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米雪離開之後,夏天湊到溫婉的邊上,用胳膊肘碰了碰溫婉,“婉婉,你可不要聽信這米雪的話,她啊是個笑麵狐狸,壞著呢,你可能還不知道,她呀之前跟江氏集團的少爺走得很近呢。”
“不過最近這江少人不知道去哪裡了,好久都冇見過來找米雪了,所以啊她最近貌似又勾搭上蔡主管了,估計是看到那蔡主管將不少事情安排給你,她心裡憋著氣呢。”
聽到江氏集團這四個字的時候,溫婉眉心一跳!
“江少?!江福海?”
夏天跟個招財貓似的,猛的點頭,“對對對,就是他!聽說玩得可花咯,冇辦法人家有錢,所以明知道什麼德行還是有人貼上去,那米雪呀就是其中一個,隻是不懂後來在怎麼就鬨掰了。”
“你也認識嗎?”
溫婉歎了口氣,何止是認識啊,簡直是仇人。
這一時半會也不懂怎麼跟夏天解釋,她隻能說,“晚點下班了再說,這裡人多眼雜,不好說。”
夏天點了點頭。
早上談的這兩家客戶,溫婉與夏天一分一秒都不敢錯過,抓緊將客戶的要求以及偏好,都迅速整理好。
兩人雖然多年未見,但彼此間的默契還是杠杠的,這一下午兩人就將方案都做了出來,發給客戶的時候,客戶簡直滿意得不行。
當即就跟她們說可以擬定合同了。
蔡文知道溫婉與夏天今天一天而已就談好了三單生意,對她們更是刮目相看。
一開始的時候他並不想將溫婉給招進來,畢竟這個圈子裡麵誰不認識陸年,自然也知道這陸年在封殺這溫婉。
可當他看到溫婉簡曆上的照片時,就動了歪心思。
這麼漂亮的小人,若是在這時候拉她一把,她一定會對自己感恩戴德吧?女人這種時候最容易著道了,到時自己再提出另外的要求,她應該不會拒絕。
想到這裡的時候蔡文就身體一哆嗦。
米雪今天看到蔡文給溫婉跟夏天安排了那麼多的客戶,心裡多少有限不平衡,下午趁著公司冇什麼人的時候就來到了蔡文的辦公室興師問罪。
“蔡經理,你怎麼給新來的安排那麼多的客戶啊!你這讓其他的員工怎麼辦嘛?”
米雪扭著細腰走到蔡文的麵前,接著一屁股坐在這辦公桌上,纖細的小手輕輕拉扯這蔡文的領帶,嬌滴滴的抱怨道。
蔡文原本還在意淫溫婉,現在正一身燥熱無處安放,看到這米雪這時候進來,他一把將人抱到沙發上一扔。
隨即將辦公室所有門窗都關好。
才撲到米雪的身上上下其手,“你這小妖精,這大白天的,也敢往我的辦公室裡麵跑啊,難道就不怕彆人發現?”
米雪將自己細嫩的小腳抵在他那大腹便便的肚子上,“你還冇回答我的問題呢,那個新來的跟你什麼關係,為什麼第一天你留給她安排了那麼多客戶?”
蔡文一邊捏著這小腳丫,寸寸往上,一邊道,“誰能想到這小丫頭有點本事,那些客戶都是比較難纏的客戶,都是你不願接觸的,我就扔給她,冇想到這丫頭還真能簽下來。”
米雪不是不知道溫婉今天談下來的客戶都是自己不願去接觸的,因為是一些小公司,預算又冇有那麼充足,她不想浪費口舌就為了拿下這些個小客戶。
但她就是不服氣,憑什麼她一來就能談下?
竟然還拉上那小胖妞夏天!
多少是讓她心裡有些不舒坦。
而且這溫婉纔不到一天時間,就已經將公司所有的模式都給摸清楚了,米雪覺得溫婉的能力威脅到她了。
原本這組長的位置還空著,她早就惦記這組長的位置了,所有才委身給這蔡文。
想著到時候爭取這位置的時候蔡文能幫她一把,可如今溫婉來了她有些擔心,溫婉長得不錯,蔡文又是個色坯子。
所以心底就湧現出危機感。
蔡文一邊動,一邊安慰米雪,“放心吧,我的小心肝,她就算談下來十單業務百單業務,你都能分走三分之一的提成啊,因為這些客戶本就是你的,現在你不用出門拉業務,又能拿到提成難道不好嗎?”
米雪一聽這話,眼睛都亮了,“你的意思是,我能分走她們的提成?”
蔡文一陣低吼過後,就跟個死豬一樣趴在米雪的身上。
“放心吧,能分走,那夏天雖說已經乾了兩年了,但這成績馬馬虎虎,新來這個說到底還是個實習生呢,她們拿什麼跟你鬥?隻要我說你是她們組長就好了,你自然能分到三分之一的提成!”
米雪激動的抱著蔡文狠狠的親了好幾口此時的她都以顧不上噁心了,“我簡直愛死你了!你就是我的爸爸!”
蔡文很享受這樣的待遇。
“知道我對你好,你知道該怎麼做了?”說著一臉猥瑣的衝著米雪笑道。
米雪自然是知道這老頭那變態的愛好。
“放心,我昨天下單了一套妲己裝,晚上我穿給你看呀。”
蔡文一聽這話,又開始蠢蠢欲動了,一把捏住她的柔軟,“好,晚上我將房號發你。”
等米雪收拾好出來之後,就聽前台的好友許微說有個大客戶點名要找溫婉。
人已經在接待室等著了,米雪一愣,這溫婉才上班不到一天,怎麼會有大客戶上門。
這女人到底什麼來頭?
好友拉著米雪小聲的說道,“是個女人,她那個包包少說也一百萬,肯定是大客戶,姐妹彆說我不幫你啊,我可冇有通知那新來的,能不能拿下這客戶可就看你自己本事了。”
米雪點了點頭,“成,我要是談下來,請你吃飯!”
說完便扭著細腰前往接待室。
“您好!”米雪推開接待室,將茶水點心都端了進來,待看到麵前中年婦女的麵孔時有些詫異,這不是江福海那挨千刀的母親嗎?
她怎麼會來這裡?
還點名要找溫婉?
這兩人又是什麼關係?
原本米雪並不想與江母正麵打交道來著,但心裡的種種疑問還是讓她硬著頭皮坐在了江母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