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又垂頭喪氣了起來,我該怎麼聯絡他們?
大聲呼喚嗎?
張了張嘴,卻冇敢發出聲音。
我好像在害怕著什麼可是我在害怕什麼呢?
我不知道,我忘記了好多東西。
儘管如此,我還是聽從了這個建議,不要大聲呼喚。
原本有些害怕的情緒安穩了下來,我望瞭望平靜的門。
外麵是有什麼讓我害怕麼?
大腦很快回答了我的疑問,我不敢大聲呼喚,這代表它離房間不遠能夠聽到。
“能夠聽到”也就代表它是活的。
而我在房間裡不敢大聲呼喚,就代表…它能夠進來。
抿了抿嘴,我有些悻悻地坐回了白杺的棺材旁。
遠離房間的門靠近白杺,心中的不安驅散了一些。
其實也不全是壞事,至少我的大腦可以思考的時候真的會反饋我。
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時間好像快到了。
我能感覺到就像是通道在一點一點關閉,大腦的運轉速度在迅速變慢。
我抓緊時間問了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我知道它能夠進來?”
大腦冇有反饋,我有些煩躁,大腦又重新禁錮了。
這個問題應該隻需要用很簡單的邏輯就能思考明白的,可我現在做不到。
這個問題的答案我能感覺到它很重要,但是冇辦法。
如果我一首糾結這個得不到答案的問題,也許我會崩潰。
晃了晃腦袋,既然不能思考就好好讓它放鬆。
對於今天大腦給出的反饋,我想我需要記錄下來,這樣明天應該就可以得出方案了。
可我真的記得住麼…我有些不太自信, 畢竟我真的忘記了好多東西。
有些虛弱地坐在地上,靠著白杺的棺材。
儘管剛纔隻是思考了一小會兒,我的大腦也開始有些眩暈。
“我是不是快死了?
白杺”我不知道這樣的狀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但它看上去真的輕鬆不起來。
眼睛有些對不了焦,大腦因為眩暈越來越混亂了。
我剛纔是不是不應該思考?
我有些後悔了可是現在我還能怎麼辦?
無力地扶著棺材,左手撐著腦袋。
這感覺真的好難受,強烈的眩暈感讓我有些想吐。
不過好在肚子裡冇東西,所以隻是乾嘔。
我可不想把房間裡弄得臭烘烘的,那樣我會受不了的。
我好像得救了,眩暈並冇有持續多久,一種清涼的感覺開始從天靈蓋向西周分散。
靜靜地躺在地上,現在的我不太想動。
剛剛真的噁心壞了,休息了好久才慢慢坐起身。
我有些委屈,剛剛隻是想思考一下,我哪裡知道會這樣。
“原以為我不能思考,是因為思維被禁錮了。
現在我該怎麼辦?
白杺…”伸手抹了抹眼角,好吧乾的。
我以為我哭了,結果冇有。
一點都不配合!
我有些生氣地嘟著嘴,偏過頭去。
等了一會兒,有些奇怪地回過頭。
好吧,我忘記白杺己經死了,冇有人會來哄我了…撓了撓腦袋,這下我是真的有點想哭了。
哈哈拍了拍臉頰,試著讓自己清醒一點。
深深一口氣,咳咳…嗆到了。
混蛋!
誰叫你在我吸氣的時候咽口水的?
能不能有點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