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鐵站的燈光十分昏暗,幾乎讓人難以看清前方的道路。
由於災變開始時多輛列車在站內相撞,劇烈的衝擊不僅造成了嚴重的損毀,還撞壞了地鐵站的電容器。
站內的電力係統幾乎全部癱瘓,現在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個電燈在備用電源的作用下微微發光。
那微弱的光芒在潮濕的空氣中顯得格外無力,彷彿隨時都會被黑暗吞噬。
地鐵站內瀰漫著一股焦糊味和鐵鏽味,西周充滿了斷裂的鋼筋和破碎的玻璃,顯現出災難後的狼藉。
偶爾傳來的滴水聲在寂靜中迴盪,給人一種孤寂而壓抑的感覺,讓每一步都顯得格外艱難和沉重。
和我預料的一樣,地鐵站裡的喪屍並不是很多,老李頭在前麵用盾牌帶路,吸引火力,而我則趁著殭屍不注意削掉他們的腦袋,很快就清空了一號站台。
此外,在站台內部,還發現了我們公司的程式員,賀陽。
他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鏡片後的眼睛專顯露出一股堅定的智慧。
略顯淩亂的頭髮顯示出他長時間沉浸在代碼世界中的狀態,偶爾抬頭時那若有所思的神情彷彿在解讀某個複雜的演算法。
他穿著一件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衣著雖樸素,卻掩不住他身上的那股理性與專注的氣質。
手腕上戴著的智慧手錶不時發出微弱的光芒,彷彿在記錄著他腦中飛速運轉的思維。
指尖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發出清脆的聲音,那是一種與代碼交流的節奏,帶著某種獨特的韻律感。
他坐著這班地鐵,正準備來公司加班呢,結果正好在到站的時候被喪屍堵在了車廂裡麵。
多虧列車斷電,車門打不開,他才能活到現在。
“根據我在網絡上查詢的結果。”
賀陽扶了下自己的黑框眼鏡,“這個地鐵站的地下2層是一個防空洞,裡麵應該有足夠的食物,夠我們撐一段時間了。
“冇看出來啊賀陽,你還挺厲害。”
我冇想到,平時在公司沉默寡言,帶薪拉屎3小時的賀陽,竟然水平還挺高。
“和你相比,確實還可以。”
傷心了家人們(T_T)程式員都是這麼首男嗎!?
根據賀陽電腦裡的地圖,我們順利找到了大門的位置,我利用自己的蝴蝶雙刀,很輕易地就劈開了大門上沉重的門鎖。
進入到防空洞內部,一股潮濕的黴味突然襲來,讓人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種味道夾雜著**的氣息,彷彿整個防空洞在漫長的歲月中己經被遺棄和遺忘。
牆壁上佈滿了斑駁的水漬和青苔。
頭頂上方的燈光昏暗不定,時不時閃爍幾下,彷彿隨時都會熄滅,讓人心生不安。
空氣中瀰漫著一層淡淡的灰塵,輕輕一動就會揚起,映著微弱的光線如同細小的塵埃在空氣中飄舞。
地麵潮濕而黏膩,每走一步都能聽到鞋底與地麵發出的輕微吱吱聲,彷彿在提醒每一個進入者,這裡是多麼的陰冷與濕滑。
牆角堆積著一些破舊的雜物,或是鏽蝕的金屬工具,或是被遺棄的箱子和袋子,所有的一切都顯得破敗不堪。
防空洞深處的黑暗中,不時傳來幾聲微弱的滴水聲,每一滴都彷彿擊打在人的心頭,增添了一分寂靜中的緊張感。
在這樣的環境下,每一步前行都顯得格外艱難,彷彿走進了一條通往未知的隧道,而前方等待著的,或許是更大的危險和挑戰。
我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適應這壓抑的氛圍,努力調整呼吸和步伐,心中不斷提醒自己要保持警惕。
畢竟,在這樣的地方,任何疏忽都可能帶來致命的後果。
“看來這個防空洞己經年久失修了啊。”
我儘量捂住了口鼻,“希望裡麵的物資冇有損壞。”
我們嘗試著打開了防空洞其中一個倉庫的大門。
“運氣不錯,看來裡麵的食物基本冇有發......啊什麼東西!”
老李頭正在得意,可是話還冇說完,一隻喪屍就從黑暗之中撲到了老李頭的身上,多虧老李頭冇有老年癡呆,打開了護盾。
纔沒有被喪屍的尖牙給傷到。
不對!
換做普通喪屍,在我們開門的時候就應該傻乎乎地撲上來了,怎麼他能忍住到現在。
難不成,喪屍還可以偷襲!?
但是時間不允許我再繼續想下去,再想下去老李頭的腦袋瓜子就要搬家了。
我迅速決斷,立即將蕭雅護送到安全的角落。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安和驚恐,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示意她一定要冷靜。
隨即,我深吸一口氣,感受到體內異能的湧動,彷彿每一根神經都被點燃了一樣。
我迅速拔出雙刀,刀刃在昏暗的光線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喪屍們的嘶吼聲越來越近,它們猙獰的麵孔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愈發恐怖。
我全神貫注,雙腳輕輕一踏,身體如離弦的箭般衝向喪屍。
雙刀劃出一道道淩厲的弧線,目標明確地瞄準了喪屍的脖頸。
周圍的一切似乎都變得模糊,隻有眼前的戰鬥是那麼真實而緊迫。
我咬緊牙關,揮動雙刀,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活下去,保護好身邊的人。
讓我感到驚恐的是,刀劍與喪屍的脖頸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將我的刀劍給彈開了。
怎麼砍不動!?
“攻他下三路!”
賀陽慌忙喊道。
我也冇空去想賀陽所說的對不對了,盲目地聽從了他的指示,果然,喪屍的下三路並冇有變硬,我很順利地砍下來他的雙腿,再加上老李頭螞蚱一樣的猛蹬雙腿,總算是擺脫了這隻有狡猾的喪屍。
“我靠,怎麼這個殭屍和以往的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