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匕首直接穿透掌心,許長生痛得臉都白了,抱著手大喊大叫。
“我說過你受不住的。”
蘇竹卿勾唇冷笑,眼眸就像是千年的寒潭。
許長生深深打了個哆嗦。
“秋桑,喊救命。”
蘇竹卿不再理會臉色發白的許長生,直接打開二樓的窗戶。
秋桑的聲音很快將周圍的商販都吸引過來。
蘇竹卿見樓下的人越聚越多,時機已到。
蘇竹卿二話不說,直接翻過窗,整個人懸掛在窗戶上。
許長生本來就慌了神,一看到這場麵哪裡還有思考的能力。
上手就要將蘇竹卿拉上來。
蘇竹卿嘴角扯開一個好看的弧度,快晃瞎許長生的眼。
“侯府的尊嚴不容踐踏。”
蘇竹卿大聲說了一句,在許長生伸出手的瞬間放開自己的手。
撲通一聲,落到了樓下裝著棉花的木板車上。
秋桑急忙跑了下來,扶起蘇竹卿。
“夫人,你怎麼樣了。”
蘇竹卿看起來臉色慘白,可卻倔強的咬著自己的唇。
“我們去敲登聞鼓,求陛下給一個公道。”
秋桑滿臉淚水,扶著一瘸一拐的蘇竹卿,一步一步往皇宮的方向去。
而許長生,早就被圍觀的百姓控製住。
大殿上,惠安帝看著又在爭吵的丞相和趙國公,忍不住扶額。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惠安帝的眉頭狠狠跳了起來。
“登聞鼓怎麼又響了?”
惠安帝煩躁的看向一旁的周海。
“還不快點滾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周海一哆嗦,帽子都快掉了。
周海一到宮門口,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心冇來由跳的更快了。
“我的侯夫人啊,這又是怎麼了?”
蘇竹卿直接跪了下來。
“還請陛下做主,侯府不能被人如此侮辱。”
周海聽了前因後果,瞪了一眼慘不忍睹的許長生,三步並作兩步,跑回了金鑾殿。
“陛下,不好了。”
“朕還冇死呢。”
周海一驚,趕忙跪了下來。
“陛下,老奴不是這個意思。”
“快說,門口的是誰?”
惠安帝聽到那咚咚咚的鼓聲,頭都要炸了。
“陛下,是侯夫人。”
“又是她。”
惠安帝咬牙切齒吐出幾個字。
什麼叫又是她?這不是侯夫人第一次敲登聞鼓嗎?
“她又告什麼?”
“侯夫人原本想買一個鋪麵做點小生意,冇成想那店家竟然要調戲侯夫人,侯夫人氣性甘烈,直接從二樓跳下,才能逃脫。”
“她買店鋪乾嘛?”
李萬玉聽了這話都忍不住咂舌。
“陛下,侯府被抄家了。”
大殿中安靜了一瞬。
“罷了,帶他們進來吧。”
惠安帝一時氣急,完全忘記了自己差點冇把侯府的鍋都帶走的事情。
一刻鐘後,蘇竹卿滿臉淚,跛著腳走進了大殿。
“求陛下做主。”
“蘇竹卿,你不要覺得朕對侯府寬容,就三番兩次挑戰朕的底線。”
惠安帝沉聲開口。
蘇竹卿直接砰砰兩個響頭。
“陛下,臣婦絕對冇有這般心思,臣妾若有這般心思,便叫天打雷劈。”
聽到蘇竹卿發了重誓,惠安帝的臉色才稍稍好轉。
“有什麼冤情?”
“陛下,臣婦原打算買個店鋪,賣點糕點,掙點錢補貼家用,不曾想這黑心肝的掌櫃居然見色起意。”
蘇竹卿越說越哽咽。
“臣婦見他態度良好,以為他是真心想賣,臣婦便跟著他上了二樓,誰知道一到房間他就想動手動腳。”
“要不是臣婦出門的時候順手拿了把匕首,今天有冇有命還不知道啊。”
“求陛下給臣婦做主啊。”
惠安帝的眉頭皺了又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