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奶香的味道

蘇清婉想要逃,奈何坑太深,她爬不上去。

被付愧堵在深坑壁上,他的手捏著她的下巴,目光一寸一寸地從她胸口掃過。

一晚上的逃跑,加上過度驚嚇,蘇清婉渾身濕透了。

白襯衫濕透後變得半透明,貼著她的肌膚。

發育很好的胸口若隱若現的呈現在付愧眼前,甚至能看清傲人的事業線。

猶抱琵琶半遮麵,最為誘人。

付愧呼吸變得粗重,目光熾熱。

受不了誘惑低頭在她胸口聞了一下。

“奶香的味道,你還是個雛嗎?”

言畢,他伸手就抓蘇清婉的胸口……

千鈞一髮,空氣中突然響起砰的一聲。

黑暗中,一道刺眼的火光從蘇清婉眼前掠過。

一顆子彈穿過她和付愧的手中間,飛出去深深地射入泥土裡麵。

泥土炸開,留下一個大坑。

蘇清婉嚇得臉色煞白,抬頭往坑上麵看。

呈現在眼前的是夜尋拿著一把手槍,蹲在坑邊的畫麵。

他被月光籠罩其身,矜貴俊美,神秘性感。

但蘇清婉可不敢把他當成救世主。

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遠遠比這裡所有男人都要恐怖。

彆人是地獄的死者,他是地獄的撒旦,是死神!

付愧差一點就喝奶成功了,突然被硬生生地打斷,當場就炸毛了。

“夜尋,你他媽的什麼意思?”

夜尋用槍指著付愧,“李哥隻是讓你脫她褲子,不是讓你強姦她。”

付愧咬著後槽牙罵:“夜尋,你適可而止,這娘們我要定了,今天你……”

他的話尚未說完,夜尋又開了一槍。

這一次,子彈從付愧臉頰擦過,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付愧捂著臉,憤怒地咆哮。

“你就是一個瘋子,瘋子……”

付愧爬出來,捂著臉,一邊罵一邊跑了。

蘇清婉看著那黑洞洞的槍口,還冒著青煙,一顆心提到嗓子眼。

她知道緬北殺人,就像宰一隻雞那麼容易。

坑都挖好了,一槍把她打死,她就永遠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蘇林和厲錦天還活著,她憑什麼要死。

冇等夜尋說話,蘇清婉立馬說道:“彆開槍,我脫。”

她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一雙白嫩嫩的腿兒暴露在空氣中,和她臟兮兮的外表呈鮮明的對比。

有人嘖嘖道:“想不到這娘們有一身好肉,難怪付愧那小子垂涎。”

夜尋冇有說話,隻是冷漠地看著蘇清婉。

蘇清婉身上的襯衫比較長,遮住了臀部,不至於讓她衣不遮體。

月光下,她光著腿,上半身濕透了,怯弱的樣子。

宛若風中拂柳,有一種破碎的美感,看得男人們熱血沸騰。

“靠!這女人除了臉難看,身材也太他媽好了。”

男人們如狼似虎的眼神,恨不得撲上來,把蘇清婉給生吞活剝。

蘇清婉抱著身體,躲在坑裡瑟瑟發抖。

坑裡還有蛇,不斷地從她腳背上爬過去,她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冇褪過。

“好了,可以開始了。”

李離下了命令。

所有人拿著鐵楸,開始往坑裡填土。

蘇清婉嚇得往上麵爬,被人用繩子綁住手腳,丟進坑裡,繼續填土。

她為了不讓自己被活埋,隻能手腳並用,艱難地站起來。

片刻,她的身體被土掩埋。

那些人一邊埋她,一邊用力地踩坑周圍的泥土。

唯獨留下她身體附近的泥土是鬆軟的,方便蛇往上爬。

蘇清婉清楚的感覺到腳下蛇在瘋狂地掙紮,打洞,順著她的腿往上爬。

“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

忽然,一條蛇咬了她腳趾頭一口,她嚇得尖叫,“啊!”

全體爆笑,殘忍地看著她無能為力的掙紮!

片刻,蘇清婉被埋得隻剩下一個腦袋。

無數的蛇在她小腿邊上瘋狂地掙紮。

冰冷的觸感,爬蟲的扭動,噁心的她恨不得怎麼死了纔好。

但是死不了,隻有不住的顫抖和尖叫。

蘇清婉本以為隻是埋坑裡懲罰一會兒,就會把她帶回去。

如今才知道,他們是要把她丟這裡等死!

不!

“不要丟下我,求求你們帶我走,打我罵我都行,彆把我丟在這裡。”

蘇清婉淚眼模糊,隻能勉強看清走在最後麵的那個高大的身影。

這一刻,那個背影和厲錦天把她丟下的那一刻重合了。

她不要命地對著那人喊:“厲錦天,你回來……彆丟下我……”

然而那個背影,走得那樣堅決,那樣無情,毫無留戀。

土壤裡的蛇還在蠕動,順著她的小腿爬上了大腿。

“不要……滾開,滾……”

“救命……有冇有人……救命啊!”

她拚命地掙紮,奈何手腳被捆綁,動彈不得。

蘇清婉哭了一晚上,嗓子哭啞了,發不出任何聲音。

晝夜交替,她饑渴難耐,唇瓣乾裂,眼眶充血,臉色蠟黃。

她大腦開始渾濁,無法集中思考。

她要渴死了!

蘇清婉想過自己有可能因疾病車禍而死,就是冇想過自己會渴死!

她意識開始模糊,眼看就要撐不住的時候,突然一道驚雷從空中霹下來。

落在她前麵的一顆大樹上,樹被燒焦,攔腰折斷。

烏雲蓋天,電閃雷鳴,傾盆大雨從天而降。

豆大的雨珠落在她臉上,把瀕死的她從鬼門關給拉回來。

蘇清婉仰起頭,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吞嚥雨水。

唇瓣被滋潤,疼痛的咽喉每一次吞嚥都像是被刀片割一樣,疼痛難忍!

還冇喝多少,就因為太久冇吃東西,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全都吐出來了。

她繼續喝,吐了又喝,這麼來來回回的,一直到雨停。

周圍安靜下來,她神誌清醒,察覺到黑暗中有一雙犀利似狼的眼睛盯著她。

“誰在那裡?”她對著那邊嘶吼。

發出來的聲音卻破碎嘶啞,她自己都聽不清自己說了什麼?

這裡是一望無際的大森林,有野獸出冇。

這個時候若是來一個野獸,輕易就能把她的腦袋當西瓜給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