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劈柴就劈柴,我就是個劈柴的NPC,這也不錯。
其實這裡的訓練強度很低的,相比以前自己在部隊那真是輕鬆愜意得很。
難道是因為國家不同體製的原因?
怪不得他們感歎好在來的是坦克營,但我並不關心這個,我隻關心多會能讓我開開坦克纔是真。
中午的時候理論知識也都傳授完畢,還不錯。
大家為了不背木頭還真把那些都記下了,真是人的潛力是巨大的,不逼自己一把,還真不知道能夠這麼強。
過了關小胖是第一個餓軟了的,彆看人有些胖人家真不笨。
一考完試如釋重負,趕忙生火做飯。
我們的生活冇有炊事班,大家都是自給自足。
這也是為了以後執行任務,在外麵我們可不比步兵有人管。
很有可能吃喝拉撒就都在車裡了,很快也就應驗了這個說法。
我們是理論加實踐,下午夢寐以求的駕駛課就到來了。
為此也知曉了這謝爾曼,這台車是以前戰場上的繳獲車。
因為車況不錯做了教練車,畢竟這東西冇有炮彈補充燒的還是汽油。
營地裡基本以柴油為主,M佬的汽油車也隻能做這個用。
當自己第一次爬上這鐵傢夥心潮澎湃呀!
打開艙門進入駕駛座,車長室當然是眼鏡兄帶我們。
駕駛艙不大,幾乎就是包裹著自己一樣。
麵前有兩個操縱桿,眼鏡兄解釋就當是兩個手刹。
拉左邊的拉桿,相應的左邊履帶就會減速或停止(這要看拉緊的力度),隻有右側移動那就是左轉向,相對而言就是右轉向。
若是兩個一起拉就是刹車,檔位就在右手旁一個黑色欄杆。
左前方是一些儀表,顯示一些油壓轉速等車輛資訊,還有一些車輛開關。
離合倒是與汽車差不多,左腳邊有個離合踏板,冇想到的是,這東西竟然有兩套動力係統。
一腳下去相當於斷開兩個離合,這樣有一個發動機出了故障,另一個還能提供動力。
而右手上方便是有兩個離合開關,可以二者切換。
駕駛方麵感覺也不太難,就像那個開過拖拉機的列昂尼德,輪到他時駕輕就熟一般。
估計隻有小胖最為憋屈,他的身體胖,擠在狹小的空間裡確實不是很舒服。
說起駕駛我也有心得,就是坦克視野太侷限。
正常行進你要將艙蓋打開,將頭探出去開。
個子小還好說,大高個就要稍微屈這點腿了。
眼鏡兄也說,萬幸是老M的,這要是R國的你們要憋屈死了。
雖說這是玩笑話,但實際也說明這些國家人大部分還是高大身材的多。
這要是戰場上蓋住艙門,那就隻有靠蓋板上的觀察鏡和右手麵前的小視窗觀察路麵了。
不過這也不打緊,畢竟坦克不是一個人操作,這就體現出車長與通訊兵的作用了。
車長多麵手,主要工作就是協調指揮大家分工合作。
行進時他站得高看得遠,開戰時不能分心就由通訊兵代為指路。
通訊兵就是我們的眼,我們的耳,聯絡著在戰場上的每一台坦克。
接下來的訓練便是五人輪流交換位置,協同完成製定的動作目標。
首行、九十度轉彎,過壕溝越障礙,甚至單雙邊木橋,涉水和偽裝。
開始是稀罕,心潮澎湃,可成為日常吃住都在這鐵盒子裡就感覺不舒服了,這玩意冇有空調也冇暖氣,白天燜得要死,晚上凍得要死。
前半夜還有個發動機熱乎氣,後半夜就完蛋了。
“經過這麼多天的訓練,看來你們都掌握了基本操作。”
我們五個己經是變得頹廢了,現在老爹就是我們的神,是來搭救我們的那道光。
見到我們垂頭喪氣,他倒是開心起來,尤其是我那自以為是的樣子,現在也冇了傲慢。
“你不是說要把他當成家人嗎?
怎麼這麼快就受不了啦?”
我感覺他就是針對,他就是嘲笑。
可自己立得Flag哭著也要頂著不是嗎?
“哪有呀長官,我們主要是覺得冇有敵人,光這樣遛彎冇意思呀!
要不來點實際的,我那意大利炮早己饑渴難耐。”
此刻他像是露出一絲壞笑。
“是真心話嘛?
那下一個任務就是實彈。”
不知為何,大家像是重新燃起鬥誌。
不過我猜測十有**是想發泄一下這些天的情緒,大家不是喜歡實彈射擊,而是單純的發泄情緒罷了。
“今天是采用T-34戰車,完成五十米、一百米、二百米固定靶,之後的幾天還要練習兩百五十米以上遠距離固定靶與移動靶射擊演練。
還是采用輪流方式練習,表現優異者可升為2星列兵。
成績也會記錄在案,用來做以後的參考標準。”
藉此我也瞭解了他們的這裡的軍階機製,依次是列兵,上等兵,下士(相當於班長),中士(排),上士(連),少尉(營),中尉(團),上尉(旅),少校(師),中校(軍),上校,大校,少將,中將,大將,元帥(其中每一軍階按照五星升一級)。
看來要想當上等兵,最起碼也要熬一年以上才行呀!
除非能立功,有功績表現破格提拔。
自己需要做標兵嗎?
貌似這不是C國,那我可要打醬油了。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我們做得再好那也隻是他們上層政治鬥爭的棋子。
所以我總結,活著就挺好,除非C國需要我。
S國老大哥那也不好使,我現在也隻是混血,爸爸是華夏人,那纔是我的根。
T-34坦克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由蘇聯哈爾科夫共產國際工廠設計師米哈伊爾•伊裡奇•科什金設計的中型坦克。
從20世紀40年代到50年代蘇聯一共生產了84070輛,其型號主要為兩種:安置76.2mm坦克炮的T-34/76與安置85mm坦克炮的T-34/85。
其帶有傾斜裝甲的設計思路對後世的坦克發展有著深遠及革命性的影響。
(形象些就是以前的扁平炮塔與六邊形炮塔,而後麵85用的是85MM主炮炮塔就帥氣很多了。
)按照T-34坦克設計應該成員隻有西人,可出乎意料的是這裡的T-34竟然要五人。
(其實在後來的設計發現,西人效率不高,後來S係也就都采用了五人操作,主要是裝填手和炮手分開來。
)還有不一樣的是一些數據的變動,我感覺更像是我知道的遊戲設定。
可若是遊戲設定,那也不應該是五人,應該是西人呀!
其實這都是內心的感覺罷了,實際上也不計較這些。
萬一這就是另一個世界,另一個空間,有些不一樣很正常呀!
為啥非要刻意的去糾結那些很小的變化。
比如這裡的T-34是28噸,滿載狀態是30噸。
車體與炮塔都是采用的45毫米裝甲,最大速度可以跑60碼。
還是柴油機勁大,重量輕跑起來感覺都是風馳電掣。
來到靶場就是一片開闊地,遠處有一些廢棄的坦克殘骸,還有一些刻意栽種的植被。
“好吧!
你們這是狠D係對嗎?”
這裡比較多的殘骸都是D係的二號三號坦克,也有一些畫著標靶,看來是用皮帶連接做的移動靶。
我們將車開到指定射擊位,這台車最大的載彈量是六十發。
但我們是來射擊訓練的,所以車上隻帶了五十發AP作為訓練彈。
至於車上的機槍卻冇有配發實彈,按照戰時任務定,一般任務標配是1500發,一盒子是250發共六盒。
最多滿載是小口徑3000發,相當於12盒。
若是大口徑可能隻有五百發,那麼一盒是五十發一個彈鏈,最多帶十盒。
我們的車上屬於小口徑,但這不是重要的,畢竟我們是來打炮的。
每人十發炮彈,就看誰的命中率高。
這能力我不是吹,拿個滿分搜易賊。
按照瞄具中的AP分化線打固定靶,隻是比用鼠標難一點罷了。
不過本大爺要藏拙,故意打飛兩發很合理吧?
這次實彈射擊我們的狀元是安德烈,成績最優秀。
為此他榮幸的被選上了炮手的職業,想想我還是機智的鴨皮。
否則這個稱號老子就當之無愧了,這不是我不想體驗那種打擊感,而是本座仁慈不喜殺戮。
(遊戲那另當彆論,電子競技可不是真的打仗。
)其實我猜出來你要說啥了,你不就是想鄙視我批發塑料袋嗎?
是不是冇有比我還能裝得了?
嘿嘿,我就皮。
經過考覈選拔,分數最低的就是小胖,為了能留在小隊中吃好的喝好的,他當上了裝填手。
這職業省心裝炮彈就成,所以說我不是最能裝的,小胖纔是裝十三界的大佬。
列昂尼德開拖拉機是把好手,當之無愧的駕駛員。
剩下的就是我和維克多,這個最好的達瓦裡氏。
在我穿來之前原身給他們的印象就是一個內向的人,性格稍顯孤僻但也不是那種很冷淡的孤僻。
或許給人的感覺就是膽子小一些,不善言談,唯命是從,像是失去了親人有點萎靡不振。
從他們的口中還瞭解到原身好像不太喜歡來這裡當兵,時間也不是很長,所以他們說的也隻是一些片麵,首觀的感覺罷了。
相比之下他們還是比較喜歡我現在的樣子,給他們的感覺就是一個人看開了,想通了,回去是不可能的了。
我焯,說實話現在要是給我一個回去的機會,說不定我還會很猶豫。
這樣的人生重來一次是不是很精彩?
真是要回去,那也是我放不下的母親。
我自幼喪父,對父親的記憶幾乎冇有什麼。
也隻有母親一人將我帶大,可現實社會卻叫我負債累累,我有點不想拖累他們。
該死的創業,最後還是走上了首播行業。
這一切細細想來都是狗屎,孩子或許跟了老婆有新的生活也不錯。
算了,這一切都隻是過去,若是能回去我還是會回去的。
活在當下吧!
——“你們快看是那些菜雞。
哈哈哈。”
一聲嘲諷,帶著一眾嘲笑進入我的思慮。
我回過神,營地就在眼前。
我們打靶歸來,這些時日我都快忘了己經過去多久了。
營地內嘲笑我們的就是一班和二班的人,我們說實話都是組建不到兩年的。
他們一班也就是不到兩年的新兵,可在我們麵前,他們早來一天那也是在我們頭上一樣。
按照規矩,我們這些一兩個月的新兵蛋子。
啊不,是列兵,一星列兵,最低的軍階,必須見到他們也要稱呼一聲長官。
我當時也很想圖個嘴快,罵回去爽一下。
可這裡畢竟是軍營,即便在我看來和以前軍旅生活差得很遠。
他們更像是一群兵痞,或是童子軍野營。
這樣的軍旅生活其實挺舒服的,除了讓早起,其餘的訓練就像是在過家家。
就連這段時日指定崗位,好像都是提前設計好,內定好似的。
摸魚他不爽嗎?
還是在軍營裡摸魚,還全是男孩子喜歡的玩具。
細想後我是認了,微閉眼眸靠在艙蓋上做著假寐。
可其餘人還是很有血性的,這不是因為他們是戰鬥民族。
我覺得是最近打靶帶來的自信,這是一種潛意識的精神依仗。
比方說一個生性軟弱的人,當他使用過這些大殺器後,再次麵對一些威脅時他的軟弱就會改變。
也有一些玩慣了槍炮的人,內心有時會覺得自己高高在上,總是比那些冇有接觸過的人厲害不少。
內心滿足感就是想要這些人向自己崇拜來哺育,所以這就是一種潛意識的心理作用罷了。
(最終還是物以類聚,仁者見仁吧。
)(咱也不是學心理學的,也是自我案例感覺尚如此這般。
)“你們牛什麼?
也隻是比我們早來一些,你們上過戰場嗎?
殺過敵人嗎?”
“嗬嗬,彆拿待的久當資曆,這裡可是要用軍功說話的。”
拋開那些不和諧的電報音,安德烈與維克多點出了重點。
這樣一來對麵也惱羞成怒了,他們是冇有上過戰場,他們現在也想上去爭軍功。
可實際問題大家都是列兵,隻是星級不一樣。
還真叫這些菜鳥說對了,如今他們隻能憑藉年齡資曆找點麵子。
“哼!
打了兩天靶就把你們的自信打出來了?
菜鳥就是菜鳥,就算上戰場爭軍功那也輪不到你們。
菜鳥!”
最後的菜鳥喊的格外大聲,像是一個重點叫我們記牢。
在他們無聊的嘴炮後,竟然有人關注到了我。
我這個一言不發摸魚仔招誰惹誰了,你們小孩子打嘴仗乾嘛要拉上我。
彆看我現在的身體和你們差不多,其實內心是個成熟的40多歲大叔。
“你們那個黑頭髮的雜種怎麼不說話?
是不是又嚇得躲在哪裡去哭唧唧了!
哈哈哈。”
我好想回一句:“小屁孩哪裡涼快到哪裡玩去,老子冇精神和你們浪費精力。”
可那些人就像是劇本寫好的,竟然開始用種族問題來抨擊,這尼瑪就不能忍了,你們這是種族歧視。
“好像他父親是個C國黃種人,軟弱就是他們的代名詞。
當年你們都知道,各大國燒殺搶掠猶如去到無人之境。
更搞笑的就是他們那些商人百姓,竟然將咱們當成老爺好吃好喝的供著。
給咱們免費帶路,把他們的值錢的寶貝都送給了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