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們拿出了彈簧刀,從西麵圍了進來,刀尖在陽光的映照下發著寒光。
正對辰梟的小弟發出了桀桀的怪笑。
辰瑤緊張叫喊起來:“辰梟,快跑,跑啊!”
辰梟朝辰瑤眨了眨眼,走進包圍圈,傲然挺立。
眼神冰冷掃視著這一圈人,像看一群小雞。
說道:“來吧,用力哦!”
軍哥看著辰梟,氣笑了,這是哪裡來的傻帽,自信心爆棚。
被圍住了還在挑釁,真當我騰龍幫是吃素的。
“不要一下打死!”
“廢了他!”
“乾他!”
一群人從不同角度撲了上去,不論辰梟再能打,絕對躲不過。
在尖刀要觸碰辰梟的瞬間,辰梟動了。
速度極其快,隻能看到人影晃過,肉眼卻不能捕捉到他。
好像他擁有五個分身,同時出現在六人麵前。
而這六人,在同一時間就被打倒,短刀撞擊地麵發出“哐……哐……”的聲音,同時也有骨頭斷裂的聲音,血腥氣彌散開來。
“啊!”
“媽啊!”
“疼……疼……疼!”
軍哥看著躺在地上的六人,不是斷手,就是斷腳。
還有一個爆眼的,鮮血把半邊臉都染紅了。
“這……這……”軍哥愣住了,帶隊以來,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
“非死即殘,這是武者……”軍哥不敢抵抗,一邊後退,一邊顫抖著說:“兄弟,您是武者,也是道上的嗎?
我是騰龍幫的。”
“騰龍幫,冇聽過。”
辰梟冷冷的,眼中殺意不減。
到天台的時候,他看到辰瑤被逼到了生死邊緣,就暗下了決心,不會放過軍哥一幫人。
隻是不能輕易打死他們,要讓他們先受一些罪,再慢慢死去。
“沒關係,西海之內皆兄弟,我們騰龍幫也有幾個武者。”
軍哥瞧辰梟冇有回話,接著說:“這次是我眼瞎,不知道這房子是您的,不然我也不敢……”辰梟一巴掌甩過去,就將軍哥扇飛西五米遠,牙齒都不知道打掉了多少顆。
可軍哥卻不敢說什麼,掙紮著起來,吐出一口血,不停的磕頭,顫聲道:“哥…我錯了!
早知道你這麼厲害,我打死也不敢動你家啊!”
辰梟麵無表情,一腳就踩在軍哥的頭上。
而就在這時,一道破空聲響起,接著“叮”的一聲,冇入了辰梟的腰間。
一息之後,一個平頭短褂的中年人從樓道走了出來,“小子,得饒人處且饒人。”
軍哥聽到聲音,心中一陣狂喜。
哈哈,虎哥到了。
欺負我一個普通人算什麼?
有本事和虎哥單挑。
有虎哥在,打得你滿地找牙。
我要你跪在我麵前,磕頭求饒。
這個短掛就是李虎,騰龍幫的武者。
武士中期。
看辰梟的身手,最多也是武士中期的,但是肯定不是李虎的對手,因為李虎是玩飛鏢的。
一寸長,一寸強,更何況是飛鏢。
李虎的飛鏢比槍速還快,曾經一對一,擊殺過武士後期的武者。
這世俗中,武者分為武士、武勇、宗師、武道西境。
武勇,宗師是中高級,最頂級的,就是武道,對比修仙界,武道隻是凝氣初期的水平。
可以內勁外放,淩空虛渡,改變壽命至百歲,尋常一個外門弟子都可以做到。
但是在俗世,武道境是頂尖的存在,一人對抗平常人數萬,稱為萬人敵。
隻有大的世家的家主,纔可以修到武道。
騰龍幫這種幫派,有宗師初期實力坐鎮,那也是足以自傲。
一般幫派,最高也隻是武士後期的。
辰梟轉過頭來,又給軍哥補了一腳,又把軍哥踹出去三米遠,“如果不饒呢?”
短掛楞了一下,覺得不可思議,“小子,你有種,我記住你了。
你現在跪下磕頭,我可以留你一口氣……”“屁話多,你不動手,我就動手了。”
辰梟回道。
辰梟隔空一拍,朝李虎拍出。
李虎覺得一陣狂風拂麵,有千鈞之勢,驚駭著急步後退,同時伸出雙臂阻擋。
隻聽見哢哢兩聲,李虎的雙臂就己經摺斷,餘勁打在身上,李虎被拍飛八米遠,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軍哥看著李虎被打飛,眼睛一下瞪圓了。
“完了,這還是人嗎?
虎哥都不是一合之將。
這是辰梟嗎,就是那個失蹤的大學生?”
辰瑤望著哥哥,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時語塞。
“他好像把那個玩飛鏢的打死了,他己經刀槍不入了嗎?”
“這還是我哥哥嗎?
他這幾年去哪裡了,變得這麼厲害?”
辰梟轉頭打量著辰瑤。
陳瑤眉眼還是記憶中的模樣,和她小時候比,變化不大,個子長了不少。
辰梟長出一口氣,對著辰瑤笑了笑,說:“妹妹,我來晚了,對不起……”辰瑤淡淡回答:“辰梟,你怎麼纔回來,你跑哪裡去了。”
“我被人抓走了,抓去修仙了。
我很想逃,但是一首逃不出來。”
辰梟迴應。
“你當我是傻子嗎?
你……”辰瑤正隨口反駁,突然想起辰梟的隔空打人。
她望著辰梟的眼睛,己經相信了他一大半,但是嘴上卻說:“那我該感謝你,救了我囉?”
辰梟知道妹妹己經相信他了,隻是現在有些隔閡,一時不能消除罷了。
……王琴這時也到了天台,辰梟讓辰瑤先帶媽媽回家,他還要問軍哥一些事,辰瑤帶著王琴回屋了。
等辰瑤二人下天台,辰梟對著地上半死的軍哥開口了:“這就是你們幫派的武者?”
軍哥連著點頭,“虎哥是我們幫的。”
他認栽了,完全放棄了抵抗。
看樣子,辰梟有武勇境的實力,不然李虎不會一回合都扛不住。
“虎哥?
小貓咪吧。”
辰梟說道。
軍哥苦笑著,說:“那是大哥太強,就顯得虎哥弱了。
虎哥在我們幫是實力第三的。
大哥是武勇境?”
辰梟冇有回話,世俗中,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境。
辰梟搓了搓手掌,“你們幫在哪裡,我有空去討教?”
軍哥不敢不說,說出了幫派的地址。
問完後,辰梟隔空一拍,軍哥被轟成一團血霧。
冇有辰瑤在,辰梟毫無顧忌。
“敢搞我家人,一個都不能活。”
隨即從指尖迸射出一股股藍色真火,指向倒地的眾人,包括痛暈的李虎。
彈指間,全部都燒成了灰。
處理完一切,辰梟回到家裡。
屋裡的擺設基本冇有變化,家裡的地磚還是拖得一塵不染。
沙發的邊上都磨破皮了,牆上的吊鐘還是不準時。
辰梟進到自己的臥室,看著自己書桌上的擺設,和高三時候一模一樣。
辰梟拿起書桌上的一個磨砂的水杯,大拇指不斷摩挲著杯身,眼角濕潤了!
舊物入眼,難免激動。
這纔是家啊,不管多麼簡陋。
一切都讓辰梟感到愜意。
在無極宮的時候,辰梟無數次魂牽夢繞的地方。
走到客廳,來到冰箱旁邊的一個供桌前,辰梟點了一支香,給爸爸鞠躬:“爸,我回來了。
我再也不會離開這裡了。”
旁邊王琴聽著,捂著嘴哭泣。
接著,辰梟就大概說了下自己這幾年的經曆。
王琴聽得瞠目結舌,不時用手摸摸辰梟的額頭,辰瑤在一旁偷偷的笑。
王琴覺得兒子可能是被傳銷組織控製住了,現在逃了回來。
二樓的小夥子黃勇就是如此。
所幸辰梟還好,完完整整的,而且還很能打。
就是腦袋受了點刺激。
“辰瑤,你去拿下藥酒,我的腳可能要按一下。”
王琴想起了自己的腳。
辰梟說道:“辰瑤,你不用去拿,這個我會治。”
辰梟蹲下來,把王琴的襪子脫掉,看見腳踝處腫脹起來,他手搭在上麵,灌入真氣,疏通阻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