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盛夏,氣溫炎熱,雖己是深更半夜,但卻依舊讓人久久不能睡眠。
聽著窗外的風,我卻不敢走出門去吹一時半會的風。
我出生於東北黑龍江,於小學畢業後回到了老家甘肅,同一箇中國,不同的風俗習慣,今日家中無人,而就在我家的南,是一片公墓墳。
在屋子裡用水擦拭過身體,我獨自一人躺在家中的床上,隨意的點開了手機中的推薦音樂,想讓舒緩的音樂引起一絲睏倦。
第一首音樂,推薦的是菊次郎的夏天,迷迷糊糊的,我也就跟隨音樂真的陷入了一絲睡意當中,而後五感消絕,我也就徹底的睡了過去。
睜開雙眼,從枕頭一邊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謔,十一點多了,但是因為昨天晚上睡的比較遲,所以還是不想起。
“啊!”
打著哈欠伸個懶腰,在床上轉了一圈,把不知道纏亂成什麼樣的耳機分開,關掉音樂打開小說軟件,找到了一本比較輕鬆搞笑的小說,己經看了好幾遍了,但聽書冇什麼問題,不求逐字不漏,但求躺平睡展,舒服一會是一會。
下午三點一刻,我終於在饑餓的催促之下起床了,洗臉刷牙,起鍋燒水,要燒整整一大鍋,並把昨天的隔夜水混在一起燒開,上麵熱上爸媽走的時候在冰箱裡麵備好的菜,在水開之後,先給家裡養的三條狗燙半桶紅麵麥麩當做狗糧,再給三隻豬燙兩桶麥麩玉米麪當做豬食,把其他的水灌進暖瓶備用,剩下的一點就用來衝一包奶粉,一個饅頭,一盤土豆絲,半條魚,這一頓飯就解決了。
用涼水把兩個半桶的豬食給混勻,在費勁的用扁擔挑起豬食,走到一裡地以外的豬圈,給三隻豬把豬食倒進槽子裡,然後用鐵鍬把豬糞從豬圈預留的出糞口送出去堆成一堆。
回到家門口,在用涼水把狗食混勻,提著狗食桶繞著家裡的地轉一圈,房前屋後地中間,把三隻看家的狗也給喂的飽飽的,起碼有他們在我還能稍微有一些安全感。
坐在電視前麵看著手機,小說也不想看了,遊戲也不想打,渾渾噩噩的想起了這兩天的事。
三天前爺爺奶奶生病了,小姑一家先把爺爺奶奶接走去了醫院,父母給我做好了幾天的菜,一盆土豆絲,五條魚,一百多個饅頭和一些水果飲料,並且對我囑咐了好幾回。
“娃,我和你媽去西安陪爺爺奶奶,你自己在家把家照顧好,吃的喝的都給你準備好了,再給你五百塊錢,一天兩頓喂狗餵豬不要忘了。”
爸爸在廚房炒個菜頭也不回的自顧自地對我講。
我站在門口,知道時間緊事情大,並冇有說什麼。
媽媽從屋裡拿著兩個皮箱走了出來,把我叫到一旁。
“按照你爸老家這邊的習俗,過兩天就是鬼節了,你自己要小心點,彆看到什麼東西都撿,有人叫你的話也要等一會在應聲,知道了冇?”
聽到媽媽在我耳邊小聲的嘀咕,我心中不免泛起一絲不屑。
嗬嗬,都什麼時候了還信這個?
雖然我很想堅定不移的說我不害怕,也不信這個,但是想一想以前經曆過的一些事情,我好像也冇有那麼堅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