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找“無感者”,完成任務得到獎勵吧。
之前她的任務都是些維持原路人甲的人設繼續生活,適當時間在劇情點,多餘的事情不能做,尤其是男女主身邊,乾擾不得。
但是從男女主情況分析,他們變化的原因肯定就在他們身邊啊。
所以,應該接近男女主,不過現在男主在國外遊玩,女主又在鄉下外婆家。
突然去找他們實在太刻意了,世界意識不會放過她的。
尤其是現在的世界經過多次循環,世界意識越來越崩潰,它的理智越來越少啊。
破壞劇情的人它是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啊。
所以接近他們的事情,還是等開學了纔有機會啊。
不過!
還有一個人,她的繼兄,顧一。
顧一是反派,世界定義的反派,他身邊應該也有無感者吧。
而且世界意識現在冇精力關注反派,安全。
然而,等到見到顧一的時候,“係統!
請給我一個解釋☄ฺ(◣д◢)☄ฺ”“宿主,係統不能知道劇情以外的發展”顧沅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這個散發著無儘活力與朝氣、彷彿春日暖陽般燦爛的大男孩。
她無論如何也無法將其與原劇情中那個陰險狡詐、心狠手辣的超級大反派劃上等號!
這簡首就是天壤之彆啊!
在她的印象裡,反派不都應該是那種滿臉橫肉、凶神惡煞或者城府極深、陰險狡猾之人嗎?
不過劇情中他從來隻在幕後,從不出現在人前。
這也算是顧沅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見反派。
按照之前的趨勢,顧沅並不覺得顧一是個良善之輩。
可眼前這位,不僅長相清秀俊朗,而且性格還如此的陽光開朗,完全顛覆了她對反派角色的刻板認知。
難道說,新世界在崩潰重組之後,劇情的趨勢己經不需要反派了嗎?
還是故意把這個反派形象給美化了不成?
還是說自己看漏了什麼重要情節呢?
顧沅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按照係統給的原劇情來說他現在應該在公司想方設法扳倒對家。
各種手段,層出不窮。
然而此時此刻出現在她眼前的這位顧一,卻與她腦海中的形象大相徑庭——隻見對方剛剛結束一場激烈的球賽,渾身濕漉漉地站在那裡,彷彿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當然,並不是說反派就不能參與體育活動,但這實在難以與原劇情中的人物設定相符啊!
要知道,按照原本的故事發展脈絡,顧一是個典型的“事業批”角色,一心撲在工作和追求權力地位上,哪有時間和精力去揮汗如雨地打籃球呢?
這樣的情節安排著實讓人感到困惑不解。
“妹妹找我什麼事呀。
\(◎o◎)/!”
“嗯,其實冇啥事。
正好開學了,我媽聽說哥哥今天有個比賽,讓我過來看看你。”
其實我媽冇說,但是不能告訴顧一。
而且今天本來是打算來抱大腿的。
心塞(´-ωก`)現在看起來他不像一個大腿。
“那我和他們說一下,等比賽結束,我就不和他們聚餐了。
好久不見了,今晚上我們一起去吃個飯吧!”
“好”顧一跑回他朋友們身邊,似乎在解釋什麼。
然後他的朋友們一個個擠眉弄眼的,顧一追著打,那場麵好一頓熱鬨。
實在想象不出他們都是些在陰暗的欺負他人的狗腿子啊。
果然還是見識少了啊!
世界那麼大,我該去看看!
吃了一頓飯之後,顧沅改變主意了。
他真的是個大腿,還是個金的!
顧沅不覺得他是反派,他是一個好哥哥啊。
我嘞個去,我的老天奶啊!
他簡首就是我的神!
就吃一頓飯,他給了500萬零花錢,還怕你不夠。
誰分的清,他和財神爺的區彆啊!
他能是反派?
我是反派都比他可信啊!
啊啊哈哈哈哈難道劇本錯啦?
他本性不壞,隻是由於喜歡女主,卻不是官配,所以隻能是反派角色?
不過還好他給男主下絆子的劇情在大學畢業後,還能拯救。
“宿主,主要劇情發展不能乾擾的。”
“那我阻止一下下唄。”
看著他給錢那麼爽快的份上,我也會阻止一二的。
“宿主,現在不抱大腿嗎?”
“不怪你,去玩吧!
去吧去吧”“好的吧”說實話,顧沅覺得她都比顧一陰暗,真的。
“那你不抓無感者嗎?”
“抓啊!
怎麼?
你居然檢測到了無感者?”
“係統冇有抓人功能。
不是宿主你說無感者在主角身邊嗎?”
“我隻是猜測而己啦!”
不是猜,顧沅己經看到了她想找的人。
吃飽喝足,準備乾活咯。
郭磊,顧一的未來秘書團之一,他能力卓越,辦事效率高,但是他是無感者。
他隱藏的很深,後期背叛了反派的時候,才被髮現。
本來她就是打算先搞個小蝦米應付應付任務。
但是顧沅覺得她的反派哥哥給了這麼多,不乾活,她心裡負擔不起啊,所以,對不住了,兄弟。
你就換個號玩吧。
無感者,顧名思義就是冇有設計靈感的人,其實他們本來冇有問題,冇有設計靈感源泉那就做體力活,執行力總是有的。
但是在這個世界的曆史上曾經多次出現無感者聯盟反叛者殺人案,甚至還有反叛國家管理規律的。
他們不滿這個世界以設計靈感源泉為榮耀,冇有設計靈感源泉的則裡外不是人,還被視為恥辱。
因此屢次三番組織反叛。
這樣造成社會容不下無感者的情況越來越多,畢竟誰又能保證有反叛之心的無感者會放過自己呢。
明麵上出現的無感者越來越少。
冇有人會放過無感者,所以要麼披個馬甲在社會中藏好,要麼就去荒無人煙的地方生活。
郭磊不是很想去荒無人煙的地方生活,所以在他小時候知道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樣的時候,冇有聲張,除了他的母親,冇有人知道他是無感者了,努力扮演著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