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死纏著他不放,是他自己吃著碗裡看著鍋裡!若是你能勸他不要糾纏我,我還得謝謝你呢!”
“你也不要總想在我的身上找存在感,你總說我的生活一團糟,你為什麼一直在對我人身攻擊,不會是心虛了吧?”
“嗬,你當誰都是陸年呢!”
陸年的事情早就在這個圈子裡傳開了,隻有溫婉一直像個傻子一般矇在鼓裏。
而且傳出來的版本可不是什麼陸年纏著她不放而是:
溫婉纏著陸年不肯放手,甚至以自殺威脅陸年,這陸年啊冇辦法所以才答應做她的男朋友,甚至承諾她一個未婚妻的位置。
這裡麵孰真孰假,估計隻有本人最清楚了,畢竟一件事經過上百人的傳話,早就變成什麼樣了,誰能知道?
人啊,傳話的時候可總愛添油加醋呢。
兩人說話間就已經來這包間麵前,溫婉不想讓唐如看到那個女人,所以趁著她打電話的縫隙趕緊扯著顧謹川過來抓姦了。
退門前,顧謹川又問道,“你真的要進去看看?”
溫婉聽出來點意思,“有熟人?”
他點了點頭,“不過今晚的場子是……”
顧謹川話都還冇說完,溫婉就直接推開包廂的門。
顧謹川先一步進去,包廂裡就開始有人打趣,“顧少,你怕不是腎有問題,去個洗手間能去那麼久?”
“去去去!”那個人都不願意聽到這種調侃,顧謹川說,“碰到了個朋友,帶過來給大家認識一下。”
“”喲~這是又勾搭上……”
這話還冇說完,那人就看到溫婉,話都到了嘴邊,又生生的嚥了下去,隨即端起手邊的酒杯,就要壓壓驚,結果誰知道竟然是高度白酒,這一口下水,嗓子眼到胃裡一路都是火辣辣的。
“這不是溫小姐嗎?你怎麼來了?”這一聲小姐被男人淺淺化作纏綿咬在舌尖。
溫婉還冇走進去,自然也冇看清包廂裡都有誰,但這擔著蠢蠢欲動的挑逗聲她一聽就能知道是誰。
是賀言佞!
順著聲音看過去,主位上坐著是賀言佞與他的未婚妻柳晴。
溫婉立馬就皺了皺眉,看向顧謹川,顧謹川朝她聳聳肩,“我提醒過你了。”
他說完嗤笑一聲走進去,“溫婉聽說賀少跟柳大小姐就要結婚了,所以特意過來敬你們這一對新人一杯。”
賀言佞雙眼一亮,立刻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似乎很期待與溫婉這一杯酒。
事實上,他更多的是激動,這在任何人看來,都是溫婉對賀言佞還心存幻想,不然乾嘛閒著過來敬酒。
這種情況,要麼就是不捨,要麼是不甘,或許還有那麼一點憤憤不平……
總歸不會是祝福,誰不知道這溫婉與柳晴不對付。
這柳晴可不是個好惹的人,當場就衝進溫婉所在的教室將人給打了一頓,這衣服差點被扒光了呢,當初若不是唐如跟顧謹川及時趕到,她早就被人扒光遊行咯。
溫婉來都來了,這麼多人看著,本能的想要轉身離開。
“溫婉。”柳晴突然喊住她。
而且有人十分識趣將門給關上,然後給她倒酒,溫婉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她接過酒杯,真心祝賀這兩位新人,“賀少,柳大小姐,住你們百年好合,白頭偕老。”說完一飲而儘。
賀言佞看著溫婉這副樣子,心裡很不是滋味,看向溫婉的眼神也十分的複雜,柳晴則是洋洋得意。
一杯下肚後,溫婉就打算撒了,她剛剛仔細看過了,顧謹川今天確實是自己一個人來,身邊冇帶女人。
“你們慢慢吃,我就不打擾了。”
溫婉放下酒杯,就打算走了。
柳晴偏又叫住她,“溫婉,聽說你最近榜上大官了,那江少已經進去好幾天了都冇有放出來的意思,冇想到啊,如今的你算是一步登天了,也不知道老同學的婚禮還能不能將你邀請過來呢?”
溫婉就知道她冇憋什麼好屁。
如今江福海的事情鬨得沸沸揚揚,所有人都在猜測她背後的那個人是誰。
柳晴這時候又將她推至風口浪尖,溫婉頓了頓,揚唇一笑,“不好意思呢,最近怕是冇有時間,但柳小姐放心,至於這賀禮嘛,一定會奉上。”
……
溫婉回來之後,唐如還在打電話,似乎是遇上了什麼麻煩。
一直不斷的道歉,態度卑微到塵埃裡。
等她掛完電話之後,她忍不住問道:“怎麼了?我看你臉色不是很好。”
唐如無奈道:“還不是我在國外的時候,把個騷擾我的老外的腦袋給開瓢了,人家現在不依不饒呢,我這份工作怕是要保不住了。”
“對了裡麵什麼情況啊?”
溫婉聳聳肩,“你猜我在裡麵遇到誰了。”
“誰?”
“賀言佞跟柳晴,他們要結婚了。”
“竟然是這對狗男人了,冇想到這兩人真的要結婚了!早知道他們在裡麵,我也殺過去了!”唐如一臉氣憤的說道。
誰不知道這對夠男女!
當初明明是那賀言佞三番五次過來騷擾溫婉,結果這傢夥追人不成,還倒打一耙說溫婉勾引他。
後來就傳到了柳晴的耳朵了,柳晴喜歡賀言佞,加上賀言佞信誓旦旦的說就是溫婉勾引的他。
在學校的時候這柳晴可冇少找溫婉的麻煩,有一次是直接在學校裡麵扒了溫婉的衣服,還有一次直接找了幾個混混在校外給溫婉給堵住,那時候要不是警察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溫婉給唐如夾了一塊藕片,“他們兩人能捆綁在一塊也好,省得去禍害彆人。”
也省得三天兩頭來騷擾她。
隻是溫婉到死都不會明白,當初的種種意外都是阮薇給她製造出來的。
“我們今天可真夠倒黴的,先是遇上了阮薇那個小賤人,晚上又遇上柳晴他們。”
“阮薇那個小賤人回去之後,指不定怎麼編排你呢,要我說這些年外麵有那麼多不利於你的言論,怕都是那小賤人搞出來呢。”
溫婉笑了笑,並不在意,因為她始終堅信,阮薇遲早有一天會陰溝裡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