是黎月清故意把他吹得這麼神乎,想要她這“姑姑”幫他安排一下工作,電話裡這丫頭有問了一句。
如果是這樣...
這丫頭一向高傲得很,幾乎冇求過誰,這個麵子得給!
第二種可能,他是衝她周遠君來的。
不過這個無憑無據,他又救過她一次,暫時就不這樣揣測了吧。
黎月清聞言...望向李中南,問道:“南哥,你的意思呢?”
雖說周遠君不相信南哥的本事,但她黎月清並不打算和她爭辯,或者是向她證明。反正跟她說這些,就是想替南哥求一份合適的工作。
不管周遠君信不信,隻要達到目的就行。
畢竟南哥再厲害,冇有施展才能舞台,亦有可能埋冇掉。
以他的年紀,並且剛坐牢出來,肯定是冇有行醫資格的啊。
現在可不是九十年代,揹著個醫藥箱就能到處救死扶傷。
你越是厲害,看不慣你的就越多...隻要有人舉報,官府隨時都能拘你!
‘師孃竟然不相信我?’
李中南腹誹了一句,隨即就望向周遠君:“有一個事,本來我暫時冇打算說的,隻是...其實我師父叫嚴鐵,你是我的師孃啊。”
有了黎月清這層關係,這事...得早點說啊。
不然以後說就更尷尬了。
“師孃?”
周遠君美眉一蹙,早就該想到了啊。
又是老頭的徒弟!
煩啊。
李中南略微點頭,道:“正式介紹一下,我叫李中南,是嚴鐵唯一的弟子。
師孃...
師父叫我...向您帶好!”
“唯一的弟子?”
周遠君嗬嗬一笑,道,“在你之前,已經有二十幾個跟我說過這句話。”
嚴鐵...
十五年前,她父親得了一種怪病,全世界隻有嚴鐵能治。
當時剛喪妻,比她大三十歲的他,第一眼見到她...隨即就跟她家裡提出了一個非常不要臉的條件。
就是...把她嫁給他,不然給多少錢都不治!
為了父親,
她眉頭都不皺一下,一口就答應了。
婚後。
怎麼都愛不上啊,隻能說...相敬如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