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抓了一條帶魚,個頭不大,勉強能充饑。
雖然我們有了一口破鍋,但是我還是決定烤著吃,冇有調味品,放鍋裡也不知道怎麼做,烤最穩妥。
之後我簡單的清洗處理了一下,插上了樹枝後便開始烤魚。
旁邊的林寒饞的首流口水:“辰哥,大概多久才能吃?”
“十多分鐘吧,很快就好了。”
我說。
一段時間後魚烤熟了,由於冇有調味品,味道很腥,不過拿來填肚子還是可以的,林寒也冇有嫌棄,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可能是我們都餓了的原因,兩條魚很快就消滅了。
時間過得很快,看太陽的位置估計己經是下午了,得找個能睡覺的地方,要不然我們就得露宿了。
如果自己搭建庇護所恐怕是來不及了,我們隻能尋找一個暫時住的地方,等天亮了再說。
在我們旁邊的灌木叢後麵是一座不太高的山,說不定有山洞什麼的,我準備進去看看。
為了防止出現意外,我用細藤蔓將我們的褲腳紮了起來,這樣就不怕被什麼東西咬傷或者劃傷了。
之後我和林寒一前一後穿過了灌木叢,果然在不遠處有一個小山洞,麵積不大,勉強能容納兩個人,我用樹枝試探了一下,確認冇有動物後便鑽了進去。
山洞比較矮,隻能弓腰進去,裡麵冇有動物糞便,證明這裡不是某動物的窩,是一個天然的庇護所,我決定晚上就住這裡。
之後我倆清理了一下洞口處的雜草,給洞裡又鋪了些軟草,隨後將外麵的火引了進來,在洞口點了一個火堆,這樣就不怕野獸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夜幕很快就降臨了,為了保險起見,我決定讓林寒進去睡,我就在洞口守著,後半夜她出來換我。
…看著眼前的火堆,聽著海浪拍打海灘的聲音,我又想起了榮宇老高他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也被衝到了這裡,如果冇有,他們又在哪呢。
救援人員能不能找到我們都是個未知數,這種情況彆說待三個月了,三年都有可能,我隻能將希望寄托在過往船隻上,但願他們能發現這座島上有人。
一段時間後,我突然感覺有點困,想到有火堆在應該冇事,所以決定小眯一會兒,就在我昏昏沉沉睡去的時候,突然被尖叫聲吵醒了。
我急忙站起身,看到林寒慌慌張張的從洞裡跑了出來,幾乎是連滾帶爬,隨後指著山洞的位置,用顫抖的聲音說道:“裡麵!!
裡麵有個滑溜溜的東西從我手上爬過去了!”
“滑溜溜的東西?”
我問。
隨後我拿了根帶火的木棍,另一隻手拿著匕首鑽進了山洞。
剛進去就把那個滑溜溜的東西踩在了腳底,起初我以為是海蟾蜍,湊近一看才發現是條蛇,我大概觀察了一下,確定不是毒蛇後弄死了它,隨後拎著那條蛇走出了山洞。
林寒又被嚇了一次,跑出八丈遠,我見狀安慰道:“彆怕,己經弄死了。”
林寒慢吞吞的挪了回來:“你快把它丟了啊,看著好嚇人啊。”
我有些震驚的看著她:“丟?
這麼好的東西為什麼要丟?”
“那你要做什麼,蛇皮大衣?”
我被林寒這句話逗笑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蛇皮大衣,也就你能想到了。”
說著我將那條蛇放在了旁邊的石頭人:“當然是吃啊,這麼美味的東西怎麼能放過。”
林寒都要yue了:“辰哥你要學貝爺啊,這怎麼吃的下去啊。”
我知道林寒肯定不敢吃,本來也冇讓她吃。
“冇事,明天我繼續給你吃魚,這個我吃就行,快去睡覺吧。”
我說。
聽到了我這樣說,林寒明顯鬆了口氣:“我不睡了,打死都不睡了。”
我知道她應該是不敢回山洞了,隻好說:“那行吧,洞在睡,有火堆在不冷。”
之後林寒靠在石頭上湊合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我決定搭一個安全的庇護所,幸好昨晚的不是毒蛇,也冇有咬人,要不然就麻煩了,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決定吃了那條蛇。
之後我在林寒的注視下,將那條蛇烤熟,吃了起來。
她跟看神經病一樣看了我一會兒,開口道:“辰哥,好吃嗎?”
我愣了一下:“好吃啊,你要不要來點。”
結果她又跟昨晚一樣跑出去八丈遠,我心想這次出來還打算吃蟲子的,看到她這樣我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吃完後,林寒表示不想吃東西,所以我們決定先搭庇護所。
我來到灌木後麵的林子裡,準備砍些結實的小樹,學貝爺那樣搭一個A型庇護所,這樣晚上就不用躺地上了。
看到我砍樹林寒也過來幫忙了,我怕樹砸到她,就讓她去收集藤蔓了,除了藤蔓我想不到用其他東西代替繩子。
冇一會兒功夫,她就抱了一大堆藤蔓放在了我旁邊:“辰哥,這個綁著結實嗎?
會不會斷了。”
我說不會,隨後我又讓她去找些棕櫚葉當屋頂。
雖然我選的樹跟小臂差不多粗細,但是用匕首砍還是很費勁的,半天才砍了一顆,這時候如果有一把斧子就好了,其實裝備中有斧子,真後悔冇有選。
經過一早上的忙碌,總算有了足夠的樹搭框架了,這時候我己經大汗淋漓了,可能是吃的食物不多的原因,居然冇力氣了,隻好先去吃點東西。
這次抓魚有個意外之喜,昨晚退潮的時候居然困住了好幾隻中等個頭的螃蟹,一隻大概有2兩,我讓林寒把昨天那口破鍋拿了過來,裡麵盛滿了海水。
隨後將這幾隻螃蟹丟了進去,看著這幾隻螃蟹,林寒笑著說:“看來在這座島上很難餓死呀,食物不愁了。”
我笑道:“看來我們不用每天都吃蟲子和蛇了。”
隨後我們帶著這幾隻螃蟹回到了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