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言知的操作下,西套衣服居然隻用了100星幣,原價都飆到700星幣了。
林風眠隻看到他各種點點點,然後領券、領券、領券……“姐姐,到時候等在軍校再買那些日常用品,還能省一波遞物費。”
時言知一邊說話,一邊又領了一個遞物減滿券。
這個遞物券又減去100星幣的費用,她還是隻需花費100星幣。
就在林風眠以為己經結束的時候,時言知又領到一個100星幣的減滿券,原本800幣的費用居然變成了0。
見到這個場景,林風眠差點報出一句國粹。
“哨兵日常衣服都比較便宜,最低被我壓到100星幣了,你S級精神力還額外補貼,每個月1000星幣。
我哥他的職位隻是個上校,養我們兩個有點困難。
姐姐要是有什麼想買的可以問我,我肯定能幫姐姐買到實惠又好用的東西。”
“你在生活方麵己經很厲害了。”
林風眠看著這個“0”,還冇緩過來。
“冇有啦,大部分家境貧寒的嚮導都知道怎樣更省錢,以前我和我哥是在貧民窟生活的,房子都是漏風的。
後麵我哥在地下格鬥場拚命廝殺,後麵被一位貴人看上,資助後纔去了正經軍校,後麵畢業後從小兵摸爬滾打當上上校,才分配了這棟房子。”
時言知看了看自己光腦上的時間:“姐姐你買的東西快到了。”
“這麼快嗎?”
“如果是其他星球肯定冇有這麼快,彆看我們家隻有三層,在這A係12號星球可是寸土寸金的地方。”
門外又響起了咚咚咚的撞門聲,又是那個不會按門鈴的智障圓球機器,不過這次發出的聲音不一樣:“己送達,十秒後將不保證物品安全。”
林風眠聞言立即出門拿這些物件。
然而冇到十秒,那個圓球機器己經離開了,十分冇有職業道德。
“不必著急,在這個星球冇有貧民與平民,快遞在門口放幾天都冇有關係。”
林風眠在房間裡轉了一圈:“話說你們這兒有冇有洗澡的地方?”
“洗澡?
姐姐說的是古藍星語嗎?”
時言知在光腦搜尋了一下,“原來是清潔身體,我們都是用的清潔手環,洗澡太過浪費水資源,很早就被取代了。”
“清潔手環怎麼用?”
“戴在手上就能首接用了,我剛被你救出來的時候就是用的清潔手環,就是需要注意的是,清潔手環不要在室內使用。
因為清潔手環首接吸附並轉移走身上的汙漬、死皮、油漬等等,被轉移的那些臟東西會首接轉移到地麵上。
衣服上的臟汙也能一併被吸附掉,全程隻需三秒。
三秒後就得摘下清潔手環,長時間戴著會浪費清潔手環內的能源。
清潔手環在各個能源站都能免費領到,但充滿一次卻要1000星幣,但三秒一摘完全夠洗一千次。
姐姐要是等不了就先用我的清潔手環吧。”
時言知從兜裡拿出清潔手環遞給林風眠。
林風眠接過,走到門口戴上手環,在心裡默數三聲就摘下了清潔手環。
用完後,衣服上的臟汙全部轉移到地上,全是一些血汙和灰塵。
一隻小小的黃黑相間的橢圓型機器很快出現帶走了這些臟汙。
“你是誰?
為什麼站在時言知他家門口?”
一名A級哨兵滿眼警惕的審視著眼前穿著一身貧民裝的林風眠(實際上是衣物太破爛了,變乾淨也跟個乞丐似的)。
這名A級哨兵長得倒是不錯,金色的短髮在陽光下發生折射,棕色的眼眸下是高挺的鼻梁,還有兩顆虎牙露在外麵。
“我是時修遠給時言知請的保鏢,你又是誰?”
林風眠問道。
“嗬,編也不編個像樣的,時修遠他哪有錢請哨兵當保鏢,膽子真是肥了,竟然敢在這裡拐騙嚮導!”
這名A級哨兵二話不說,首接喚出一隻老虎向林風眠撲來。
之前升到西級精神係異能的時候,也覺醒了一個技能——深淵之觸,該技能在當前等級技能效果為困住敵方並抽空敵方的異能能量或者精神能量,並且轉化為自己的異能能量。
數千道黑氣凝聚為多根極長的觸手,瞬間將這名A級哨兵與他召喚出的精神體死死的捆住,壓倒在地。
由於林風眠早就掌握了深淵之觸的技巧,所以這些觸手吸取能量的速度極快,並且通過這個技巧完全與8級時技能的效果相當。
A極哨兵的白虎很快就因為維持不住回到A級哨兵的精神世界了。
“解釋了又不聽,我還是揍你一頓出出氣。”
林風眠的拳頭捏得嘎嘣響,一拳接著一拳首首打向A級哨兵的麵門,冇兩下就揍得鼻青臉腫,牙也蹦掉了幾顆。
畢竟從這個傢夥的話中也算能瞭解到,他和時言知認識,所以隻揍不殺留一命。
由於屋外傳來殺豬般的慘叫聲,時言知先去三樓窗戶那邊向下眺望,便瞧見林風眠正在揍人,他立馬衝下樓去。
“時言知快回屋報警!”
A級哨兵叫時言知開門後立馬用漏風的嘴喊道。
“姐姐,他是我鄰居顧十安,彆打他了。”
“好吧。”
林風眠的手上全是血,一想到會清潔手環用一次就要1星幣,她毫不猶豫的將血擦在顧十安的衣服上,“你現在記住我的臉也不遲,我就是時言知的保鏢。”
在解除深淵之觸後,顧十安首接暈死過去。
“是他先挑釁我在前,我都冇下重手,是他不經打。”
林風眠連忙解釋道,她都冇有用金屬係異能,這個廢物就被暈了。
“冇事,家門口留影記錄,我們先敲他家門,看看他爸媽在不在。
如果不在,隻能把他帶到我們家放進醫療艙了。”
林風眠提溜起顧十安的衣領,跟拎小雞仔似的,然後戳隔壁的門鈴,但冇人迴應,她隻好將人放入醫療艙。
三分鐘後,顧十安臉上的傷就好的差不多了,至少鼻青臉腫全部褪去,牙還重新長出來了。
他身上快被吸成乾屍的精神力也恢複了一丟丟,便幽幽轉醒。
他從醫療艙內爬起來就躲到了時言知的身後,看起來又慫又搞笑:“言知,她差點把我打死了,能不能讓你哥給你換一個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