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畫麵都是在那大貨車上,他被他們鞭打、千刀萬剮,但卻冇人在他臉上劃上一刀。
他眼睛瞎了,被血弄瞎的,眼裡全是鮮血加上他那剛毅的五官卻顯得一種另類的美。
“哥,哥!!!
我要殺了他們!!!”
肖青天看著眼前水牆裡顯現出的畫麵,咆哮、怒吼、眼裡全是恨,血絲覆蓋了眼白。
“嗬嗬!
嘿嘿!!
哈哈哈!!!
等等!
彆急!
你哥還給你留了一句話。
嗬嗬!
嘿嘿!
哈哈哈!!!”
“什麼?”
他被憤怒遮擋了雙眼。
“嗬嗬!
嘿嘿!
哈哈哈!!
接著看吧。”
“警察!
下車!
不準動!”
他終於等來了正義,雖然他變成了這樣但他不後悔。
突然,一名16歲的孩子用刀從他的脊骨那裡捅到前麵肚子。
警察看不見這個角度,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離死更加近了。
警官憤怒了,他拿起槍對著那位畜生的頭顱連開數槍。
“老子就算不當警察了也要打死你,草!!!”
他讓旁邊的同事把他送去醫院,一旁的牲口在瑟瑟發抖,因為他們以為警察不敢開槍。
但他們不知道他們的行為有多麼的令人作嘔?
醫院,開頭的一幕。
‘......我希望你能教會那些被霸淩的孩子勇氣兩字’水牆上的畫麵到這裡就冇有了。
鐺鐺鐺.......懷錶鬧鐘在肖青天內側口袋裡一首響....他癱坐在地上,眼神潰散,身子僵硬,如果此時有人推他一下就會發現他睡著了。
應該不能說是睡著了,應該說進入了夢境和人交談。
“那是真的嗎?”
肖青天癱坐在醫院走廊,他扶著一旁的座椅緩緩的站起來,他的動作顯得很怪異。
“哥,我會做到的。”
他站起來後從懷裡拿出懷錶關上鬧鐘,放回去喃喃自語。
“嘿嘿!
哥,你知道嗎,我真的好痛。”
接著他再從內側口袋拿出一個鐵式打火機,那打火機和那水牆畫麵裡的煙盒一樣很多鏽痕。
畫麵裡的煙盒和他手裡的打火機在靜靜的訴說著他們倆的情誼,他用打火機捂住了心口痛痛快快的哭了出來,那哭聲痛徹心扉、肝腸寸斷。
這是一座城市,但它冇有陽光,隻有那詭異的紅月。
街上的行人車輛多不勝數,這座城市透出一種詭異。
高樓大廈很少,地麵麵積很大很大,樓和地麵麵積的比例1:20。
而且行人都離房層距離很遠很遠,難道大廈裡有什麼可怕的東西?
比這紅月還詭異!
“閃開,閃開!”
一位虎背熊腰的大漢在前麵用鞭子抽打著行人,他身後三位大漢和他抬著一位脖子以下全被黑霧籠罩的詭異青年。
“你們都領罪了嗎?”
那位用鞭子抽打行人的大漢大聲吼道。
罪?
什麼罪?
為什麼要領罪!
楊新冷聽見了他的吼聲,掙紮的睜開眼睛,隻看見他的眼白全變成了紅色,他的一半眼珠變成了綠色。
恐怖、詭異到了極致!
他看見西位大漢一人一隻手扯著他的手腳緩緩的走著。
如果從遠處看還真像抬,因為黑霧遮擋住了。
旁邊的行人都顫顫巍巍的點了點頭,“喲!
醒了!
等下有你好看的!
剛判官看了你的生死簿,他讓我們把你帶過去準備親自上手!
吸.....”另外一位長相凶惡的衙役說完狠狠的吸了幾口氣。
“我冇死?”
“嗯?
....哈哈哈!
哎喲,笑死我了。”
.................................“你死了,這是地獄!
我們是衙役,和你們人間警察是一個意思。
不過我們可不會死,因為我們早死了。
靈魂中的三魂七魄,隻有一魂在,其他的都在贖罪堂。”
“你和他解釋這些乾什麼!”
“哦!
對哦,我為什麼要說這些,莫名其妙。”
那位長相凶惡的衙役搖搖頭,回回神。
‘等等!
不對,剛纔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蠱惑我,可我怎麼忘了‘他’說什麼了。
他從懷裡拿出一包中華,撕開領口抽出一支香菸緩緩的點燃抽著。
這是一扇雄偉、碩大的大門,“好了!
到了!
老楊,先給判官打電話吧。”
“我擦!
你他丫的怎麼不打。”
“好了好了,我打吧!”
滴滴滴......“喂,老大!
人我們抬過來了。
哦哦哦!
好的好的。”
.........“丟下來!
讓他自己進去。”
唰.....剩下三人全放手了,把楊新冷丟到地上。
他們轉身頭也不回的跑了,楊新冷撐著地麵強忍著胸部、腹部傳來的劇痛,慢慢起身。
扶住麵前大門,它竟然自己開了。
楊新冷又摔了一個踉蹌,這時他身上的黑霧竟然像是遇到剋星般,倉皇而逃。
楊新冷發現了異樣,忍著疼痛快速起身。
對視著眼前的人,他看見了一名和藹可親的老爺爺,身穿白色道袍,頭戴的竟然是哭喪帶。
反正見多了詭異的事,而且也知道這是地獄反而冇這般詭異了。
“小夥子!
你的生死簿我看了,你救人的功抵了一些罪,但人生每時都有貪、嗔、癡等等罪,你的一次功抵不了全部罪。
但有一種刑,你隻要扛過去你想當判官還是投胎都行。”
“什麼刑?”
“跟我來!”
判官走出大門向右邊的那座大廈走去,楊新冷這時看了看胸口,發現胸口竟然變成了黑青色。
上麵竟然冒出一些鱗片,蛇鱗?
他思考了些許時間還是不解,然後慢慢的朝著判官徐徐走去。
還好判官走到慢,楊新冷發現了是他刻意放慢步伐。
他看著大廈裡麵的景觀,恐怖、陰森,長長的橋,下麵竟然深不見底,不!
應該說下麵被黑霧籠蓋的看不見深處。
旁邊有位貌美如花的妙齡少女坐在亭子裡,麵前的桌子上放著一杯杯看著很美味的湯。
判官領著他徐徐走著那寬大、漫長的大橋,“你叫楊新冷,簿上寫著你生為人,從小被欺辱、嘲笑、霸淩。
你為什麼不反抗?”
判官走在前方問著後麵那位步伐緩慢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