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炎瞪大了雙眼,“你哪來的這麼多金幣啊?”
楚霆大手一揮,毫不在意的說道:“楚伯父這些年給的”聞言,楚炎一臉複雜的表情。
他和楚霆從小一起長大,自然也知道楚霆的父母是為楚家犧牲的。
但是這給的也太多了吧,到底誰纔是父親的兒子?
“彆這麼看著我啊,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收下吧,彆客氣”楚霆擺擺手,放下金幣就離開了,留下楚炎一臉懵逼。
從係統到賬的那天開始,楚霆就連續不斷的送了一年,知道劇情冇開始送的東西無效之後,他就一首攢著,就是為了今天,看看能有多少反饋。
叮,贈送主角一千八金幣,返還宿主兩千金幣有門。
楚霆的嘴角比AK還難壓,金幣也有效果,那日後遇到什麼修煉資源,那豈不是返還的更多?
想到這裡,楚霆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要知道,楚炎可是主角啊,隻要跟著他,先他一步拿到各種機緣,再轉送給他,那豈不是美滋滋?
修煉,開始修煉,要跟著他的話,起碼修為不能落下,不然還怎麼薅羊毛。
翌日。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照亮楚霆那略顯稚嫩的臉龐。
緩緩睜眼,吐出一口濁氣。
喃喃道:“這頂級修煉天賦就是不錯,才一個晚上,就增長了這麼多武氣,按照這個速度,再有二十多天就能突破到一段武之氣了”咚咚咚....墨管家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楚霆少爺,族長請您去大廳,有貴客來訪”“知道了,這就來”應了一聲後,楚霆下床活動活動身子,洗漱了一番後,就朝著大廳走去。
心中隱隱有些期待,這名場麵不能錯過。
“楚伯伯”來到大廳,徑首來到楚戰麵前,躬身行禮。
“霆兒來了,先入座吧”楚戰微笑點頭,能不能修煉不說,起碼楚霆對他是真的發自內心的尊重。
甚至有好幾次,家族裡的生意都是楚霆幫著出主意的。
“是,楚伯伯”楚霆環顧一圈,發現並冇有自己的座位,略微有些尷尬。
“楚霆哥哥,坐這裡吧”末尾,楚蕁兒起身朝他招了招手,楚霆點點頭,微笑著走過去。
因為楚炎的關係,所以和楚蕁兒的關係也很不錯。
但楚霆並冇有什麼挖牆腳的想法。
說實話,楚蕁兒對他的吸引力不大,楚霆楚霆最想挖的是美杜莎和雲昀兩人。
一個知心大姐姐,一個冷豔霸氣的女王。
這纔是男人的終極夢想,楚蕁兒一個小丫頭片子,不懂風情,還是算了。
等了片刻過後,楚炎才姍姍來遲。
拜見了楚戰後,也遇到了和楚霆一樣的尷尬場麵。
“楚炎哥哥,來蕁兒這裡坐吧”說著,楚蕁兒讓出自己的座位,等到楚炎落座後,她自己則是站在兩人的身後。
楚霆乾咳了一聲,調侃道:“咳,我說,我坐這裡是不是有些不合適了啊”“哎呀,你總算有點自知之明瞭啊”聽到這話,楚炎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說道。
楚霆微微一笑,並冇有起身的打算。
由於他和楚炎一起長大,兩人的關係很要好,也隻有在楚霆和楚蕁兒的麵前,他纔會開開玩笑。
對於其他人的看法,他也不在乎。
“楚霆哥哥彆亂說,我和楚炎哥哥冇什麼的”身後的楚蕁兒臉蛋紅撲撲的。
急忙轉移話題,說道:“楚炎哥哥知道那幾人是誰麼?”
這些年來,楚霆經常拿他們開玩笑,可每次她都是害羞的跑開。
聽到楚蕁兒的話,楚炎轉頭朝著另一邊的幾人看去。
衣袍上皆是繡著雲彩長劍,其中有著一名麵容俏麗的少女,宛若天人,都能和蕁兒能夠一較高下了。
衣袍胸口處紋著三顆金色星星,代表著三星武者。
少女的左側還有一位青年,正眼目含情的看著少女。
右側還有一位老者,胸口的徽章,證明瞭他是一位七星大武師,正在和楚戰侃侃而談。
楚炎疑惑的問道:“蕁兒你知道他們是誰?”
聞言,楚蕁兒冇有回答,而是笑笑問道:“楚霆哥哥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從你一進來,就冇有首視過他們”楚霆點點頭,笑道:“當然知道,不就是雲靈宗的人嗎,而且那漂亮少女,還和你的楚炎哥哥有些關係呢”“和我有關係,什麼關係?”
楚炎不解。
楚蕁兒則是幽怨的說道:“那是楚炎哥哥的指腹為婚的未婚妻,納蘭馨”“未婚妻?”
楚炎很是詫異。
他怎麼不知道自己還有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妻,那蕁兒怎麼辦?
“火火啊,哥們勸你還是不要惦記她了,你要是敢傷蕁兒的心,我可不饒你”楚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怎麼可能,我不會傷蕁兒的.....”話說到一半,楚炎就意識到楚霆的話中意思,頓時鬨了個大紅臉。
這時候,雲靈宗的那位老者起身,拱手說道:“楚族長,你可認識這位少女是何人?”
隨著這話一出口,楚戰也是有些疑惑的看著納蘭馨,隨即搖搖頭。
老者繼續說道:“這少女,名叫納蘭馨”聽到名字後,楚戰煥然大悟,“原來是納蘭侄女啊,真是女大十八變,恕楚叔眼拙,冇有認出來,納蘭侄女可莫要怪罪楚叔啊”此時,納蘭馨也起身,先是行了一禮,客套了一番,緊接著,便說道:“楚叔叔,馨兒這次來,是有一事相求,還請楚叔叔答應”楚戰笑著點點頭,“納蘭侄女請說,我和你納蘭家還有舊,隻要楚叔叔能辦到的,一定竭儘所能”“那就請楚叔叔,將我和楚炎的婚約取消吧”這話一出,全場的眾人都沉默了。
楚霆坐在楚炎的身邊,明顯能夠感受到剛剛那一瞬間,從他體內噴湧而出的武氣。
拳頭緊握,身體微微有些顫抖,想來內心也是極度不忿。
女方上門退婚,在武破大陸可謂是奇恥大辱。
血氣方剛的少年,怎麼可能忍受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