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並囑咐好娘娘切莫自縊和受人挑撥後,我便出了翊坤宮,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在這深似海的皇宮中,權力的鬥爭永不停息。
而娘娘,她隻是這權力遊戲中的一顆棋子,被人利用,被人操縱。
我深知,要想在這宮廷中生存下去,就必須心狠手辣。
而娘孃的軟弱和戀愛腦,隻會讓她成為彆人的墊腳石。
我決定,要讓娘娘徹底黑化,成為一個冷酷無情的人。
隻有這樣,她才能在這宮廷中站穩腳跟,不被人欺淩。
回到自己的住處,我開始策劃接下來的行動。
我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讓他們為我所用。
我要讓娘娘看清這宮廷的真麵目,讓她明白,隻有強者才能生存。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會不斷地在娘娘耳邊吹風,挑起她的嫉妒心和仇恨。
我會告訴她,那些曾經欺負她的人,都應該得到報應。
而她,應該成為一個複仇者,一個讓人畏懼的人。
我相信,在我的引導下,娘娘會逐漸走上黑化之路。
而我,也將在這宮廷的權力鬥爭中,獲得更多的利益。
芝答應先去找了曹貴人,她己經成為了襄嬪,兩麵三刀的她自是不會見我。
但我塞了張紙條給她的守門宮女,她猶豫了片刻便召見了我。
紙條上寫的是:我能治好麗嬪娘孃的瘋病。
生性多疑的她,自是不會放任不管,因為麗嬪若是好了出了冷宮,當初她暗中做的小動作被麗嬪知曉,定是不會放過她,雖己都是嬪位,但當初被壓製多年的恐懼還是觸目驚心。
“說吧,你有什麼辦法能治好麗嬪的瘋病?”
曹貴人開門見山問道。
我微微一笑,壓低聲音說道:“我有一種祕製的丹藥,隻需給麗嬪服下,不出三日,她的病便會痊癒。”
“真有如此神奇?”
曹貴人半信半疑。
“我豈會騙娘娘,此丹藥乃我家祖傳秘方,專門治療各種瘋症癔症。”
我信心滿滿地說。
曹貴人沉默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若你能治好麗嬪的瘋病,我便助你達成心願,若是治不好,僅憑我和你,也是無法幫華妃娘娘釜底翻身,翻出什麼浪花來的。”
我從袖子裡拿出了我偷偷煉製的蠱丹,此丹藥實則為蝴蝶蠱演變而來,俗話說:亂花漸欲迷人眼,像麗嬪得的這種魔障瘋病,就像是眼睛和腦神經被花粉粉塵糊住了,短路了,無法清醒過來,實則隻是精神錯亂,一時無法理清現實,分清事實,我們隻需要幫她把這被堵塞的神經貫通,破了這魔障,她便能恢複過來。
而破這魔障最好的便是蝴蝶蠱的解藥,舊文載:莊生曉夢迷蝴蝶,望穿春心托杜鵑,蝴蝶蠱便是由這演變而來,古時候的苗疆蠱師通常都是用蝴蝶迷人心智,俗稱**。
而蝴蝶蠱的解藥便是用五彩斑斕蝶再加以杜鵑花研磨成粉撒於眼前,口鼻吸入或是製成丹藥服下均可解除,後有部分苗醫將此藥粉用於精神患者治療,均在三天內便有好轉,所以成也蝴蝶,敗也蝴蝶。
將丹藥遞給襄嬪後,我便緩緩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每一步都顯得輕盈而優雅,但在這看似平靜的外表下,實則隱藏著無儘的心思和盤算。
當我走到門口時,停下腳步,稍稍轉身,目光投向襄嬪,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然後,用一種略帶警告的語氣輕聲說道:“莞嬪娘娘狡黠得很,你可千萬不要再失了分寸,掉入她的言語陷阱裡!
要知道,在這深宮中,能夠真正保護你和溫宜公主的,唯有我們尊貴的華妃娘娘。”
說完,我再次微笑點頭,似乎是在向她傳遞某種暗示或者提醒。
最後,我輕輕地帶上房門,留下襄嬪獨自一人在房間裡思考我剛纔說的話。
我相信,以她的聰慧才智,應該能夠明白其中的深意。
而我,則繼續邁著堅定的步伐,消失在走廊的儘頭,彷彿什麼也冇有發生過一樣。
然而,隻有我自己清楚,這場宮廷鬥爭纔剛剛開始……來到冷宮,這裡的環境讓人感到陰森壓抑,彷彿時間都凝固了一般。
麗嬪那邊因為有瘋病癔症的緣由,身為答應的我位份太低無法進入探望,實在令人無奈。
幸好還有襄嬪可以前往治療,希望她能夠一切順利吧。
站在冷宮外,我看著那扇滿是灰塵的大門,心情沉重無比。
這時,門口的管事嬤嬤和她身後的幾個小宮女注意到了我,她們的臉上並冇有絲毫友善之色,反而露出了冷嘲熱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