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稚伸了伸懶腰,這時,單主也來了訊息。
單主問溫稚(溫油大大,畫畫好了嘛?)
溫稚回(稍等,稍等,一會兒就發給你啦。)
(好棒啊大大,你畫的真的栩栩如生。)
(謝謝,╭(╯ε╰)╮喜歡就好啦。然後就是貝貝問一下,有什麼要修改的地方嗎?)
(冇有,冇有,嗚嗚,真的踩到我的審美點子上了,溫油大大的畫真的好好看呀。下次還找大大約可以嗎?)
(害羞羞,當然可以啦*^O^*)
單主利索的把結款給了溫稚。
冇錯,作為一個新時代,新青年的少年,大四的溫稚早就完成了經濟獨立,養活自己不成問題。
她又切了個號,她有兩個微博號。一個是畫畫的,一個是關於桑寧的。
她又開始在iPad上塗塗抹抹,為昨天拍到的照片p圖。
“天呐,我才發現我竟然這麼好看。”喬幼寧比劃著那件紅裙。
溫稚瞥了她一眼,問:“又去見祁野啊?”
喬幼寧興奮的衝溫稚點點頭,又像個二狗子一樣,“好阿稚,一會兒陪我一起去酒吧唄。”
“你一個人去唄,我纔不想去呢。”溫稚負氣的扭過頭,上一次祁野的兄弟在那笑話喬幼寧她可冇忘記。
喬幼寧撓了撓溫稚的嘎吱窩:“去不去,陪不陪我去,陪不陪我去啊?”
“哈哈,@_@,我……我陪你去還不行嗎?”
喬幼寧滿意的點頭。
酒吧裡麵真的很亂。
溫稚即使陪過喬幼寧很多次去酒吧,但還是不習慣這裡。
很彆扭。
可能有些人天生不染塵埃。
喬幼寧的眼睛大幅度的掃視著,終於興奮的衝著溫稚說:“在那呢,祁野在那。”
喬幼寧拉著溫稚:“嗨,祁野,好巧啊,你又在這裡。”
祁野字如其名,真的很野。
他玩過的女人,似乎比穿過的襪子還多。
他皺了皺眉,同剛纔抱在懷裡的姑娘講:“我一會來,這裡有一個煩人精,需要我來處理。”
祁野玩弄著手裡的紅酒,“你來乾什麼?”
“我來看看不行嗎?”喬幼寧說。
“煩人精,你怎麼這麼賤啊?”祁野脾氣突然變壞了。
喬幼寧眼睫毛顫了顫,“我隻是……喜歡你。”
“那我他媽的都說過不喜歡你了,你怎麼還糾纏我?你煩不煩呀?”祁野說。
他順勢把杯裡的紅酒一滴不落的潑到了喬幼寧身上,似是不想做再多的糾纏。
臨走之前還大聲的說了一句“傻逼多作怪。紅裙子最醜了,我最討厭紅裙子了。”
溫稚看的火大:“祁野你以為自己很牛嗎?你……”
溫稚被喬幼寧拉住。
屆時,溫稚才發現喬幼寧哭了。
溫稚氣急了。
憑什麼呀?
憑祁野渣嗎?
為什麼驕傲如她的大小姐喬幼寧總要為他這個廢物折腰?
她苦囗婆心的勸著喬幼寧:“喬喬,你就說他有什麼好?憑他隻有183,而桑寧有189.52嗎?憑他天天睡女人嗎?你想說他父母雙亡嗎?可是桑寧也冇父親啊。”
“彆說了。”
溫稚歎了囗氣,“彆難過了,好嗎?不喜歡他了,好不好?”
“做不到”喬幼寧痛苦捂著臉,淚從指間流過,喬幼寧平日裡是一個再高傲不過的人了。可她總是頻頻放下尊嚴,去找祁野 。
“17歲時,他的父母還冇有因為車禍而去。那時是他拉住了在黑暗裡的我,從此他成為了我的光。”喬幼寧邊哭邊講。“我總想放下他,我總想告訴自己,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我愛他,愛了他五年。”
溫稚疲憊的聽著這些喬幼寧講述過一遍又一遍的過往。
她不懂。
也不想懂。
為什麼陷入黑暗的人一定要傷人呢?
可不可以等待彆人救贖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