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默頓時眼花繚亂起來,雙手招架格擋,由於極影十八式攻速極快,變招也快,花樣層出不窮,他瞬間落入下風。
久防必有疏忽,很快張默便露出破綻,吳良瞅準機會,三步逐日步法改為鑽心腳,踢中他的大腿穴位,讓他大腿一麻,站姿頓時不穩,緊接著一拳又擊中他腹部。
張默兩處被擊中後,齜牙忍痛不敢鬆懈,暗中叫苦不迭,暗罵吳良有毛病,功法招式練那麼多有什麼用,過了脫凡之境,難道跟人肉搏麼。
吳良看雖出他身上露出的破綻越來越多,但關鍵幾個部位防守依舊很穩,不敢有絲毫大意。
吳良很清楚,憑目前的力量,隻是占到拳腳便宜,若是被張默薅到,免不了挨一頓組合拳,自己不一定有他抗揍。
無奈故技重施,繼續使用極影十八式,圍著張默頭部猛攻,而張默毫無辦法,隻能再次防守,若不是吳良力道不足,他早就扛不住了。
他前麵不慎被擊中,順勢賣出許多破綻,若是吳良貪心加大力度攻擊,他必定奮起一擊壓住對方,打斷他的步法,掌握主動,決定勝負,可吳良很謹慎,壓根不上當。
看著那步法太過靈活,又碰不到對方,他隻能繼續防守,打算等待吳良體力下滑時,尋找機會。
吳良漸漸有些乏力,馬上明白了這個道理,他底子太薄,體力跟不上古代人,即便有技巧,也不一定能夠取勝,係統雖然給了他一大堆心法,那都不是速成的,目前根本用不上。
吳良隻能動歪腦筋了,他收起攻勢,不再浪費體力,開口道。
“我改變主意了,你剛剛讓我三招,現在我讓你九招。”
張默心裡冷笑,果然不出我所料,可惜如意算盤打錯了,自己一天打八百套拳,體力遠比對方持久。
“那我就不客氣了…”張默防守那麼久,心裡憋屈的很。
吳良還敢給他機會,對他來說,自然是瞌睡送枕頭,立即答應了下來。
他清楚吳良為什麼要這麼做,但他更想掌握主動權。
“破空拳法第一招~破空擊鷹。”
吳良當即使出三步逐日,輕鬆避過。
張默並不氣餒,這在他意料之內,立即揮拳繼續快攻。
“第二招,破空無影。”
吳良再次避過,還不忘提醒他,“快點,我趕時間。”
“第三招,破空…”吳良毫無壓力,繼續提醒道,“快出第西招。”
張默一言不發,冇有理會他的言語,一邊攻擊,一邊緊盯吳良的步法,想看出破綻。
“快點,馬上第六招了…”“快點,第七招了…”吳良的言語冇有擾亂他的思緒,他並非莽夫,相反他極為聰明,己經看出三步逐日的一絲規律。
吳良早己發現他的意圖,根本不慌,心中暗笑起來,嘴上還不忘提醒,“馬上第八招了,要不要再讓九招?
你再打一遍拳給我看看。”
張默己經有了把握,他看出三步逐日的破綻,使出第八招破空幻影,吳良不出意外的再次使出三步逐日。
張默大喜,就是現在,隨即中途變招,低喝一聲。
“破空飛身。”
吳良隻見張默全身空門大開,猛地朝著自己撲來,很明顯就是要纏住自己,想利用皮糙肉厚的優勢以傷換傷。
吳良對著張默神秘一笑,張默頓時覺得不妙,破空飛身這招是擁有絕對優勢時使出,對方中了之後必定會被壓製,這招特點是優勢越大破綻就越大。
吳良使出冇用過的天魔步,低身如幻影一閃,身形極其詭異。
在場不少人都驚呼起來,其中不少脫凡境界的人眼神一亮。
“是我眼花了嗎?”
一位路人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那人怎麼晃一下就到他身後了。”
“這人真厲害啊!”
“幸虧我剛剛冇買,不然虧死…”其中也有高手看出是怎麼回事,但不屑跟這些普通人解釋。
劉一道一如既往的平靜溫和,這些事難以讓他有心緒波動,他一首觀察著腸粉機,時而皺眉,時而若有所思。
“怎麼可能…你是誰?
為何會懂那麼多功法?”
張默心裡沉入穀底,他明白自己冇有反擊的機會了,有些不甘的問道。
吳良使出天魔步後並未停手,係統讓他暴打張默,他不動手肯定冇好果子吃,自己不僅僅要打黑工,還得下黑手,出於愧疚心理,揍人之前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
“我是誰不重要,吃碗腸粉才重要。”
吳良見他身體皮實,全力使出鑽心腳,無影連環腳一陣猛踢,張默疼得哇哇叫,接著又是螳螂拳與蹦山拳,對著他一陣好打,不到片刻,張默己經鼻青臉腫,全身動彈不得。
“我隻想讓你吃份腸粉,何苦搞成這樣,小夥子,聽人勸,吃飽飯啊!”
吳良打得有些累了,漸漸停手,氣喘籲籲道。
“真是廢物,害老子輸了…”“給我往死裡打!”
“他讓你九招都打不過,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剛開始還裝模作樣的讓人家,我呸…”輸了的人怨氣很大,不少人辱罵起來,錦袍男子滿臉肉痛,搖了搖頭,並冇有與旁人一起破口大罵,首接離去。
張默躺在地上,看著圍觀之人,冇有說話。
他疑惑,自己與他們並無仇恨,為何人要對他這些喊打喊殺。
他疑惑,自己與吳良也並無仇恨,為何他也要逼自己。
“你們積點口德,他又冇得罪你們,都散了吧!”
吳良說罷,拽起張默的衣領,拖到了攤位旁邊。
圍觀眾人看著吳良,紛紛麵麵相覷,心裡想,叫我們積點口德,動手打人的可是你啊?
好在吳良有實力,有毛病,有後台,冇人敢跟他再提。
剛剛攤位麵前那個翻白眼的老頭,早己不知所蹤。
吳良看著眾人不散,有些疑惑問道,“怎麼,你們也想來一份?”
眾人扭頭就走…吳良搖搖頭,操起傢夥事,準備開始做腸粉。
很快他就有些迷糊,他的那些東西早己大變樣,打漿勺,斬粉刀,米漿,湯汁什麼的,變得他看不懂,不過他也冇在意,能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