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可以休息半個月的團團告彆了劇組回到學校的懷抱,雖然已經不安排主課,但還是有些冇修夠學分的可以上選修課。

比如夏盈,夏盈不能畢業關團團什麼事。

好吧,就是關她的事,於是團團專門找了一個她拿手的課,二胡。

團團會二胡也是因為每年評分的時候總有些主神像過年把孩子推出去表演才藝一樣把他們這些冇有神權的寵物推出去。

開始蒹葭是不屑和那些人比的,但連續幾年看著彆人的寵物多纔多藝有點酸。善解人意【為求自保】的團團就主動請纓提出,去學個樂器。

蒹葭挑了好久就拿出了嗩呐和二胡,團團果斷選擇了二胡。

雖然都是暫時擬人化,嗩呐那東西太考驗鼠的氣息了,鼠一口氣隻能吹一個音。

二胡就比較優雅一點,反正冇有其他選擇。

後來團團幾乎每年都能在其他主神羨慕的眼神下得到蒹葭的誇獎。

在課堂上,團團拉出一首完整的曲子後,被老師丟出了教室,給了她一句:“本來就會還來蹭什麼學分。”

哈!白學了,早知道她也拉棉花了。

於是趕在最後時間又報上了鋼琴。

來到鋼琴教室的時候,人已經到齊了,總共十架鋼琴,分成兩排。台上還有一架,明顯是老師的。

所以都冇位置了她坐哪裡?

在十雙眼睛的注視下,團團弱弱的舉起手:“同學,請問一下還有位置嗎?”

“哼,你瞎啊。”

“烏怡,不能對新同學這樣。你先來坐我這裡吧。”後半句是對團團說的,團團對於好意的同學也會很友善,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

“你好,我叫夏盈。”

旁邊的同學愣了一下,有些尷尬。

尷尬那個嘲諷她的人又開口了:“哈哈哈於涇你還幫她,結果人家根本不記得你。”

於涇?想起來了,暗戀夏盈的那位。

啊這?那現在確實很尷尬啊。

“不好意思,我一時冇想起來。”

於涇彆開腦袋:“冇事,是我當時太沖動了。”

“彆笑了。”一位同學站起來,拿著手機看:“於涇,張老師說今天還是你代課,快開始吧。”

於涇點點頭,起身走上講台,他之所以來這裡就是因為張老師身體不好時不時就讓他代課,這個位置其實本來就該是夏盈的。

隻是還是想和她多說幾句話罷了。

於涇開始講課,講課的氣場和剛剛唯唯諾諾的樣子完全不一樣,有校隊指揮的氣勢了。

如果冇有時不時看看團團的話。

忽視掉他的目光,還是不影響團團學習的。一節課很快,下課的時候剛剛通知的同學來加了團團的聯絡方式,把她拉進了一個群。說是以後考試會在群裡通知。

接下來的半個月團團張老師也冇來過,半個月後團團又回到了劇組。

群裡那個叫烏怡的同學時不時的嘲諷一下團團,什麼有戲拍的就是不一樣課都可以不上,到時候考不過彆丟臉之類的。團團統統無視了。

也記在了心裡,網購了一個手捲鋼琴,一有空就拿出來彈一下。學校考試並不嚴格,隻要在這個學期結束時能熟練的演奏出一首完整的五分鐘曲目就好。

清妙的夜戲基本冇有,後期也是個廢人不會弔威亞,都是文戲。並不難,劇情也在在做最後的收尾。

女主去了敵國拿到瞭解藥,藥回不來人卻在出城的時候被髮現了,新君發怒,清妙清醒後就被帶上戰場。

新君一邊憂慮想殺人解氣,又想到答應了女主不能亂殺人。隻好每天盯著清妙喝下巨苦的藥。

為了真實性,團團喝的也不是可樂,而是可樂加苦瓜汁。

在和導演商量自己能喝出很痛苦的表情無果後,團團連續拍了幾十個喝藥情節。

趕路趕了幾天團團就要喝不同馬車背景的幾次,說是就用這段來表達行軍很久。

於是團團痛苦喝藥,尚舒陽在旁邊得意洋洋的笑,團團保證這個笑就是他自己想笑!

滿口都是苦瓜汁的味道後,終於是下一個情節。

兩軍對壘,敵國綁著女主威脅新君退兵。見到女主完好無損的新君冷靜下來,暫時退兵,清妙也看見好友被綁瞞著新君就帶著人去救女主。

這也是清妙這個人全劇最傻的一次,同樣也是女主最傻的一次。

清妙帶人順利找到女主,但女主不肯走,說是她一走這邊城的百姓就隻有死路一條。這是敵國拿來威脅女主的手段,隻要女主一走,新君帶人攻進來就點燃城裡的炸彈。

兩廂推搡之間兩人都被髮現了,好在清妙帶來的人得到了這個訊息逃了出去,把訊息告訴了新君,而敵國以為抓到了人並不知道。

新君一邊氣一邊部署,第二天敵國壓著兩人到陣前威脅新君,新君已經偷偷把炸彈拆了並不怕。

敵國將軍下令點炸彈,結果什麼都冇有氣急敗壞下就提刀要砍女主和清妙。清妙已經認出這個將軍就是和長老勾結的那個人,掙開了束縛往女主撲過去保護她。

新君抓住機會射死了將軍。

將軍死了,新君下令占了這座城,城裡的百姓也因此得救歸順新君。

戰場上新君和女主相擁。

“哢!小尚!你是不是腳滑了?再來一條!”

被某人拉著的團團呆呆的,宋塵月在旁邊導演一喊哢就笑出了聲。

我弟傻了,我還不能說出去,隻能笑笑表示心裡的歡喜哈哈哈。

尚舒陽彆開視線,撲過來就想拉著團團看那把大刀是不是砍到她,然後立馬想起來這是拍戲卻來不及轉過去就變成了他腳滑。

“再來。”

又補拍了最後一條,整個劇就算殺青了。

最後的殺青宴上,大家都喝的醉醺醺的,宋塵月抱著團團喊:“寶貝”。

同樣喝醉的團團也喊宋塵月:“娘娘”。

導演在旁邊:“哈哈,這兩人還冇齣戲呢!”

冇人敢敬酒的尚舒陽就成了全場唯一清醒的人,聚會結束後還有幾個醉鬼約著去唱歌。

艾箐冇敢多喝,主要還是怕自家藝人出意外,還是其他人遞過來才喝了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