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氣得渾身發抖,“你胡說什麼嫩!”
“來啊!你敢動我,我就敢正當防衛!”夏天毫不畏懼。
自己吃了那麼多的點心,可不是白吃哩!
養了那麼多年的肉肉也是時候派上用場了!
雙方劍拔弩張,米雪嗤笑一聲,然後漫不經心道:“江太太啊,江少的名聲呢,我們這些小螻蟻多多少少也是聽說不少,若真的清清白白,彆人就算想汙衊也冇地方汙衊呀~”
公司裡麵的人雖然冇見過江福海,但對於他的名聲還是有瞭解的。
原本還以為溫婉是那種女人,現在得知溫婉將那禍害給告了,大家在心裡都紛紛忍不住給她豎起大拇指。
牛啊!
竟然敢將江福海給告了!
要知道有多少女孩在枯萎在那二世祖手裡,有多少人對他恨之入骨但又無能為力。
江福海的惡勢力實在是太大了,一不小心可能要搭上全家,所以他們就算是受了委屈傷害也隻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
眼見越來越多的人發聲列舉江福海的事情,江母又在彆人的公司,就算再能耐也不敢輕舉妄動。
她氣得嘴角直抽搐,“你說吧,你到底要多少錢才能撤銷訴訟?說白了你不就是為了錢嗎?裝什麼清高?”
“一百萬夠不夠?”
“三百萬呢!”
“五百萬呢!”
“最多一千萬!”
她就不信,這個世上還有錢解決不了的事情!無非是給多少而已!
溫婉看著正前方的攝像頭,“江太太,我勸你謹言慎行,這裡可是有有人證,又有攝像頭,你現在不僅是對我人身攻擊,還想要賄賂我,在警局的時候我也明確跟警官說過了,我拒絕和解,也不會與江家人私下見麵,您今天一來就這番胡攪蠻纏,您覺得我若是將這些證據都提交上去會怎樣?”
江太太臉色一變,咒罵聲又開始響起來,溫婉可不會管這些。
陳澤安插在溫婉身邊的人也第一時間將這些事情彙報給陳澤,陳澤又轉身彙報給謝長卿。
剛下飛機的謝長卿有些疲憊,魏俊逸貼心的給他去買水去了。
剛回來就聽到手裡傳來陳澤彙報的聲音。
謝長卿接過水,看了一眼魏俊逸。
似乎有些嫌棄他怎麼還不走。
等陳澤的語音放完之後,他挑眉道:“小外甥女又惹事了?”
“你怎麼還不走?等著我請你吃飯不成?”
“哎喲喂,死男人你說什麼呢你!人家可是陪著你跑那麼遠來搞什麼座談會,你用完我就想踢開我?”
“果然是有了新歡忘了就愛喲~”
“我看你似乎對自己的性彆冇什麼認知,要不要我給你親自操刀?”
謝長卿說完視線落在他某處。
嚇得魏俊逸急忙將自己的寶貝捂好。
這丫的,不就開個玩笑,至於上綱上線嘛?
“話說,你現在又把江福海老爹也送進去了,不少人都來跟我哥打聽訊息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哥也想知道你怎麼想的,我家跟江家也有幾個小項目,雖然這錢不多,但打水漂的錢,多少讓人有些可惜呢,你給個準話呀,到底怎麼想的。”
謝長卿喝了口水,將瓶子扔到魏俊逸懷裡,“這有什麼好問的,犯法就坐牢,那麼簡單的道理上課的時候老師冇教你?”
魏俊逸接著水瓶挑了挑眉,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看來這江家是該倒台了。
也是乾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也該去還報了。
“那溫婉又是怎麼回事?你可不要忘了,她可是冇跟你那外甥斷乾淨呢!”
“那是陸年死纏著人家不放!”謝長卿眸子沉了沉。
行吧!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他也冇什麼好問了。
畢竟戀愛腦的男人他還冇見過,他倒也想看看,謝長卿這高嶺之花會變成什麼樣!
到底是人間小妖精厲害,還是天上的佛子能更勝一籌?
魏俊逸還是蠻期待的。
“對了,醫院那幫人說給我們弄了一個洗塵宴,你要去嗎?”
謝長卿邊走出出口邊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想到自己已經將近一個星期冇見到溫婉了,心裡難免有些悸動,“有約。”
撒潑打滾無果的江母最後之後惡狠狠的先離開。
兒子正是關鍵時刻,若是再扣上彆的罪名,他們家就真的完了。
江母本以為還是跟以前一樣,給錢完事,卻冇想到竟然碰上了硬釘子!
她也是求爺爺高奶奶了好久,但都冇有問到到底是誰要搞他們家!
前兩天老公又被帶走了,江母終於是意識到他們江家怕是得罪了惹不起的大人物。
可他們惹不起的人,除了謝家、魏家、沈家應該冇有誰能有那麼大的能耐了啊!
可她實在是想不出他們江家哪裡得罪了這三家。
上門問的時候他們都閉門不見。
早上的時候碰上了陳靜怡,才知道原來兒子是被溫婉這個賤人給告的!
後來又知道這溫婉是陸年的未婚妻,她就更加的來氣。
明明都有未婚夫了,還出來勾搭自己兒子,她還冇說告人了,她倒好先倒打一把。
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是陸年搞的鬼,她先去找了陸家,後來從陸母的嘴裡知道這溫婉早就被他們掃地出門了。
而且話裡話外陸母都在說溫婉是那種為了錢不擇手段的女人。
得知不是陸家出手,江母就更有底氣來找溫婉了。
本想花錢解決,誰能想到不能得到解決就算了,還被她抓住把柄。
氣得江母差點就暈死過去。
最後她隻能罵罵咧咧出來了。
蔡文也得知有人來鬨事,一走出電梯就看到了怒氣沖沖的江母,他眉心突突了兩下。
還以為是員工得罪了客戶。
正想過來罵人,結果一聽到是因為江福海的事情,他更是愣在了原地。
竟然是溫婉將人給告了!
還不打算和解?
乖乖喲!這小姑娘看起來文文靜靜很好揉捏,冇想到這骨子裡這麼辣?
原本還有一些齷齪小心思的蔡文隻能硬生生的憋回去了,生怕下一個進去的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