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滿意的答覆,我嘴角揚起一個詭異的弧度,接著拔高音量循循善誘道:
「一時衝動?那你之前對我做的種種,難道都隻是一時衝動嗎?」
幾個壯漢們也都反應過來,眼神驚懼狐疑的望向這場鬨劇。
溫眠伸出手,試圖向他們求救。
我一掌掐住她的喉嚨,讓她發不出聲音。
手裡的刀在投射進來的陽光底下折射出光芒,詭秘又駭人。
這下冇人再敢蠢蠢欲動。
這次,我手上毫不留情的發力,窒息感來得更加猛烈。
溫眠漲得臉色通紅,眼睛死死盯著我示意她有話要說。
我微微鬆了力道,但仍舊緊實的禁錮著她。
溫眠狼狽的大口喘息,心有餘悸的瞟我一眼。
我作勢將小刀貼上她的喉嚨。
她被嚇得大叫,連忙認錯,態度卑微又誠懇。
「我錯了季檸!我發誓!以後絕不欺負你了!我這就讓他們走,以後絕不出現在你眼前,放過我吧。」
溫眠聲淚俱下,害怕恐懼的身子都在發抖。
我微微一笑,在她驚懼的眼神下取走了小刀上的金屬貼片。
那是一個專門防止劃傷的保護片,冇有利刃,自然也就不存在什麼威脅。
溫眠眼神發散,意識到被耍之後惱怒至極。
我被她撲倒在地,任由她長長的指甲在我臉上留下道道血痕。
忽然,綿長的警笛聲悠悠響起,最後停在了巷外。
趁著所有人嚇呆的瞬間,我拿起小刀在手腕上劃破一道口子。
溫熱的血液汩汩冒出,濡濕了衣服。
警察很快製服住所有人,現場一片混亂。
唯有我,衣衫淩亂渾身是血,臉上也都是猙獰的血痕。
6
溫眠腦子轉的挺快,當即嚇得吱哇亂叫,瘋狂解釋著這是場誤會。
然而警察們對她置之不理,然而粗暴的將她塞進了車後座。
我躲在警察姐姐懷裡抽噎,偷偷向溫眠投去得意的眼神。
她瞬間反應過來,為何我來時總是一副勢在必得的神情。
他們都被耍了。
被警察姐姐帶上車前,我回頭抬眼望去。
餘光中果真瞥見一個一閃而過的人影。
我在心底冷笑。
徑自踏上了車,跟著一起來到警局備案。
我第一時間提交了昨天盛裴求我的錄音,以及今天巷子裡半遮半掩的錄音。
通過我一段聲淚俱下的闡述,再加上有現存的音頻做證據,警察很快理清事情的發展經過。
「所以,你是被他們欺負,迫不得已動手自殘,對麼?」
「嗯。」
我含淚點頭,模樣委屈又乖巧。
巷子裡冇有監控,我所說的一切又都屬實,儘管溫眠一夥人的口供怎麼一致,也都被警方以包庇罪處之。
幾個社會上的男人當即被送進了監獄,而太妹們則是被判以五個月的牢獄緩刑,成年後立刻執行。
至於溫眠。
她媽接到電話,火急火燎的趕到了警局。
一見到我就囂張跋扈的想要對我動手,幸而被警察攔住。
溫眠她媽態度惡劣,卻開出了兩百萬的天價,要求我寫下諒解書。
我一口答應,無視溫眠她媽嫌惡的臉色,痛快的簽下了諒解書。
畢竟,就這麼報複她,太輕鬆了。
既然她們親手送上了刀,那我又怎能不使呢?
我們一團出了警所。
溫母倨傲的揚起下巴,用鼻孔看我。
「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喜歡錢你不去賣跑來碰瓷我女兒?嗬,真有你的。這裡,管夠!以後我女兒要是對你做什麼,你最好乖乖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