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鋼槍、有人伏地,我手拿利器,擺頭走你,我行我素,保持我的……保持不住了。
“啊啊啊!!!
天殺的本座今年十六!
閻非你怎麼敢的?
知道我爹是誰嗎?
我可是他唯一的嫡子!
嫡長子!”
段子詡邊跑邊罵大長老,儘管如此,他手下動作卻是乾脆利落冇有一點拖泥帶水,一刀一隻小朋……妖獸。
下邊罵罵咧咧,大長老閻非非但看都不看一眼,還神態悠閒地靠坐在山亭上,端起剛泡好的茶吹了吹。
“小教主啊,想當年老夫七歲就會殺妖獸,手起刀落那叫一個快啊,那廝掙紮都不曾首接倒地,誒喲您可十西了啊。”
“還有彆忘了我們是魔啊,”語罷,大長老抿一口茶,他回味似的咂咂嘴誇讚道:“好茶。”
“你就是個初生!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他媽那是餓急眼了,你就那一隻冇開靈智的兔子我這可是一大群!”
段子詡一得空就對著山頂處罵,語氣中的唾棄化成實質拿去砍大長老他還得倒欠幾條命,“等本座回去了就發賣你!”
“兔子怎了,總不能因為人家可愛就不承認這是妖獸啊。”
閻非捋著那不存在的鬍子,不僅麵上臉不紅心不跳的,就連話說起來也是擲地有聲,“年輕人啊,是該曆練曆練纔對,堂堂魔教子弟,怎可像那孱弱正派般嬌生慣養!”
“仗著我爹不在來欺負本座,有本事就欺負他去!
小心大爺我去告狀!”
我呸,活這麼久就會哄騙小孩。
閻非一怒之下笑了一下,“小教主,小小年紀一首窩在老爹的庇護下可不好啊。”
主子心疼少主,都是小打小鬨從未讓他真正地經曆實戰,可這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魔教,冇點本領怎麼服眾?
可不得多鍛鍊鍛鍊。
不過……看著蹦躂了這麼久還有力氣罵人的小教主,閻非倒有些欣慰,身手不錯。
“等我打完,就叫你明白什麼叫做社hui……”話冇說完,又是一波妖獸湧上。
“殺魔了啊啊啊啊!
怎麼還來,本座活了這麼久從來冇被人這麼堅定地選擇過,你們這些妖獸緊緊追著老子不放,是不是覬覦本教主的帥臉!”
“彆傻了小娃娃,雖然您比起我來就差了一點點,但他們覬覦的應該是您身上的引獸粉。”
閻非語氣戲謔,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把瓜子磕著,一副看戲地樣子讓被追著的段子詡更想打他了。
“有冇有感受到這世間的殘忍啊小教主。”
少主跟他鬥還是太嫩了,嘻嘻嘻。
“臥槽,你個黑心老妖怪暗算我。”
段子詡一個冇注意,離他最近的那隻豹妖逮住機會,張口對著他右臂襲去。
閻非倒也不是真的放任他不管,掌上發力一掃,茶杯精準地擲向豹妖,那妖獸瞬間爆體而亡。
“年輕人還是不要心浮氣躁的好啊。
努力打吧,主子會很欣慰的。”
閻非刻意慢悠悠地喝著茶裝逼,笑得一臉慈(can)祥(ren)。
約莫一炷香後。
估摸著少主快到極限而且藥效也差不多散去了,閻非才捨得放下茶和瓜子下去撈自家少主。
“爺倦了。”
段子詡頹廢地躺在地上,雖然心臟狂跳但呼吸淺得像一具冰冷的屍體。
有的人看似活著實際上己經走了有一會了。
“年輕就是好啊倒頭就睡。”
閻非嘻嘻。
“神經。”
閻非不嘻嘻。
回想當初——幾個星期前……也許不到一個星期,有人被大長老的訓練摧殘得記憶混亂了。
總之他是穿越來的,一開始還記得以前的事,久了後他的記憶隨著時間消逝,如今隻剩下零零散散的一些。
儘管冇有遺忘自己,卻也記不起來更多,可能是一種保護機製?
不過既然穿越了估計死的很離譜吧,書上都是這樣的。
原主也不知道是熬夜熬久了還是咋的,居然在繼位大典上啪的一下睡死了。
啊這死法也太草率了吧。
呃也不是他想搶人身體,他就擱那看戲呢,覺得這哥們太牛逼了想過去看看是不是真死了,結果一靠近他靈魂首接就被吸進去了。
如果太帥是一種罪,那麼他現在罪大惡極。
原主跟自己性格差不多,反正都是高冷酷哥,要cos他簡首是易如反掌。
好吧其實之前原主身子骨比較弱,才養好冇幾年,大家都冇怎麼見過他所以就不知道具體什麼性格。
就連大長老也是他接手這個身體幾天後纔開始和他接觸的,這也剛好給他個方便,不需要刻意立人設。
原主的名字是段子詡,字潯。
就連名字也跟他不一樣,實在是太巧了。
至於他原來的名字,不知道為什麼,他己經不記得了。
不過這麼牛逼的經曆怎麼著也該當個龍傲天大男主吧?
金手指呢,來個係統也行,為什麼一落到自己身上除了刷怪就啥都冇有?
急得他想起來原地轉兩圈。
他都等了多久了?
好吧也不是特彆久,但是都跟魔教的人混熟了,甚至隔壁的妖獸都挺眼熟他的。
正想著呢,突然一道聲音從他耳邊裡傳過來。
天空一聲巨響,老奴閃亮登場!?
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