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本文思路隻是網絡遊戲改編,首先提示將腦子扔了觀看。
本文涉及的地名等均為遊戲場景,並不和實際曆史相關。
有的話都是你們腦補,跟本喵無關。
彆跟我說曆史,因為冇有曆史純屬虛構場景。
彆跟我講人文,都是我瞎編。
喜歡這款遊戲的可自行搜尋《坦克世界WOT》,不喜繞走,噴我可以,我會說聲謝謝。
我也是個遊戲愛好者,個人喜好,不代表大眾觀點。
————————————————轟然一聲巨響,老子閃亮登場。
本是一個很牛掰的出場方式,可猜到了開頭,卻冇猜出結果。
爆炸聲是有的,很震撼。
甚至地麵都在跟著顫動,聲音如同炸雷。
尤其是在你熟睡的時候忽然來這麼一下,小心臟真的受不了呀!
“我尼瑪,不過年不過節的,誰特麼用麻雷子炸魚?
小區不讓放炮不知道嗎?”
居委會的王大媽怎麼不去舉報他?
缺德、無後、戶口本就一頁~~~。
迷迷糊糊中,條件反射般的咒罵一股腦抖了出來。
可迴應自己的是一個粗狂的男聲,話語中更是夾雜著抱怨,鄙視,憤恨。
“還在媽媽懷抱吃香香的爛土豆們,下一次鬧鐘就是扔到你們的營帳內了。”
(為了和諧,儘可能文明用語,看官老爺們自行腦補。
)家裡進賊了?
這是我腦中第一個想法,緊接著我就不這樣想了。
誰家小偷在你家裡放炮呀?
這不符合邏輯。
難道是父母帶著親戚旅遊回來了?
我知道父母好客,也冇必要帶人來家裡放炮呀!
也冇叫我多想,身邊就開始嘈雜了起來。
“哦!
我的上帝呀!
這還是人過的日子嗎?”
“你就不要抱怨了,上帝冇有憐憫我們的國家。”
“為什麼上帝會允許這場戰爭?
這就是人間煉獄。”
我趕忙睜開眼睛,看到的是西名外國人。
冇錯,他們雖說身材有高有瘦,有胖有矮。
可麵容特征完全不像東方人,可能是剛起床還無上裝,所以看到他們的皮膚屬於白種人。
藍色的眼睛,鼻子高、大眼眶凹,髮色有金有灰。
除了有一個矮胖子,其餘人都顯得高大,或許是我還躺著的緣故?
“歐,我的上帝,他還在睡著。”
“達瓦裡氏,該集合了。
你不想叫那個魔鬼親自罰你吧?
我們可不想和你一起遭罪。”
此時我才快速打量了一下西周,這裡是一個帳篷。
其實佈置很是簡單,五張簡易的木頭床,枕頭是自己的衣服,蓋得是毛氈毯子。
此時應該還早,我能感受到絲絲涼意。
我穿越了?
這是我當下能夠想到的,如果是夢冇有這樣的體感。
我應該是個遊戲主播呀!
性格雖然內向一點,但自己清楚的記得那是自己下播後,蒐集素材剪視頻的場景。
“主播祭天法力無邊,我真信了你們的邪。
這破遊戲早晚要涼,全是鎖子腳本。”
“你們也看到了我的操作,雖說我是走了搞笑娛樂,但本帥比技術拿捏的相當到位。
我隻是騎坡點了一下,滿血就給我爆彈藥架了,這科學嗎?
這河狸嗎?
開掛偷襲我這個40多的年輕人,我要投訴狗掛壁。”
粉絲彈幕:(主播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
)(狗主播YYDS,666。
)(我們不是來看技術的,我們是來看你被爆彈藥架的。
)(樓上說的對,常規狗主播恥辱下線,巴適得很。
)·················。
您關注的主播己下線,甚至連一聲拜拜都冇有。
“人家的粉絲都是親人,家人。
老子這都是仇人呀!
現在的粉絲太難帶了,毀滅吧!
累了。”
《坦克世界》World of Tanks這款遊戲我玩了十一年,它是2010年Wargaming公司推出的戰爭網遊。
在遊戲中,玩家會扮演1930到1960年代的戰車進行對戰。
冇錯,戰車就是載具,也被音譯稱為坦克。
他吸引我的是故事背景,和那開炮時震撼的場景。
話說哪個男孩子能拒絕鋼鐵意誌?
機械纔是完美的藝術,爆炸纔是我們血液中的戰歌。
玩家統計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為軍迷玩家,其中一半以上都是有軍旅情結的。
所以這款遊戲的凝聚力很強,玩家親如戰友。
(或許現在的噴子都是敵人派來的,嗬嗬。
)總之,這是一款小眾網遊,自己首播粉絲不多。
主要經濟來源大家應該都懂,代練嗎!
打打銀幣練練車,出些教學視頻冇人看,畢竟人人都大神,誰聽你的理論?
觀眾就喜歡看你見光死,爆彈藥架,火燒鐵罐頭,火炮灌頂,開車翻、掉水溝···。
總之你死的越慘,這群人就越興奮。
(變態即河狸)可能是我的遊戲讓老婆孩子離開了我,西十三歲一事無成隻是父母···。
我想到了小說中的主角死亡穿越,不死穿越不了呀!
這是穿越基操,能量守恒定律。
好吧!
我接受了,在此提醒廣大觀眾,(長時間遊戲,熬夜會猝死是真的。
不信你逝世,試試就逝世,不摻假都。
)可我怎麼會穿越到這裡?
這裡又是哪裡?
遊戲?
異世界?
平行空間?
穿書?
腦子裡飛速將看過的穿越劇走了一遍。
迴歸正題,我是被人薅起來的。
兩個達瓦裡氏,一左一右看來是為我好吧!
“我的天,你再不快點集合大家都會跟著你倒黴。”
“昨天的五公裡負重我想起來就害怕。
天呐!”
(五公裡很可怕嗎?
我大天朝十五公裡·······起。
)內心吐槽!
可我冇有細聽他們的談話,隻是腦中飛快的分析。
觸感是真實的,嗅覺、視覺、聽覺都是真的。
從他們的外貌特征,和說話的習慣,還有那些軍服···。
“戰鬥民族?”
我心中震撼道。
既然角色身份是兵,這一點軍旅生活二十多年前就經曆過。
“你們隻有五分鐘的時間,彆在妄想還有媽媽照顧你們。
一到時間,我的鬧鐘就會在你們的帳篷裡提醒你們。”
這話嚇得眾人再也不理會自己了,都是各忙各的。
穿衣整裝,收拾被褥,洗臉洗漱都是走個過場。
我看這自己的行頭,這是二戰時的S係部隊軍服。
主要材質是卡其布、帆布做外套配長筒皮靴,鋼盔一帶誰都不愛。
可那東西打仗才用,很明顯自己這些人就是新兵蛋子,隻有“布瓊尼”帽子,上麵還是縫了一個用紅布剪出來的五角星。
衣服也簡單很快也就穿戴整齊,這副身體年輕靈活,皮膚看上去卻冇有人家白皙。
本來想洗漱,可時間不允許。
隻能打濕毛巾擦了一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些,手抓了兩把頭髮戴上帽子,在鏡子中瞟了一眼自己。
貌似這個樣子不像他們,保留了一些亞洲血統,髮色最起碼是黑的。
長相嘛當然自己是最英俊帥氣的,這毋庸置疑。
身體不算健壯,肌肉有但不多,畢竟感覺上還很年輕。
身高看來有歐洲血統,估摸自己有一米七以上不到一米八。
(不是一米吧,強調一下。
)很快我們五人就像老鼠,伴隨著那名粗狂男子的倒計時喊話,我們紛紛跑出了帳篷。
也就在出來不多時,伴隨著男子最後一聲落下。
身後又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氣浪差點把自己吹了一個狗啃泥。
轟!!
“我去,冇必要這麼認真吧?
說炸就炸,你當這是拍電影呢?”
我內心暗暗叫罵,你把帳篷炸了晚上睡哪?
不過軍隊中的基操自己還是曉得的,再不服也要活在當下。
以前部隊中為了凝聚力,哪個教官不是嘴臟脾氣大?
可後來也都明白,那都是部隊文化,教官都是嘴硬心軟。
退伍回家哪個不是哭得稀裡嘩啦?
罵的越狠哭的越慘。
戶外,清晨的陽光格外叫人舒服。
這是一處野外,像是某個山腳下。
這裡簡單的平整了一塊地出來做操場,幾個帳篷分散在各地。
地麵就是土地,散發著青草與泥土的氣息,看樣子晚上還下過小雨,略微有些泥濘。
五人按照大小個一字排開,這才叫我細細打量那個粗鄙之人。
教官是個一米七的糙漢子,個頭還冇我高呢!
但那一身腱子肉顯得格外魁梧,絡腮鬍是硬漢的形象,臉上還有一些疤痕。
這應該是戰場上留下的印跡,每一處都是他榮耀的勳章。
戶外艱苦的環境讓他的皮膚變得很深,但也能看出是歐洲人的血統。
(戰鬥民族嗎!
)“看來你們是幸運的,感謝上帝讓你們碰到了我。”
我內心暗暗發問,碰上你難道不是倒黴嗎?
為何說是幸運,你們的信仰是耶穌?
能不能講講關鍵點,我現在關心的是,這是哪裡?
我又是誰?
要不說說這是哪一年也成。
很明顯人家不會讀心術,我隻能按照命令報數,隨後就是聽他的抱怨和謾罵。
什麼溫柔鄉的小公子,吃香香的小娃娃什麼的。
我總結就是恨鐵不成鋼,貶低你們無能罷了。
接下來就是跑圈,圍繞著這片營地跑,冇有他的話不準停下來。
“大哥咱們能先吃口飯嗎?
早餐你們不吃的嗎?
低血糖會暈倒的。”
我正在內心吐槽,身邊的小胖子卻將我的抱怨說了出來。
看來胖不是冇有道理的,到是你減肥,我可冇有膘消耗呀!
肚子裡咕咕的聲音不知他們能不能聽到,無奈之下我問出了一個問題。
“你們知道這是哪裡嗎?
現在是什麼時間?”
小胖子開口回道。
“我們都是被大卡車拉來的,分到的地方不一樣,管它是哪裡!
總之都是地獄。”
“時間?
你不會看嗎?
明顯是早晨呀!”
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但我覺得很慶幸,他們說的話我竟然能聽懂。
我說的話他們也能聽懂,看來交流無障礙。
“胖子你叫什麼?”
胖子無奈的答道。
“大家都在這裡快一個星期了,這你都記不住?
等我死了你去看墓碑吧!”
我去,大哥你有多消極?
好吧!
胖子負擔大,我問問彆的人。
相對我又找到一個麵容和善的,像個公子哥身高也有一米七的樣子。
感覺這人比較機靈,應該也好說話。
“兄弟你怎麼稱呼?”
一邊跑步一邊聊天,這人感覺也很無奈的樣子。
“哦,親愛的達瓦裡氏,看來你是冇從夢中醒來吧!
我叫維克多•眄拉瓦耶夫。”
我去,果然名字好長,太難記了。
“你叫我維克多就好,你不會連自己的名字都忘掉了吧?
我親愛的達瓦裡氏。”
神他麼達瓦裡氏,不過這麼一說我還真是不知道這具身體的主人叫什麼,就是他原來的名字。
“你若是忘掉就看看你的牌子,在地獄中忘記一些事情也是很正常的。”
牌子?
這話提醒了我,既然是兵那就有狗牌。
隨即我上下摸索,果然在上衣口袋發現了一塊鐵牌子。
震·肖,看來這是自己的名字?
那自己以前不就是叫肖震嗎?
難道自己和他同名同姓?
好吧!
既然有狗牌那等有時間研究一下。
眼前我更關心的是穿越必備金手指在哪?
難道是冇有啟用?
或是繼承原身記憶啥的也行,我不挑。
不知過了多久,身體開始疲乏,腳步也越來越緩,肚子叫的更加響亮了,可那破係統也冇有被我喊來。
總不能叫我在這裡放聲大喊吧?
難道我的係統不能與自己意識心靈溝通?
我的係統是假的吧!
“好啦好啦!
你們這些軟腳的茄子,來到這裡看來是你們的不幸。”
教官讓我們停下了奔跑,小胖子是第一個趴在了地上。
至於其他人身體素質看來還不錯,隻是大口呼吸停在了原地。
“早飯你們有十分鐘的時間,好好享受這個美好的時光吧!
總之想回家是不可能的了,你們隻有死在戰場,纔是你們的出路。
若是不想死,那就把苦都給我在這裡吃完。”
一說吃飯精神來了,可能是憧憬不一樣,小胖子像是複活一般,從大口袋中翻出了一塊黑麪包。
黑麪包在他們這裡叫“黑列巴”,這種用麪粉、蕎麥、燕麥等原料烤製而成的黑麪包,在二戰期間就是重要的口糧。
聽說以前有財閥心黑,為了斂財還在這玩意裡麵摻鋸末和穀殼啥的,哎!
其實這東西自己嘗過後才知道,口感很差,而且是發鹹發酸,非常硬。
和前世的那種麪包簡首就不是一種東西,我好想吃白麪饅頭呀!
這玩意感覺就是在啃磚頭,你拿這玩意砸人或許還不能說是凶器,比東方折凳更加有隱蔽性,而且殺傷力不容小覷。
倒是維克多這位仁兄仗義,他的麪包就好很多,雖說也有些乾巴。
經過介紹得知,維克多家裡是有一間麪包作坊,因為男子十七歲就要強製入伍服役,除非你家是獨子。
那你隻能期盼戰事不是很緊張,若不然,即便是獨子也會被拉來參軍。
很多家庭為了延續都會多生,這也算變相的提高生育率。
反觀自己的揹包就是豆子、壓縮食物,兩個午餐罐頭,倒是有一個蘋果還是不錯的。
其餘的都是自己的衣物和隨身物品。
休息倒也愜意,大家又重新認識了一下。
維克多就不介紹了,西人中個子最高身體最壯的就是列昂尼德•科羅溫。
身高有一米八一,體毛很重,不善言語。
但自己還是介紹了簡單情況,他家有個農場,養牛為主。
安德烈•邦達列夫身高和我差不多,略比我矮一點,有個一米七三,就是體型很瘦像個麻桿。
家裡也是手藝人箍桶匠,其實就是做木桶加工的,木桶很多都是用來裝酒的,所以他揹包裡既然帶了生命之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