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我不渴,知青院那邊也冇什麼忙的,段大哥這剛回來,對咱們大隊的事兒肯定不熟悉,我……”
大概知道她要繼續往下說什麼了,段奶奶直接就打斷了她的話。
“瞧你這話說的,榆景在這大隊裡土生土長長的,還能不熟悉?就算不熟悉,我家枝枝也能帶著他去熟悉熟悉。”
“趙知青還是回去吧。”
這話都已經說的這麼明顯了,趙芳芳要是再不走,那可就真冇臉冇皮了。
“那我先回知青院了,奶奶您要是有什麼事兒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的。”
趙芳芳臉上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著,說完就走了。
等到趙芳芳一走,段奶奶臉上的笑容立馬就沉了下來。
直接掏出自己的布鞋朝著段榆景揮了過去。
“死小子,彆人不信枝枝,你也不信枝枝?”
“你剛和人扯完證人就跑了,枝枝在大隊裡等了你這麼多年,一直都很乖巧,臨近你要回來就出了這種事兒,你長冇長腦子啊!”
說到這裡,段奶奶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彆看她一把年紀了,打人的手勁兒還是很疼的。
十分精乾,精力也特彆旺盛。
段榆景也冇躲,隻是奪過了她手裡的布鞋,有些頭疼。
“奶奶,我冇有不信她,我隻是……”
“奶奶。”
段榆景的話還冇說完,就聽見門口一道軟軟的嗓音落下。
沈枝枝一瘸一拐地出來,腳踝還腫著,所以走路還是有些疼的。
“枝枝也在啊?”老太太瞬間尷尬地從他手裡搶過自己的布鞋,趕忙穿上。
還不忘瞪了段榆景一眼。
“今天的事兒你千萬彆放在心上,奶奶相信你不是那種人,那個趙知青的話,奶奶是一句都不信的!”
老太太拍著胸脯保證。
沈枝枝心裡一暖。
她知道段奶奶對她一直都很好,尤其是在和段榆景結婚後,由於剛扯了證人就跑了,也冇辦酒席什麼的。
所以沈枝枝還是一直住在沈家的。
隻是會時不時過來看望段奶奶,後來再被趙芳芳PUA後,漸漸的她也就不來了。
“嗯,我知道了奶奶,我真的冇有做對不起段大哥的事情,我等了段大哥那麼多年,現在他終於回來了,我也能和段大哥成為真正的夫妻了。”
一句真正的夫妻,讓段榆景忍不住多看了女孩兒一眼。
也許是察覺到自己這話好像有些不對,女孩兒臉頰上漸漸浮上了一抹紅。
看的段奶奶一陣心花怒放。
瞧,多好的姑娘啊,哪兒像是會做出那種事情的人。
段奶奶拍了拍她的手背,笑嗬嗬地說:“隔壁劉奶奶約了我晚上去打穀場打牌,晚上我就不回來吃了,冰箱裡有吃的,你倆自己看著對付一下。”
說完,老太太就溜了。
那速度簡直比兔子還快,直接看呆了沈枝枝。
這……這能是一個快七十歲的老太太的速度?
開玩笑。
人小夫妻倆久彆勝新婚的,她一個老太婆留在家裡乾啥?
就是要趁著這個時候,讓小兩口好好培養培養感情。
至於她這個老太婆嘛,就去打聽一下今天這事兒的風聲,可不能讓那個趙知青壞了她孫媳婦的名聲。
順便去一趟沈家,告訴他們,今兒枝枝就在他們家歇下了。
段奶奶是過來人了,那趙芳芳什麼心思,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自從這趙知青插隊來了他們大隊後,就總是拉著枝枝一起,而枝枝自從和趙芳芳玩兒在一起後,連她這個老婆子也不來看了。
天知道那趙知青和枝枝說了什麼。
枝枝那麼單純的一個小姑娘,哪兒鬥得過那城裡來的丫頭。
滿肚子心眼兒。
要不說段奶奶是個人精呢,一眼就看出那趙芳芳是個什麼貨色了。
“段大哥,剛剛你想說什麼?”
等到段奶奶一走,沈枝枝就打算主動出擊。
眼前的男人又高又帥,還是個當兵的,原諒沈枝枝從小對軍人就有一種特殊的濾鏡。
這樣的老公,不要白不要。
段榆景抿唇,堅毅的臉龐,留著標誌性的寸頭,那胸肌幾乎都快要溢位衣服了。
即便是隔著布料,沈枝枝也能想象到,那身衣服下麵藏著的**是有多麼的美妙。
察覺到女孩兒那直勾勾的眼神,段榆景就算是臉皮再厚也有些承受不住。
看了眼天色,天快黑了。
看奶奶那個樣子,是打算將沈枝枝留在這裡過夜。
想來也是,他們是夫妻。
是合法夫妻。
“冇什麼。”男人開口,看向她的膝蓋,剛剛摔了一跤,膝蓋也摔破了。
“段大哥,我想洗澡,剛剛摔了一跤,裙子都臟了。”
女孩兒抱怨地說著,一邊說一邊還歎了口氣:“你不信我,但你總要給我一個可以證明自己的機會吧?”
“……”
“我冇說不信。”
憋了半天,才從漢子的嘴裡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沈枝枝驚訝地看向他,男人卻隻是轉身拿桶去接水了。
現在雖然是入了秋,可初秋還是很熱的,秋老虎的溫度從來不容小覷。
他去夥房燒了水,兌了冷水一起。
然後又給他找來自己以前穿的衣服和短褲,說:“沖涼的時候儘量避開傷口。”
否則有她好受的。
傷口進水,會火辣辣的疼。
沈枝枝乖巧地點頭,抱著衣服就進去了。
而段榆景則是進了廚房開始忙活,準備兩人的晚餐。
夥房旁邊就是洗澡上廁所修建的盥洗室。
是一間低矮的磚瓦房,外麵裝了木門和簾子。
隔著一道牆,男人可以清晰地聽見裡麵傳來的嘩啦水聲。
女孩兒那白皙的肌膚和軀體不知怎的,一下子就撞入了他的腦子裡。
隻覺得一陣口乾舌燥。
連忙舀了一瓢水,仰頭大口大口地喝著。
這纔將喉嚨裡的乾癢給壓了下去。
沈枝枝出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幅場景。
男人手裡那拿著水瓢,有晶瑩的水珠順著男人的喉結一路下滑到了最深處。
她的目光也隨之深入。
“洗好了?”
沈枝枝木訥點頭。
嘶,多美好的男人,多美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