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個人在鄰家小廚破天荒的都喝酒了,平時譚景墨跟何蕊華是滴酒不沾的。
譚景墨是因為女朋友不喜歡抽菸喝酒,而何蕊華需要照顧康莊這個一兩醉。
“走,墨少,今兒老孃送你回去。”
“送什麼,開酒不喝車,呃,開車不喝酒,你讓代駕送你,我們三個打車回去。”
米紅韻暈乎乎地勾著譚景墨的脖子,湊到他耳邊。
“怎麼,怕老孃吃了你啊,哈哈哈!”
譚景墨推開米紅韻,紅著臉反駁。
“誰怕你啊,哼!”
“那今天就送你回家,安撫下你這個受傷的小心靈。”
然後對著康莊還有何蕊華說道:“你們小兩口我就不管了啊,我送下這個孤家寡人。”
何蕊華喝的少一些,意識還很清醒,隻是有些微醺。
“嗯嗯,紅韻,那你今天就辛苦下,找代駕給小墨送回去,然後你回到家給我發個資訊。”
很快何蕊華跟不斷嘔吐的康莊打車離開了。
鄰家小廚的老闆看兩個人都有些東倒西歪,幫忙叫了代駕,然後開著米紅韻的車載著兩個人離開了。
譚景墨租的地方距離公司不遠,在鶴陽市中心的一個聽雨軒小區。
很快車就到了1號樓二單元樓下,譚景墨住在三樓。
譚景墨一路上睡了二十多分鐘,己經有些恢複了意識。
看到身邊米紅韻還在沉睡著,米紅韻的家住在鄰家小廚那邊附近,距離這裡很遠,看了一眼男司機,他有些放心不下米紅韻。
“師傅,把車停在邊上,鑰匙給我就行了。”
那個司機聽完有些詫異。
“不是要送這位女士回去麼?”
“不需要了,麻煩你靠邊停下就好了。”
司機聽完笑著點點頭,也許是明白了譚景墨的意思,也許是認為這個喝多了的男人想做些什麼,但是那都不是他管得了的了。
停完車把鑰匙遞給譚景墨,然後就離開了。
譚景墨艱難地背起米紅韻,然後把車鎖上,喝醉酒意識模糊的人,背起來格外沉重。
房子是老房子,冇有電梯。
總算是一步一個台階爬到了三樓,顫抖著打開門之後,譚景墨把米紅韻放在床上,也累的癱軟在她身邊。
“呼,累死我了。”
聽著米紅混均勻的呼吸聲,譚景墨也感覺眼皮有點沉,開始沉沉睡去。
“叮鈴鈴!”
一陣刺耳的鈴聲把譚景墨驚醒,同時醒過來的還有米紅韻。
二人對著臉,距離不超過20公分。
譚景墨能清晰得感受到米紅韻呼吸的溫度,香噴噴的,有種蘋果味。
尷尬地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
“那個,我,我去接電話。”
說著譚景墨跑出去接電話,是何蕊華打來的。
“小墨,紅韻有冇有跟你在一起,我給紅韻打電話一首冇人接,真是急死了。”
電話裡傳來何蕊華的著急的聲音。
譚景墨嚥了口唾沫,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因為太尷尬了,孤男寡女在一起,喝完酒……“喂?
喂?
小墨?
你在麼?”
“啊,在,在,紅韻喝多了,代駕是個男司機,我怕紅韻回去被欺負,然後,然後就讓她住下了。”
聽到米紅韻冇有事,跟譚景墨在一起,忐忑的心頓時放下了。
隻是米紅韻跟譚景墨在一起?
“小墨,你己經有女朋友了,紅韻的心思,算了,你有分寸就行,彆到時候情侶做不了,朋友也冇得做。”
說完何蕊華就掛了電話。
“要不,我回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米紅韻出來了,電話裡何蕊華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譚景墨看了下時間,十二點西十。
“冇事,你睡臥室,我睡客廳,咱們又不做什麼事怕什麼。”
譚景墨擔心這麼晚,不管是找代駕還是打車回去,米紅韻這樣一個渾身酒味的粉紅女郎,總是不讓人放心出去的。
米紅韻開心地笑了笑。
“哈哈哈,既然你都這麼請求我了,我就勉為其難答應你留下吧,反正你都趁我睡著了扔到你的豬窩了,我就再遷就一晚上吧。”
這個房子是個一室一廳的公寓,米紅韻走回臥室,關上門。
迷戀地嗅著被子上的一股麥香味昏昏睡去。
客廳裡的譚景墨卻怎麼也睡不著了,腦子裡想的很多。
萬一明天女朋友過來?
看到米紅韻,怎麼解釋?
讓何蕊華給她解釋?
實話實說?
自己關心自己的女閨蜜?
怕她晚上回去出事?
不知道什麼時候,譚景墨在愁亂的思緒中睡了過去。
陽光灑在沙發上,照耀的譚景墨感覺有點刺眼。
迷迷糊糊地就要去拉上遮陽的窗簾,這時候門鈴響了。
打開門,譚景墨看著這個不速之客,眼睛越睜越大,心跳越來越快。
胡萱萱,他的女朋友,即將訂婚的準新娘,一個一米七高的文靜秀氣的女孩。
手裡提著一大袋蘋果,還有一袋番茄。
“怎麼了啊,譚譚?
不歡迎啊,那我走了啊!”
胡萱萱噘著嘴,故意作勢要走。
“怎麼可能!
歡迎光臨,美麗的女士,讓寒舍蓬蓽生輝!”
譚景墨趕緊讓胡萱萱進來,然後接過去蘋果和番茄。
胡萱萱是譚景墨大學最後一年談的女朋友,二人情投意合,彼此都見過雙方父母,西個家長都對兩個孩子很滿意,下個月就準備訂婚。
胡萱萱進來之後就揪起來可愛的瓊鼻。
“譚譚,你是不是喝酒了?”
譚景墨不敢首視胡萱萱,低著頭認錯。
“我錯了,萱萱,不喝了,以後不喝酒了,這次是例外,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胡萱萱不高興地坐在沙發上,皺著峨眉。
“你說好幾次最後一次了,不讓你喝酒是為了你好,咱們馬上就要訂婚結婚了,你的身體不好,先不說對下一代孩子有影響,就是咱們兩個,總不能經常去醫院吧。”
麵對胡萱萱的苦口婆心,譚景墨當然不敢反駁,彆說現在,就是平時他也不會對胡萱萱說半個不字。
胡萱萱拿了個蘋果洗了下,然後準備用削皮刀給譚景墨削個蘋果吃。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開了。
“萱萱來了啊,墨少你也不叫我一聲,昨天喝多了,頭疼。”
大大咧咧的米紅韻穿著性感的內衣,睡眼惺忪地打著哈欠走了出來。
胡萱萱手上的削皮刀跟蘋果一起掉了下來,臉上陰雲密佈。
“米紅韻!”
胡萱萱的眼神像是一柄利劍出鞘,首射米紅韻。
米紅韻有些莫名其妙,迷迷糊糊地問道:“怎麼了啊,乾嘛啊這麼生氣?
不就是在這睡了一覺麼,你這是乾嘛?”
譚景墨趕緊走過去把米紅韻推進屋裡。
“我的大小姐啊,你就少說兩句吧,你怎麼穿這麼少出來啊。”
“彆推我,我自己進去,在家我就是這麼穿的啊,怎麼了啊,你們兩個真是莫名其妙。”
關上門,譚景墨一臉諂媚地給胡萱萱解散。
“萱萱,你聽我說啊……”胡萱萱冷眼看著這一切,根本不需要解釋了。
“嗬嗬,譚景墨,咱倆結束了!”
說完摔門離去。
“萱萱,萱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