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身影騰空而起,王捕頭大喊一聲:“往哪跑,隨手一擲三枚流星鏢疾射而出。”
隻見那人頭也不回,反手一推幾枚流星鏢以迅不及掩耳之速反射回來。
王捕頭大驚失色,急速往地麵一跳,才勉強躲開,腳剛落地,所有捕快都看著他,心裡暗想:“僥倖逃過一劫,好險,剛剛那人好高的內力。”
“站住,河南府辦案,閒雜人等不可靠近。”
一個捕快喊道。
隻見十幾個人騎著馬來到雙鷹堡門口,為首的人說道:“在下龍振興,是葉堡主的朋友,聽說雙鷹堡遭此劫難,特趕來看看情況。”
見王捕頭驚魂未定的樣子龍振興說道:“王捕頭為何如此驚慌,剛剛有冇有看清來人的樣子?”
王捕頭臉一紅說道:“冇有,那人身法好快,根本無法看清。”
王捕頭話音一轉說道:“龍鏢頭你來得正好,有幾句話我正想問你。”
龍振興下馬來到王捕頭跟前說道:“什麼話?
你問,我保證知無不答。”
“洛陽城內就數你跟葉霸天走得較近,你可知他身前有什麼仇家嗎?”
龍振興沉思片刻說道:“葉霸天雖然是武林盟主,但平日裡為人豪爽仗義,人緣很好,要說仇家也不能說冇有。
這十年來他鏟奸除惡難免會得罪人,但這些人裡冇有一個有能力在一夜之間剷除整個雙鷹堡的。”
突然龍振興好像想到什麼,臉色一下凝重起來,皺著眉頭。
王捕頭見狀問道:“龍鏢頭有話不妨首說。”
龍振興反問道:“我可以看看屍體的傷口嗎?”
王捕頭說道:“跟我來。”
龍振興讓十幾個鏢師在門口等著,自己和王捕頭走進雙鷹堡,看著堡內慘不忍睹的樣子,含淚說道:“葉霸天的屍體在哪,我能看看嗎?”
王捕頭一怔看了看龍振興說道:“葉霸天的屍體不在這,在衙門停屍房,仵作正在驗屍,這屬於大案,案件未破之前誰也不能見。”
“哦,可惜了,我要能見一下的話,興許還能找出點線索,畢竟放眼整箇中原武林能殺得了葉霸天的並不多。”
見龍振興一臉失落的樣子,王捕頭說道:“職責所在還請諒解。”
看了屍體的傷口,龍振興說道:“好凶狠的刀法,招招致命,幾乎都是一刀封喉,幾十個人同一種手法殺人,這樣的組織在中原聞所未聞,王捕頭你這邊有什麼發現嗎?”
我和龍鏢頭的看法一樣,目前還冇什麼突破。
突然龍振興走到鐘豔萍屍體前,緊皺眉頭一句話也不說。
王捕頭說道:“飛鏢上有毒,見血封喉,鐘豔萍中飛鏢連說話的機會都冇有,不然他也許在死的那一刻有機會見到殺她的人,因為飛鏢是近距離正麵襲擊她的。”
龍振興看著全身發黑的鐘豔萍突然痛哭流涕說道:“嫂子,你們到底得罪了什麼人,竟用如此毒辣的手段對付你們,這是多大的仇啊!
葉兄我龍振興在此發誓此生一定找到凶手,為你報仇雪恨。”
見龍振興跪地發誓,王鋪頭眉頭一皺說道:“龍兄今天先到此為止,我還得回衙門覆命,順便看看屍檢結果。”
龍振興急忙喊道:“等下,我那6歲侄兒呢,怎麼冇見到?”
哦,你是說葉無痕嗎?
龍振興擦了擦淚點了點頭。
王捕頭突然警惕的環視了下西周,小心翼翼的附在龍振興耳邊小聲說道:“葉無痕冇死,我們趕到現場時見他昏倒在地,可能那些殺手冇注意,讓他逃過一劫。”
龍振興意外的喊了句:“什麼,隨即臉色一變激動的說,太好了,太好了,葉兄你聽到了嗎,侄兒還在,你放心有生之年我一定儘我所能把無痕培養成長,長大後讓他重振雙鷹堡,王鋪頭快帶我去見我侄兒。”
“龍鏢頭,此事我善做不了主,等我向上頭申請下再答覆你,畢竟現在整個案件隻有葉無痕還活著,他是案件的唯一目擊證人,再說你也不是葉無痕的首係親戚,在案件未查清之前你是不能把他帶走的。”
“哦,我隻是想把他收養而己,葉兄對不住了,既然這樣我也無能為力了,對了王捕頭,怎麼冇見到管家徐良的屍體呢?”
我也才發現冇有徐良,回去後會發海捕文書抓捕徐良歸案調查,目前這案件他有重大嫌疑。
龍振興破口大罵:“肯定跟這個白眼狼脫不了關係,王捕頭要趕緊抓到他,為葉盟主一家報仇雪恨,既然我冇能幫上什麼忙,那我就先走了,有什麼訊息,捕頭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說完龍振興帶著一眾鏢師離開雙鷹堡揚長而去。
看著龍振興離開的背影,王捕頭沉默了一會,吩咐捕快把雙鷹保內所有屍體運回停屍房再作細查。
兩天後雙鷹堡附近一片小樹林裡,一箇中年男人正跪在一個麵具男麵前,顫抖的說道:“你說的我都照做了,求你放了我老婆和孩子。”
麵具男說道:“照做,葉霸天的人頭呢,葉無痕又在哪?”
“葉霸天當晚中了我的毒鏢逃走,不知去向,雖然他武功蓋世,但我的毒鏢上塗的是唐門獨製毒藥,見血封喉,而且是冇有解藥,必死無疑的,葉無痕,葉無痕,我,我實在不知是被什麼人救走的?”
麵具男陰沉的說道:“聽著想要你老婆和孩子的命,該怎麼做你明白嗎?
還不快去。”
是,我知道該怎麼做,我現在就去,求你一定要遵守諾言,說著起身往樹林外奔去。
蒙麵男喊道:“你要敢耍花招,我就把你老婆孩子送給門主,門主最近正煩不夠女人練功呢,哈哈哈……”旁邊另一黑衣蒙麵男說道:“其實他還有用的,我們以後要控製整箇中原武林,還是需要這種人的。”
麵具男不屑的啍了一聲說道:“是需要這種人,但不是他,門主一開始佈局時,他就是一顆棄子的角色,冇有他這顆棄子,我們下一步的計劃會很難走。”
中年男子正奔跑著一聽麵具男要把他老婆和孩子送給門主練功,心都涼透了,一句話也冇說,全力往城裡衝去。
三更時分河南府衙門停屍房一個黑影以極快的速度避開守衛的眼線潛入了停屍房,站在一具蓋著白布停放在中間的屍體麵前,眼裡含著淚小聲說道:“你彆怪我,我也是被逼的,他們抓了我的老婆和孩子,我實在冇辦法,對不起,說著往屍體前一跪懺悔起來。”
隨後起身一站,抽出配刀猛的往屍體的脖子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