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恒隻感覺自己心臟漏跳一拍,不置可否地陷入了回憶。
六年前國子監又是年關,書童匆匆來報:“裴家公子,大雪封了路,今夜怕是回不去了,先生叫您在此歇下。”
裴司恒推開房門,“我知曉了。”
邁步出了屋子,17歲的裴司恒立在紅梅樹下,表情越顯愁容,‘二哥哥的課業怕是幫不了了,這可怎麼好呢?
’一想到裴浩課業冇完成被先生懲罰的樣子,心中就不免暗爽,雖然自己的下場也不會太好,他輕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