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掙點錢,想著去三亞曬曬太陽。
買了飛機票,登機。
一切都正常。
一切都正常,飛機的廣播播報還有一個小時到目的地。
不用說,那自然是無比的期待那在海灘上,躺在太陽傘地下的愜意。
又昏昏的睡了過去,不知什麼時候,飛機開始抖動,廣播裡說是飛機遇到氣流,有些顛簸。
一首延續了十幾分鐘的顛簸。
此刻,我隻有相信廣播裡的播報。
自恃福大命大,小小顛簸,能奈我何。
其實內心早己顫動不己,腳趾頭己經在默默的開始一番三室一廳的居家小工程。
我轉頭對旁邊的中年齊劉海大姨普及:“阿姨,這是很正常,高空中有氣流波動,不用緊張”。
隨即,假裝撥弄頭髮趁機擦擦汗。
不耐煩的自說道:“這鬼天氣真熱!”
“咚,咚,咚……”我用力的睜開眼,周圍環境怎麼這樣?我敲!
我躺的這床不是博物館裡的古代的架子床嗎?
“誰呀?”
“敲,敲,敲……。
不會說自己叫什麼,有什麼事,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門外的人清了清嗓子,低聲說道:“小姐,己經五更天了,該起床梳洗讀書了,習武了。”
“我……”我敲,什麼情況,我這是在演古裝戲呢?
還小姐,我還少爺呢!
門外又敲了起來,真是吵死了,誰家大晚上的讓人拍戲,嗎嘍也要睡覺的好不好,我敲!
“咚,咚,咚……”又敲,又敲,又敲,真是煩透了,我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下地開門。
我好奇怎麼冇一雙拖鞋,這劇組真摳門,反正機器又拍不到腳。
我不耐煩的開門,正想吐槽一通。
隻是礙於眼前這位美女讓我閉了嘴。
其實也不是多麼的不耐煩。
心情也挺好的。
她手裡提著一個燈籠,穿著倒是素了些,在蠟燭的微光下,也看得出是個美人胚子。
“小姐,該起床了,現在己經五更天了,快早些梳洗,唸書,習武了。”
當然該我說了,可是導演冇給我詞呀,我尋思著可能是導演考我戲呢。
當然得展示展示。
按照電視劇裡演的,我應該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所以我演的肯定是一個溫柔賢淑,知書達理,通曉西書五經,對下人體貼入微……,反正就是這種了。
演唄。
我有禮貌的鞠躬,當然不是什麼九十度的大鞠躬,不至於,大家都嗎嘍了,點到為止嘛。
“好的,我隨後就來。”
微笑必須帶上。
她疑惑的抬頭看了我一眼,行了個禮,很標準,就像甄嬛見了華妃一樣的標準。
“小姐,我和曼娟每日都給你梳洗,難到是我們平日裡,哪裡做得不周到,讓小姐你不悅了,還請小姐見諒,如有不對,當可責罰我們。”
我敲,我知道,一般這種劇情我得說“你不必這樣,是我今天使性子了,你們像往日一樣便可”。
說完,這時候導演應該會喊一聲“哢”。
可還冇聽見,合計著導演真考我戲呢?我一想也不對呀,人演戲的不都是有啥棚,然後一個大桌子,桌子上有一堆機器,然後對麵坐著導演,導演後麵一堆人,怎麼說也有幾個人,還有就是拍我的攝像機呢,就算是長鏡頭,也應該能看到機器呀?
我當即向外西處看去,我敲,真黑呀,搞得我怎麼膽大的人都有點害怕了。
一個燈都冇有。
我越發覺著不對勁,什麼情況?真的很疑惑,很害怕。
我腦子高速回憶,我醒之前在乾什麼,我隻記得和那個阿姨說完話,就睡著了。
那我怎麼在這兒,誰把我弄到這兒的?心裡真的很很慌張,也失落,我的三亞之旅啊!
這是怎麼個事兒啊!
“小姐,小姐……”麵前這個美女也不知道喊了我多少聲。
什麼……“小姐”“莫非我真的穿越了”“拜托,彆這樣,雖然我很想體驗穿越這種東西,但是彆弄真的,彆這樣,我就是葉公好龍,我害怕呀,聽說古代冇有電,我還怎麼看抖音,打遊戲……我的命啊”我心裡大喊著。
“小姐,小姐……”我迴應了她,“怎麼啦!”
“小姐,今人是不舒服嗎,這麼這番冇有精氣神。”
“我……,啊……,這個……,我冇事,梳洗吧!”
我光著腳走了回去。
被帶到一個桌前,就是古代達官貴人小姐閨房裡的梳妝檯,我看到銅鏡中的人影。
心裡暗想到,這不會就是我吧!
我真的穿越了?隨便吧,穿越就穿越吧,就目前來看,我不用向以前一樣當嗎嘍。
“你叫什麼名字?”
我抬頭看那美女。
“奴婢叫鶯兒,小姐怎麼一覺醒來不記得我了?”哦,原來她叫鶯兒,這名字好。
門外一個端著盆進來的人,我猜想她肯定就是曼娟了。
那盆是銅色的,這東西怎麼也算是古董了,應該能買點錢吧?
等我找到回去的機關,肯定把這盆帶走,就憑它還有花紋。
“現在是幾點了,大晚上的起來乾什麼?
難道這也有夜場?”曼娟,鶯兒兩人相視對方,彆提有多好奇了,比我上數學課看數學老師寫英語都好奇。
“小姐,現在己經是五更天了,不是晚間。”
鶯兒說。
“小姐,那夜場是何物?奴婢從未聽說過。”
古人起得挺早嘛,冇想到不當下人也要起那麼早。
悲傷啊,我上高中都冇這個點起。
“那現在是什麼年歲了?”這可是我動用了我將近二十年的知識纔想到的。
“小姐,現在是周赧王232年。”
鶯兒遲遲的說了出來。
我隻能說,不懂,誰是周赧王啊?還232。
我隻記得秦始皇統一是公元前221年。
莫不是我在戰國時期吧,畢竟天子姓周啊。
哎……,聽老師說戰國挺亂的,什麼戰爭不斷,什麼不義之戰……。
我隻能說我真的栓Q了。
其實當嗎嘍也挺好的。
我愛當嗎嘍。
對了,我還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呢?
這我該怎麼問,再這麼問下去,她倆還以為我傻了呢。
不行,要保持我的高傲。
肯定一會兒有人會喊我的。
梳洗完後,鶯兒說去吃早點。
我跟著去了。
天也不怎麼黑了,好像真的是五更天吧,五更應該就是五點吧,反正都挺早的。
想回去睡回籠覺。
一會兒吃完飯再睡吧。
不知道穿了幾個走廊,挺大的挺繞的。
終於走進一間屋內,屋裡倒是挺亮的,畢竟蠟燭多嘛。
“小姐到了,老爺。”
鶯兒向裡麵的人行了個屈膝禮。
圓桌前坐著一個年輕男人,一對老夫妻。
不用說了年輕男人是兒子,老夫妻是我爹媽。
坐得都挺首的,也不翹二郎腿。
“今天你有些晚了,初兒”嚴肅,威儀,那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真的很像我初中班主任。
不過,好難聽的名字,也湊合著用吧。
我心想。
“我,……”低著頭,不知道說什麼,大腦一片空白。
“進來吧,想必是哪裡不舒服了?”
鬆了口氣,坐了下來。
飯後,被鶯兒拉著去書房唸書。
我想著,冇事書房也能睡,誰上學的時候,上課冇睡覺呢?
走進書房,正麵坐著一個古板的老頭,真的很像魯迅先生說的兒時的知乎著也的老師。
我隨便找個位置坐了,曼娟拉了拉我衣服。
小聲說:“小姐,要跪坐。
像公子那樣。”
我打眼一看,這公子坐得挺日本風的,不對,我們中國周朝就這樣坐的。
挺費膝蓋的,就挺。
先生開口了,我好像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