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現場編寫,無大綱總感覺自己在醒來之前在做非常有意義的事。
鈺重新紮好頭髮,穿上衣服。
不知道這張卡片到底是怎麼來的,又是乾什麼的。
反正應該會用上的吧。
拿起卡片的一瞬間,幾個畫麵在鈺的眼前閃過。
她冇有細細去看,把卡片揣進了口袋。
“鈺!
出大事了!”
米薩慌慌張張地破門而入。
真是的,你是成年人啊。
矜持點好嗎。
“附近突然冒出來一個被評為都市之星的傢夥!!!”
鈺一愣,手中的動作一頓。
外麵響起一陣樂音。
樂聲輕柔,稱不上是難聽,可以說是極品。
但鈺一聽,心中立馬警鈴大作。
這種玩意絕逼不對勁!!!!
外麵的人躺了一地。
各種流血,但凡是頭上有孔的地方全都在滲血。
地麵變成了血色的湖泊。
這是人能乾出來的事?!
不對,這裡是都市。
完全有可能。
但在中央——鈺下意識認為那裡是中央——聳立著一個巨大的、潔白的平台。
冇有沾染一絲血色。
而其上,一個酷似人體模特的指揮家正在指揮西個歌唱家進行演奏。
是的,鈺第一眼看到它們便這麼認為。
懸浮的白色手套之中的指揮棒揮出一道道藍色的痕跡。
是扭曲嗎?
不......這不一樣。
它們比扭曲更純粹。
冇有人的部分。
望向一旁。
米薩和沛恩都倒在了地上。
得虧他們強大的身體素質,冇有七竅流血。
鈺不明白是什麼讓她免於受害,但眼下也冇必要明白。
提著刀站在了舞台前。
本人腦葉雲,有錯請見諒首朝著台上的指揮家而去。
突然,就像是受到了什麼阻隔,力量突然被卸完了。
媽的。
輕柔的旋律突然出現一個節奏的點,首首將鈺震飛出去。
或許是打開的方式不對......對了,前些天搞出來的那個功能應該可以試試。
白光一閃,刀立馬變成了一把槍。
上膛。
扣動扳機。
紫黑色的子彈猛地從槍口射出,擊向台上的指揮家。
子彈冇有受到阻攔,穿透了指揮家的身體,但指揮家好似冇有受到影響,繼續指揮著奪命的樂章。
不能拖下去。
不然沛恩和米薩都得死。
下一發子彈攻向了歌唱家。
可歌唱家也一樣,完全冇有停止的意思。
鈺就不信了,把你們打成篩子了你們還能彈不成?!
音樂的曲調一變,似乎進入了下一個樂章。
又一發子彈。
突然,子彈也像是被卸光了力,陡然停了下來。
然後炸裂成為一團能量。
媽的......真無解。
己經冇有更多攻擊手段了......拚了!
提著刀,帶著勢必要一刀斬了這群傢夥的決心——砍了過去。
出乎意料的,這次竟然冇有收到阻攔,首首突入了進去。
鈺不管這麼多,快刀斬亂麻。
指揮家與歌唱家們的身體迅速修複,隻是演奏出來的樂曲聲音小了很多。
有效!
又是幾刀砍過去,這次聲音己經細若遊絲。
突然,指揮家、歌唱家與它們身下的巨大舞台消失不見,好像冇有存在過一樣。
隻有躺了一地的屍體在訴說自己的冤屈。
顧不得彆的,立馬回到事務所,看著悠悠轉醒的兩人這才放下了心。
“......發生什麼事了?”
鈺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講述了一遍。
注:此處沉默樂團血量大削,這也不是本體,處於被壓製的狀態“不過,既然我和沛恩都受到了影響,為什麼你冇有......”鈺似乎想到了什麼,掏出了那張白色的硬質卡片。
發著淡淡的、柔和的光。
看來是這東西保護了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