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霍總,機票已經訂好了,現在直接過去嗎?”

霍東臨揉了揉太陽穴,點點頭。

看著他的情形,顧培有些擔心,“霍總,要不明天再過去吧,我去交涉,您應該回去休息一下。”

霍東臨坐在後座閉目養神。聽到顧培的話,他晃了晃手,顧培明白他的意思了,也不再多言,隻吩咐司機說:“開的平穩點兒。”

車子行駛了將近一個小時,顧培輕聲說:“霍總,轉彎就到機場了。”

正在這時,霍東臨的手機提示音響了,他睜開眼睛,已是一片清明。

他拿起手機看了眼,看到手機上的資訊,他好看的眉峰倏的皺起。

“去謝家嶺!”

顧培一愣,“什麼?”

0745問:“你想怎麼做?”

薑回冷笑,“誠然,我破不了這五行八卦陣,那麼我就熬死你這七煞鎖魂陣。”

一聽這話,0745異常興奮,“怎麼做,怎麼做?”

“七煞是進取,是爆發力,是突擊力,是推進力。食神則是製約,是限製,是受用,是守成。所以,要製七煞,必出食神。”

薑回麵容鎮定,眼神果決。她咬破自己兩隻手的食指,她撚起血珠,彈了出去,血珠在半空中定住流轉,彷彿活物一般。

她身影不停,手指間不斷地有血珠飛出,很快無數血珠以五行八卦的陣勢排列開來。

薑回見此,打了個響指,隻見血珠間一道道亮光前線,將血珠連接了起來。

薑回立於陣中,雖然看起來穩如泰山,但是仔細去看會發現,她的後背已經濕透,臉色也慘白的嚇人,就連雙手都在微微顫抖,她的靈力已經幾乎耗儘了。

她深吸一口氣,雙手結印,手指飛轉間,結出不動明王印。

“臨”

此印一出,房內呼嘯過一陣狂風。薑回右手劃歸,行動快速如鏢,結出大金剛輪印。

“兵”

霎時間,所有的窗戶都開始震動,似乎產生了共鳴。薑回手指間靈力環繞,外獅子印就此結出。

“鬥”

她話音剛落,大門“嘭”地打開,同時,無數陰冷之氣用門外瘋狂地向裡麵撲來。

薑回皺眉,一彈指,靈力直擊鏡麵,隻聽“嘩啦”一聲,鏡子應聲而碎。

薑回收回手,快速結出內獅子印。

“者。”

刹那間,生機湧現。

外縛印出,解開一切困擾。

“皆”

內縛印出,透視、洞察所有一切。

“陣”

智拳印出,分裂一切阻礙自己的障礙。

“列”

日輪印出,使萬物均為平齊。

“前”

隱形印出,我心即禪,萬化冥合。

“行”

“陣起!”

隨著薑回話音落下,隻聽“騰”的一聲,似乎是兩物猛烈撞擊。

在這股撞擊力下,林思、馮輝隻感覺五感儘失,兩眼一翻倒了下去。

薑回也好不到哪裡去,她隻感覺渾身都冇了氣力,在她失去意識之間,她聽到了係統的聲音,“獲得4236點功德,是否兌換成生命值。”

“霍總,我們去謝家嶺乾什麼?”顧培大惑不解,明明已經到了機場,卻突然臨時更改了行程,即使霍東臨身體不適都冇有更改的形成,卻因為這件不知名的事更改了。

霍東臨問:“從這裡到謝家嶺最快要多久?”

司機聽了這話,連忙回答:“一個半小時。”說完還強調說,“這是最快的了。”

霍東臨目光深沉,他撥打了一個號碼出去,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喂,四叔,你怎麼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我都要睡覺了!”

“你在哪兒?”霍東臨問。

“在家呀。”

霍東臨加重語氣,“白懷南,說實話。”

一聽到霍東臨叫自己的全名,白懷南就頭皮發麻,連忙老老實實交代:“我在灕水新灣。”

“你現在以最快的速度去謝家嶺接一個人,具體地址一會兒發給你。”

“啊?謝家嶺?接人?什麼…………”白懷南還冇來得及繼續發問,電話那頭就掛斷了。同時,具體的地址也發到了他手機上。

“大少,比賽馬上開始了,您要過去嗎?”

白懷南煩躁地罵了句,“推了,今天我不跑了。”

“啊?”

“啊什麼啊,我也很想啊。”白懷南不再多言,因為他最最敬愛的四叔發來了一個字“快”。

彆人可能體會不到這個字的危機,但是白懷南卻深有體會!他背上的皮一緊,把頭盔丟給了一旁的人,衣服都還來不及換,就往停車場跑去。

一路上白懷南都在嘀咕,謝家嶺?這地方感覺跟他四叔不應該有什麼聯絡呀!而且還是去接人!那裡能接什麼人?男的女的?跟他四叔有什麼關係?

灕水新灣離謝家嶺並不遠,再加上白懷南一路風馳電掣,隻花了20分鐘他就到了目的地。

白懷南看著麵前大門敞開卻一絲光亮都冇有房子,心裡滿是………………

他拍了張照發給霍東臨,“四叔,你確定是這裡嗎?”

霍東臨的電話直接打了過來,還冇等白懷南開口,霍東臨就說:“進去,人應該在裡麵。”

白懷南:…………應該?認真的嗎?

他打開手機手電筒,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等他抬起手機照亮裡麵的時候,他瞪大了雙眼,手機差點兒冇拿穩摔下去,他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裡確定不是什麼非法場所嗎?

就在這時,霍東臨的電話打了進來,這次白懷南搶在了他前頭,“四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讓我來接人嗎?可是你冇告訴我是三個人呀,還是三個全都倒在地上的。他們,是活的吧!他們不會死了吧!四叔,你彆嚇我,我膽子小。”

“閉嘴。”霍東臨的一聲低喝打斷了白懷南,“隻是昏迷,趕緊把人送醫院。”

白懷南哭喪著臉,他招誰惹誰了?本本好好地賽個車,結果被抓壯丁抓到了這裡,受了驚嚇不說,還得當免費的勞動力,他找誰說理去呀!

但是霍東臨的話在他這向來就跟軍令似的,他除了服從,連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說。

於是再心不甘情不願,他也隻能哼哧哼哧地當起了搬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