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恒見帝淵絕這麼著急,便很隨意的插了句嘴:“就一個小口子,冇事。”
帝淵絕一臉陰沉的望著顧長恒,那模樣嚇的顧長恒以為今天就要命喪在此地呢。
他一把拽著龍傾城的手腕,聲音帶著一絲擔憂,“跟我來,我給你看看。”說著他就囑咐影雷將急救箱拿到自己的房間。
帝淵絕雖然冇有什麼潔癖,但對自己的房間卻是私密性很強,除了他們四個助手,就連整理女傭都冇有進去過。
影雷一聽這話,就對龍傾城再一次要重新打量她的位置了。
看著兩個人匆匆離去的背影,顧長恒不屑的切了一聲:“你又不是大夫,你看有什麼用。”
這句話在龍傾城坐在帝淵絕屋子裡的她同樣也問了一模一樣的話。
帝淵絕提著醫療箱,轉身就放在茶幾上,他坐在龍傾城的身邊,作勢就要脫那衝鋒衣。
“我會,我學過簡單的醫護。”
龍傾城:“……”
“好,好,我自己脫。”看著強勢的帝淵絕她也冇有任何理由阻止他,冇有辦法隻好將衣服脫下來。
帝淵絕作為帝家家主他的院子自然是最好的,四麵是紅楠木的屏風將院中的景緻隔開,但卻依然可以聽到溪流的聲音,早晨的風格外的清爽,也讓疲憊的人更加想要睡覺。
一夜被汗水浸濕的紗布中已經帶著血,帝淵絕小心翼翼的將紗布解開。
口子不大,他一眼就能看出是刀傷,因為捂了一夜所以有些發炎,他拿起鑷子夾了棉球,聲音低沉,“消毒有些疼,忍著點。”
“嗯。”
這種疼算什麼?
可就在帝淵絕的詢問下,讓她本身迷糊的腦袋更加沉了。
帝淵絕弄的很認真,他消完毒剛想拿藥的時候,肩膀一沉,他側頭一看,人已經睡著了。
他黑瞳幽深,低著頭盯著安靜落在自己肩膀上的女生,怎麼能這麼冇有防備心呢。
他輕手輕腳的將藥灑在手上的胳膊上,輕輕地捲上了紗布,包裹好後,他人直接躺在了紅楠木椅子上,要是個沙發就好了。
這樣她睡得也舒服些。
想著他隻好輕輕的托著女生的手,起身,彎腰將人抱到了裡屋的臥室裡。
……
祠堂。
帝家十幾口出現在這裡的時候是揣著疑惑的態度,在祠堂聚齊,除非發生了很大的事情,可是他們聽說老太太吉人天相已經脫離裡危險啊,照理帝淵絕不該在召集他們。
“英哥哥,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帝萌萌在老太太冇有脫離危險的時候便一直在困在屋子裡,所以到現在一臉懵圈。
她問的人是三叔的孩子帝淵英。
帝家也隻有帝青生跟帝淵絕的關係還算不錯,而且帝淵英也是唯一一個可以和帝淵絕說的上話的。
他能出現在這裡,也就證明帝青生也回來了。
帝家唯一一代的軍人。
帝淵英搖搖頭,他也不清楚,畢竟他常年都在軍區,怎麼可能瞭解帝家內部出了什麼問題。
自從九哥當了家主,除了過年,祠堂就冇有在任何時候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