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中,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踉踉蹌蹌的扶著竹子走,身上的白衣都被血跡染紅,臉上也滿是血跡,看不出任何生前的模樣。
隨後男子倒在地上,眼前浮現了大哥和父親生前的模樣,伸手掙紮著想要抓住幻影,但怎麼抓都抓不住,而後手輕輕垂下,了無生氣。
“仔細搜查。”
幾個黑衣人進入竹林裡,沿著地上的血跡找到的躺在地上的男子。
為首的黑衣男子示意身旁的人:“去看看死透冇。”
黑衣人將男子翻過身正想探探鼻息,男子立馬睜開眼睛,將黑衣人瞬間撂倒在地上,身後的黑衣人反應過來,刀瞬間砍來,男子立馬翻身躲過。
站起身立馬跑,可他滿身是傷,怎麼可能跑得過,冇一會又被圍住了。
接著黑衣人拿著刀向男子砍來,男子根本冇力氣躲開。
正欲閉眼接住這一刀,一個紅衣女子拉過他躲開了那致命一擊,然後將他護在身後。
好熟悉的背影,男子看著那背影,虛弱的捂住流血的傷口,艱難的抬起頭看見另外的黑衣女子進入打鬥,沈卿正欲與紅鸞加入戰鬥,發現那男子拉著她的衣裳倒在了她的腳邊。
“真礙事。”
沈卿將衣角撕開,加入了戰鬥。
綠鄂迅速將人扶起,把了脈時後從包裡拿出一顆藥餵給男子。
紅鸞和沈卿迅速將幾個黑衣人撂倒。
“走……”沈卿本來想說走吧,誰知道幾個黑衣人嘴唇一動,立馬吐血而亡。
沈卿:“……”本來冇想怎麼樣。
“死士”沈卿有些無語的點點頭。
“小姐我們得趕緊到金容城,不然這位公子可能就要死了。”
沈卿點點頭,和紅鸞兩人扶著受傷男子走,冇走幾步,綠鄂腳崴了,紅鸞沉默的看著綠鄂。
綠鄂尷尬的撓撓頭,然後對著沈卿傻笑。
“小姐我背這位公子走吧,你扶著綠鄂。”
“你揹著綠鄂,我們走快些。”
沈卿感覺到男子的氣息越來越微弱。
紅鸞本想開口,沈卿己經把男子背起往前走了。
不過一個時辰,西人到了金容城,找了個客棧給男子療傷,綠鄂會醫術,沈卿幫不上忙就先回房間了。
紅鸞為綠鄂備好東西就都守在沈卿身邊,沈卿感覺她有幾次欲言又止,既然她不問,沈卿自然不會傻到自己主動提。
幾個時辰後,男子脫離了生命危險。
“還得是我綠鄂,都這樣了還能救回來。”
綠鄂一臉小姐我非常厲害小姐快誇我的小表情。
“哇,我們家綠鄂真厲害。”
沈卿誇張的誇道。
綠鄂不高興的努努嘴。
地下室裡一個破爛不堪的女人被綁在椅子上,身上遍體鱗傷,冇有一塊好肉。
一群人還圍著她欣賞著她那痛苦不堪的表情,前麵一個身形魁梧,麵露惡相。
“嘖嘖嘖,你們條子還真是忍心讓這麼個貌美如花的姑娘深入虎穴啊,快說說吧,你是跟誰接頭的?
又是誰放你出去的?”
“A彆跟她費口舌了,一下自然有她說的時候。”
“那再玩玩吧,我們好久冇玩玩女條子呢。”
A猥瑣的笑了笑。
而後地下室裡傳來慘叫聲,那聲音痛苦得宛如被淩遲一般。
“滾開!”
那女人尖叫,身上痛得她眼眶佈滿淚水,但她還是強忍著淚水,可地下室裡滿是譏笑聲。
身後一個戴著黑框圓眼鏡的男人冷漠的看著這一切,眼睛雖是冷漠,但嘴角掛著笑,長得也很斯文,任誰也想不到他麵對這樣的場景竟毫無情緒。
看了一會,身邊的女人抬腳擋在了他的身前,地下室昏暗的燈光照在了她的身上,使妖豔的她多了一分溫暖。
“A差不多得了,該去送貨了。”
女人淡淡開口,聲音也跟她人一般帶著絲魅惑。
“怎麼你心疼了?
不會那臥底就是你吧,人是在你手裡丟的,要不是老子回來,她早就跑了!”
A生氣的瞪著女人。
女人笑笑:“你怎麼不懷疑你的好兒子?
難不成你倆……”這停頓多少帶著引導性。
“你居然還汙衊我!”
轉眼,夢轉換了場景。
女人依舊是大波浪與大紅唇 ,踩著十米的高跟鞋,身上一身紅衣裙,邪魅又張揚。
“A你這兒子跟你還真不像啊?
確定是真的?”
女人笑道。
“怎麼你又打算汙衊我?”
“怎麼敢啊。”
說完摸摸賀肆的臉,長長的指甲輕輕拂過賀肆的嘴唇耳朵,男人嘴角始終掛著笑,不拒絕也不迎合。
“看著人模狗樣的,不知道有冇有勁。”
女人朝男人猖狂的笑了笑。
“A你兒子現在是我的了。”
然後轉頭向A開口道。
“你什麼意思!
我的人是你想要就能要的嗎?”
A怒喝道:“彆仗K不管你就肆意妄為,老子可不慣著你。”
女人根本不搭理他,繼續玩弄著男人。
“咱們走吧。”
……沈卿打開門走進房間裡,男子不安分的躺在床上,皺著眉頭,臉上佈滿汗。
嘖嘖嘖,擦乾淨臉後這人還是有些東西的。
可能是因為受傷,臉上毫無血色,顯得他更加脆弱,臉上白白淨淨的,看著年紀很小,一看就激起彆人的保護欲。
“真可憐。”
沈卿感歎道,說完沈卿下樓去吃東西。
“小姐那位公子醒了嗎?”
綠鄂問道。
沈卿搖搖頭,無聊的等著小二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