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遠壓在顧軒禾身上,慢慢解開顧軒未身上的衣物。
因為假期,顧軒禾冇有穿緊的如鋼筋一樣的軍隊製服,穿的是一件寬鬆的居家服,祁遠很害易就解開了。
“祁遠!”顧軒禾有氣無力的吼了句,“你在乾什麼!?”
“我在乾什麼,你我應該都很清楚。”
祁遠笑了笑。
顧軒禾無法反抗,隻能忍受的圖謀不軌的某人在自己身上撒野。
完了還不夠,祁遠還貼心地將顧軒禾翻了個身。
他欣賞著顧軒禾寬大的背,祁遠趴在他身上,對著他的背比劃著。
“嗯..….”祁遠的指尖不停地在顧軒禾的背上遊走:“選哪呢?”最後,祁遠敲定了一個位置。
“這裡,怎麼樣?”顧軒禾喘著粗氣,依然倔強地回了一句:“滾”。
祁遠又不是真的要征求他的同意。
二話不說就在那個位置咬了一口。
“嘶。”
顧軒禾抓緊了己經被揉的不成樣的床單吃痛的叫了一聲。
完事後,祁遠起身,身下被整的頭暈目眩的顧軒禾還眯著眼。
祁遠穿好褲子和衣服,對著顧軒禾露出一種令人非常不舒服的表情(這裡的“人”指顧軒禾)。
“嗯,還不錯,也不知道會形成什麼樣的標記?
顧上將這麼堅強……一點是帶刺的玫瑰吧?”
祁遠的聲音迷惑人,顧軒禾還很累,根本無心搭理他。
“不對,好像是按標記者來?
嗯,有點期待呢。”
祁遠舔了舔嘴,眼裡的玩味又多了幾分,“好了,今天就先到這裡吧。
明天見嘍,上將大人。”
顧軒禾不想說話了,他也冇有力氣說話,被折磨的太慘了,床單一片狼藉,他也是。
祁遠穿好衣服,背對著顧軒禾,在扣完最後一顆釦子時回頭看了一眼後者。
祁遠站在窗前,逆著陽光,整個人幼稚,但又有不可描述的成熟。
不可否認的是他的臉,的確是萬裡挑一,因為逆著光,他的身體變得暗了些,但光卻願意勾勒他的輪廓,甘願做他的襯托品。
他像是有超能力,能使光臣服。
“再見了,顧,軒,禾。”
祁遠縱身一躍,又從窗戶跳了下去。
他是不會走門嗎?
過了良久,顧軒禾才緩過來,慢慢穿好衣服,站在床前,看著麵前的垃圾桶裡的東西。
沉默了。
誰來彆人家還帶這種東西?
還知道他現在在可孕期啊。
也不算蠢。
顧軒禾皺眉。
好煩。
——又過了幾天,顧軒禾過了易感期。
帝**隊篩人的日子又到了。
“上將這是今年入任名單清過目。
董弈站在顧軒禾辦公室的門口手中拿著名單。
在這碩大的辦公室內,有麵大落地窗,可以從裡麵看見外邊的景象,是一麵單麵鏡,從外麵就隻能看見鏡於裡反射的景物。
這窗前,站著一位身型挺拔 容貌俊美、身賓 製版的男人。
那保守的製服並冇有隱住他那強大的氣場,反而襯得男人更加成熟、知性。
“放在那。”
顧軒禾沉穩的聲音在碩大的辦公室裡被顯得空曠。
董弈點了點頭,走到顧軒禾的辦公桌前放下名單, 又習慣性的摸了摸顧軒禾的檯燈,皺了皺眉:“上將,您又熬夜了。”
“嗯,”顧軒禾應了聲,依然冇有回頭,散漫望著外邊喧鬨的人群。
董弈在心裡搖了搖頭,又嘮叨了幾句才退下。
身為顧大上將的私人特助,每天都要操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