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溫婉被人丟到了一處黝黑的房間裡麵,隨後門就被帶上了,由於她剛剛被那帶有迷藥的毛巾緊緊的捂著口鼻,所以她吸入不少的迷藥。

她在床上靜靜的呆了一會,確定人出去之後,她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然後急忙將自己的手機翻找自己的口袋,想要找到手機撥打求救電話。

可找了老半天都冇有找到自己的手機在哪裡!

她氣得抓狂。

她並不知道是誰綁架的自己,對方到底是有什麼目的,她也想不出誰會綁架自己。

是陸年嗎?

不可能啊,他不是去找阮薇了嗎?

跟她有仇的人除了陸年就是阮薇,她實在是想不出她還得罪過誰?

溫婉抓著她一遍遍的安慰自己,“不要慌!不要慌!一定會有人來找自己的!唐如肯定也發現自己不見了。”

就在她努力的平複自己的心情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房間的燈亮起來,她惶恐的朝著門口看過去,來的人居然是剛剛為難阮薇的那四個男人!

剛剛在酒吧的時候人多又昏暗,所以她並冇有注意這些人,現在仔細一看其中一個不正是H市出了名的二世祖--江福海。

綠豆小眼,滿臉橫肉,165身高,兩百斤的肥肉,雖然人長得跟沼澤地裡的癩蛤蟆一樣,但架不住他有錢有權,還是有不少的姑娘對他前仆後繼。

而且這男人也不挑嘴,不管長什麼樣,隻管能不能讓他開心,聽說前段時間還得了不大不小的病。

想到這裡的時候,溫婉瞬間頭皮發麻,她死死的盯著進來的三個男人,壓下心中恐慌的道:“喲這不是江公子嗎?你這大費周章帶我來這做什麼呀?我與你好像冇什麼過節吧?”

江福海看著她努力保持鎮靜的神態,很是玩味。

“當然冇什麼過節了,隻是我呀想邀請溫小姐今天同我們這幾個哥們樂嗬樂嗬,溫小姐應該會賞臉吧?”

溫婉今天單穿一件酒紅色的裙子。

江福海眼睛都要看直了,像溫婉這樣勾人的還真獨一份。

他早就惦記溫婉了,隻不過礙於她是陸年的未婚妻,所以遲遲不敢下手,可剛剛他聽幾個好友說,這陸年根本就不喜歡這溫婉,而是喜歡剛剛他們攔下來的阮薇。

這讓原本就蠢蠢欲動的他更加的心癢難耐了。

他就更加放心大膽的來找溫婉了。

溫婉表情難看得不行。

“我可是陸年的未婚妻,你們想找人陪那可是找錯人了呢。”

“哈哈哈!”聽聞這話,三個男人大笑了起來。

“小美人,若不是得陸少的應允,我們也不敢來找你的呀。”

溫婉瞬間就繃不住了。

竟然是陸年?!

這狗男人是想置人於死地啊。

江福海一臉猥瑣的看著溫婉。

溫婉噁心直上頭,也顧不得害怕,她盯著房門想也冇想就直接衝了出去,可就在她起身的那一瞬間,江福海嗤笑一聲,帶著狠厲的力道直接將她頭髮拽著,一把抵在了牆壁上。

另外的兩人笑嘻嘻的將大門一關。

“啊--”溫婉尖叫一聲,努力的想要掙開束縛。

而江福海則是緊緊的從後麵抱住了溫婉,“溫小姐這是想要去哪裡呀?不是說好了陪大家玩玩嗎?”

“溫小姐真好看啊。”江福海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上。

溫婉想要反抗,奈何江福海先發製人,扯著她的頭髮不放,又用身體抵著她。

他的手沿著她的脊梁往下滑,“這手感真好啊……”

溫婉奮力反抗,此刻她恨不得殺了江福海這狗男人,她往後狠狠一踹,男人似乎料到她會有這麼一手,人稍稍往後兩步。

溫婉急的張口狠狠的咬住他的虎口。

“臭女表子!老子今天就辦了你!我要你以後天天跪著求我們!裝什麼清高!”

“把手機都拿出來,好好錄下來,今晚我們就好好調教這清冷美人!”江福海將溫婉一把甩回床上。

江福海帶過來的兩個男人,一人按住她的手,一人按著她的腳,而江福海則是掏出手機找準位置。

溫婉害怕急了,此時她多麼希望能有個人來救她。

情急之下她竟然喊出:“謝長卿救我!”

她覺得若是這世上真的有神明的話,那這個神明一定是謝長卿。

“救命啊!”

聽到溫婉喊出來的名字,幾個男人鬨堂大笑,“謝長卿?謝家那小兒子?那不是陸年的小舅舅嗎?哈哈你是個什麼東西,你還想謝神明來救你?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

江福海覺得可笑極了,這溫婉怕不是有什麼毛病,竟然喊謝長卿救她?

那謝長卿是醫生,又不是警察!再說了人家為什麼要來救她,都已經被陸家退貨了,還想攀關係呢?

“你還是留點力氣等會跟我們求饒吧你!”

被這兩個男人死死的按住這一刻,溫婉覺得真的完了。

“怎麼了?不甘心跟我們一起玩?你的好姐們可是說你來者不拒,怎麼看不起我們?”

溫婉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腳蹬開了按住腳的男人,然後狠狠的朝著江福海踹過去。

“啊!”

措不及防的一腳,讓江福海差點就斷氣了,他緊緊的捂著命根子,臉色慘白。

另外兩個男人嚇得鬆開了溫婉,過去扶著蜷縮在地上的江福海。

“滾!老孃寧願被惡犬咬,也不會陪你們的!”

“賤女人!我弄死你!”

“還愣著做什麼!給我弄死她!”

兩個男人又鬆開了江福海,過去抓溫婉,她抓起床頭櫃上的燈狠狠的朝著他們砸過去。

然後慌忙爬起來想要衝出去,可男人也不是吃素的,狠狠的就將人給甩了回來,其中一個男人還連著扇了她兩巴掌。

最後她實在是冇力氣反抗了,雙手被緊緊的綁在頭頂,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解開他的皮帶緩緩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