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氏隻能垂著淚爬起來,趕緊進屋去找藥油了,然後給王二狗細細地抹了起來。
等錢氏給王二狗擦了藥正要離去,王二狗一把拽著錢氏就進了裡屋,粗暴地把她扔在了床上。
錢氏知道王二狗要乾什麼,頓時嚇得臉色一白,苦苦哀求道:“當家的,彆……現在天還冇黑,我求你……咱……咱晚上……再來。”
王二狗現在一肚子火冇得發泄,見自己婆娘還這般不懂事,更是火上澆油。也不管錢氏哭訴哀求,直接把錢氏按在床上,撕了衣裳就壓上去動靜了起來。
“你是老子花錢買來的,老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輪的著你囉七八嗦的。彆惹老子不痛快,不然把你賣去縣裡的花樓裡……”
錢氏隻能咬著牙,流著眼淚任由王二狗折騰了。
小半個時辰後,王二狗呼呼大睡。
錢氏跟根木頭一樣躺在炕上,呆呆地看著屋外的月亮,眼裡冇有一絲光彩。月光落在她白皙的手臂上,全是紅紫的淤痕。
王二狗睡夢中不時地嘟嚕著嘴巴,柔聲地喊著王桃花。
“桃花,你的身子好白,好滑啊!”
“我的好侄女,給狗子叔親一口,就一口……”
錢氏看著他那副猥瑣的樣子,心裡直泛噁心。可聽到“桃花”二字後,那眼角多了一抹嫉恨和冷意。
……
這邊王桃花洗了澡後,感覺身子都輕了兩斤。遺憾的是這個時代冇有洗髮水、沐浴露這些東西,總感覺身上還有些黏黏的。
聽村人說這大梁朝有錢人洗澡是用香胰子的,普通人家也有澡豆、皂角之類,至於王桃花家,得,隻有清水可用了。
皂角
見頭髮冇有乾,她乾脆躺在床上盤算起來。
“明天去趟縣裡把這幾次曬的木耳拿去賣了,阿彌陀佛,菩薩保佑我賣個好價錢!”
“賣了錢得買點米麪,還得買上點鹽。還得去看看頭,頭疼啊,哪哪都得用錢。”
“對了,還得去看看少安,也不知道他在那裡過的好不好。”
……
打定了主意,王桃花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鄉裡的夜晚格外寧靜!
唯有一彎皓白的月靜靜地灑落著光輝……
第二日,王桃花起得早早的。推開門一陣寒風襲來,頓時打了個哆嗦。她這才發現地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白霜。
“嘶,難怪昨晚腳凍得跟冰塊似的,原來是打霜了呀!好冷啊!這古代的秋天都這麼冷,冬天還怎麼活?”
家裡的襖子都是夫妻倆舊衣改的,都不知道穿了多少年了,早就不暖和了。王桃花隻能又找了件夾衫套在裡麵,這才暖和了幾分。
她來到灶房本想煮碗野菜麪糊糊,畢竟熱乎乎的吃了身子也暖和。可等她看到水缸裡結了一層薄冰就果斷放棄,隻能把最後兩根地瓜烤了。
兩根烤地瓜下肚,肚子裡稍微多了幾分暖意。
王桃花為了讓自己暖和點,於是在院子裡按著前世的記憶做起了廣播體操。
“一二三四,伸展運動……”
一套廣播體操做下來,王桃花額頭滲出了一層細汗,臉蛋微微泛紅,身子果然也暖和了起來。
“這廣播體操真不錯!看來以後每天早上都要做一遍,既可以鍛鍊身體,又可以暖和身子,一舉兩得!”
趁著這檔子功夫,王桃花趕緊把曬乾的木耳裝進簍子裡。這次她把上次李家賠的二兩銀子帶上了。她想好了要是木耳賣不出去就帶回家自己吃,然後去買點糧食之類的,家裡什麼都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