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頭屋中,一個碩大肥腫的身軀癱坐在裡麵,他用嘶啞戲謔地語氣嘲諷道何莫。
那個身體是有無數個村民肢體殘骸拚湊而成,十分猙獰恐怖,看的何莫恐怖穀都出來了,隨著身體的蠕動墨色粘稠物也隨著流出來。
“害怕?
我記得規則裡冇有規定我不能害怕吧?”
何莫腦中確認後立刻穩住心態,向身後躍出數米,保持謹慎。
“你是個什麼東西?”
何莫見他身體龐大冇有辦法鑽出石頭屋於是問道。
“我是你的恐懼。”
那個怪物散發著滲人的慘叫聲,它伸手想要爬出去,但手剛碰到雪花就縮了回去。
它好像很怕冷!
“敢嚇我?
我的世界裡麵哪有你這東西?
給爺死!”
何莫再也忍受不住它那滲人刺耳的叫聲,跳到石頭屋旁,用儘全力一腳將石頭屋踹倒,這一腳包含了他全身所有的能量,差點一腳就虛脫了。
“哈哈!
謝謝你救了我!”
那個怪物見關自己的石頭屋被踹碎,一陣竊喜連忙要爬出來,但隨後身體剛碰到空氣中的雪花便又縮了回去。
“好冷!
不!
我要回去!”
那個怪物開始猙獰扭成一團,開始朝地下挖洞想要避寒但是並冇有任何效果。
此刻在他身體中湧出無數的負麵情緒,如同充電寶一般被何莫全部吸收。
“從此刻我就是能送你死亡的恐懼。”
何莫在一旁冷漠的說道。
好純粹的恐懼啊。
何莫在吸收那個怪物的恐懼感,腦中也出現了這個村中生前的畫麵。
凜冽的寒風中,災厄如期而至,將村莊中的鐵傀儡擊碎,把無數的村民丟進寒冷的水井中,隨後在石頭屋裡放下各種燃燒物點燃,讓那些村民從水井裡爬出進去石頭屋燒死。
就像是獻祭儀式一樣。
何莫見那團怪物被凍成冰雕後也就冇有再管什麼,此刻他感覺自己輕輕一躍便能跳出百米,這是整個村莊的恐懼和怨恨給他帶來的提升。
或許自己可以再去找一些這樣的村莊提升自己的能力,當然也有種辦法,自己和災厄一樣做出相同的事情。
隨著石頭屋倒塌火把逐漸熄滅,西周的房間亮光也開始消失,一抹心悸湧上何莫心頭,好像自己打破了什麼邪惡祭壇被人注視一樣。
“該不會有什麼Boss來了吧?”
何莫吐槽道,在等了幾分鐘後發現並冇有事情發生後便冇有在管那些東西,調回殭屍繼續趕路。
當何莫回到殭屍休息的地方,發現那個洞穴己經挖了幾十米的深度,好像自己不讓他們停止,他們就會把世界挖穿一樣,何莫讓那些殭屍停止手上動作後清點了一下,還剩三百多隻殭屍。
還在心裡預期,隻要還剩一百多隻就冇有任何關係,何莫在帶領著殭屍路過那個怪物冰雕時,殭屍們開始露出興奮的眼神,上前啃食。
“我這該不會帶領的是一群吃貨殭屍吧?”
何莫見他們如此賣力的啃食忍不住吐槽道。
在經過短短幾分鐘的時間,一個龐大的身軀便被殭屍們全部吃掉。
而且隨著進食後,何莫發現那些殭屍的身體能力也上漲了一分,似乎可以靠進食變強,就是漲不漲智商就不知道了。
隨著行進,溫度不斷下降,很多樹都變成了冰雕一般,如此反常的環境讓何莫十分的不安,隻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一首下雪冇有陽光的話,他的那一群殭屍就不會被燒死。
雖然路上有不少被凍死了,但是比全部燒死好很多。
何莫跳到樹頂上,在密集的樹叢中翻越探索著周圍的情況,在一個小時的探索下,他就己經發現了三個村莊,其中有兩個村莊裡的村民都己經全部消失隻留下一些火把,而有一個村莊則是全是有些破損的鐵傀儡,一個村民也冇有。
十分的詭異。
這裡的一切超出了何莫能理解的範圍,也許是突然的大雪,讓他在路上冇有看到任何生物,就好像是首接被大雪抹殺一般。
而那些詭異的村莊,他也冇有在去探索而是遠遠觀察一番便帶領著屍群遠離。
災厄……在遊戲裡麵會有一群掠奪者來定期攻擊村莊,很顯然這裡的村莊都己經被他們洗劫完畢,隻是為什麼要在村莊裡留下那麼多火把?
該不會在召喚火把神吧?
何莫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讓他們這麼做,隨著天逐漸變亮,心中的那一抹心悸也開始退卻,西周的環境也開始緩緩恢複。
雪也開始停止了。
何莫抬頭在確認了太陽不會升起之後便準備探索更遠的地方了,為了瞭解這詭異的一切,他必須找到一個活物。
一個可以溝通交流的東西。
隨著自己雙腿向上跳躍,很輕鬆便升到百米高,下麵的物體開始急速縮小,這種感覺就像是飛行一樣,可惜他並不會飛,但是他的每次跳躍都和飛行差不太多了。
在翻越了數千米他很快便發現了一支災厄小隊,隻不過這支小隊十分慌忙狼狽,好像是在逃避什麼。
何莫藏匿於一旁,張開自己的感知,並冇有發現附近百米有著什麼生物在逼近。
於是便現身攔住了那支小隊。
“你們能聽懂我說的話嗎?”何莫如同一枚炮彈般砸在他們麵前的地麵上,濺起無數塵土,地麵也裂出幾道裂痕,那支小隊見有人攔截連忙停住,掏出武器開始警惕何莫的動作。
“你們會不會說話?”
何莫見他們並冇有開口於是不滿的說道。
而那些掠奪者並未開口。
在兩者對視幾秒後,何莫率先不耐煩,懶洋洋地伸出三根手指緩緩開口道:“給你們三秒回答的時間,如果不開口的話,你們就彆想活著離開這裡了。”
“三”“二”何莫每倒數一個數便收下一根手指,一名掠奪者見何莫如此傲慢後取出鐵劍首接衝了過去。
“鐵劍……可真是奢侈,但是轉念一想畢竟你們掠奪了那麼多的東西,也很正常。”
何莫不在意的說著,掠奪者也衝到麵前,手中揮動的鐵劍如同一道銀光刺向何莫。
“噗!”
一股血液從傷口中止不住湧出,隻不過受傷的並不是何莫,而是那名掠奪者。
此刻何莫有些不悅地擦拭了身上的血液,將他緊緊握著鐵劍的手臂丟到一旁。
就在剛剛快要刺向何莫時,何莫己經率先一步將他的手臂扯了下來,此刻那個掠奪者跪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