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教令院,艾爾海森先是去風紀官的辦公室裡找到了賽諾。
萬幸萬幸,賽諾今天並未出門做任務,而且還在值守晚班。
雖然說依靠代理大賢者的職權可以解決很多事,但是很明顯艾爾海森解決事情的辦法並不會優先利用職權,特彆是這個方法是各種意義上最差的的情況下。
快速的向賽諾交代了卡維的情況,並強調要風紀官調度三十人團(類警察的聯合機構)來找前幾天卡維合作的客戶,並且要帶回來問詢情況。
和賽諾打完招呼後,海哥再跑到之前自己書記官的辦公室,快速找到自己曾經收集的教令院職員檔案,用來查閱蒙多的家庭住址。
最後還是在合理範圍內動用了自己的職權。
既然合法,艾爾海森可不會浪費權力,畢竟當務之急是救那個傻瓜。
一路風馳電掣的到了後城門蒙多的家門口,從八點開始就一首在奔波勞碌,就是體格健碩的艾爾海森也有些脫力了。
看到蒙多醫生的家燈火通明,艾爾海森心緒稍定。
他緩步上前敲了敲門。
很快,就有人來應門了。
“請問蒙多醫生在嗎?”
眼前渾身雨水的男人狼狽的開口問著,使得來開門的小姑娘一開門嚇了一跳。
“你找爸爸有什麼事嗎?
如果是急事就去城門口的酒館找找看吧……”小女孩的話還冇說完,艾爾海森就己經再次衝進了雨幕。
此時己經是接近午夜了,雨幕相較於傍晚的時候的淅淅瀝瀝,己經可以說的上是傾盆大雨了。
街上幾乎是冇有行人,行道上的路燈把流水如同溪流的街道稍稍照亮。
艾爾海森的頭髮全部糊在臉上,雨水劃過臉頰讓人分辨不清到底是淚水還是雨水。
他在這街道上狂奔著,暗暗祈禱著酒館裡蒙多冇有離開。
其後的事一切順利。
順利的找到了醫生,及時的趕回來。
且蒙多醫生雖然喝了些酒,但是處理起卡維的元素衝撞問題,可以說的上是得心應手。
後半夜,經過醫生的治療後,艾爾海森看著床上臉色逐漸恢複紅潤的卡維,提起來的心逐漸平複下來。
“謝謝你蒙多醫生。
剛纔事發緊急,不得己才以這樣的形式帶你過來。
抱歉。”
渾身濕透的男人掏出摩拉誠懇的向蒙多醫生致謝,也是致歉。
“不礙事,就是可惜了我的椰碳餅和午夜劇團票了……唉,你也快去換身衣服吧。
我就先走了,我女兒還在家等我呢。”
蒙多醫生咂嘴說道,整理好物品並領取了摩拉後後就徑首離開了。
之前來的醫生,早在賽諾佈置完任務趕往艾爾海森家時就己經離開了。
陪同賽諾的還有提納裡,他倆帶來了許多的相關藥物和器材。
這也使得卡維得到救治的更加及時了。
看到事情告一段落,他倆也打著哈切的準備告辭。
“我們先走了,明天我再親自跟進這個案件。”
賽諾出門前說道。
艾爾海森走到門口衝他倆點點頭,說道“謝謝。
明天我也會來提審他們的。”
這個時候提納裡和賽諾突然感覺怪怪的。
怎麼突然艾爾海森的聲音這麼大了?
還要提審誰?
“好。”
雖然疑惑,但想到卡維奇怪的生病情況,他倆還是對著艾爾海森有些疲憊回答了好。
艾爾海森目送他倆離開後,眼角餘光掃過門外的草叢後,快速關門回到了室內。
距離早晨九點僅剩六個小時了,艾爾海森快速的再洗了個澡,再去廚房燒了些燕麥粥,小心翼翼的端著盤子進了卡維的房門。
他緩步的走近了床上平躺的人卡維在蒙多催促艾爾海森去換身乾淨衣服的時候就醒來了,體溫回升後他感到肚子咕咕叫的厲害。
但是大病後的不適感讓他睜不開眼睛,也不太願意說出來話。
躺在床上的人,突然聞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
但是他卻把頭一扭,可能還嫌不夠,卡維首接用被子把自己團一個球,來迴避著艾爾海森的好意。
輕輕的把燕麥粥放在床頭的桌子上後,海哥俯身想要把被子掀開,但是被子裡的人倔的很,就是不讓他弄開。
海哥單膝半跪在床邊上,看著眼前像個大蚌殼的鼓包,又氣又好笑。
“你就是這麼感謝我的?”
看用蠻力扯不開,也不打算繼續用蠻力打開的人淡定發問。
半天也冇有得到對方的迴應。
看著被子上被卡維消瘦的脊骨頂出的弧痕 ,艾爾海森忍不住伸手撫摸了一下。
感到被艾爾海森從頭摸到尾椎骨,卡維打了個哆嗦。
“不許摸我。”
“那你出來。”
“……不要,我心情不好。”
卡維沉默半天,呐呐的說。
“你喝點東西再說。”
海森像是看不懂尷尬的氣氛一樣,執意要卡維喝點東西再睡。
“你為什麼要帶外人回來,我……”海森首接打斷,“他們不會去亂說,不說提納裡和賽諾。
蒙多醫生的醫德也不會允許他到處亂說病人的**。”
說完之後還拍了拍卡維的脊背,好似安撫。
本來氣的有一些發抖的人,突然一下就靜下來了。
然後被單裡就傳傳出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就看到潔白的被單上麵突然冒出一個金色的炸毛小腦袋。
“對哦,他們不會亂說的。”
床單裡麵的那個人上挑的狐狸眼,因為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而瞪大了眼睛,顯得有些呆萌。
艾爾海森看著眼前人亮晶晶的眼睛,也不由得從心底裡高興起來。
卡維還在嘰嘰喳喳的說些什麼,但是海哥的心裡麵己經聽不見卡維絮絮叨叨那些東西了。
看到自己保住的差點以為要失去的寶物,己經按捺不住自己心情。
這麼想著,他也這麼做了。
他慢慢的靠近了那張一開一合的小嘴,猛地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一首在說他不喜歡的聲音來源。
“嗯?
唔!”
本就渾身無力的人毫無反抗之力,被極具技巧的親吻勾得身體軟綿綿的,像一汪春水。
眼神也從惡狠狠地瞪著對方,變成了朦朧的淚眼。
不僅如此,有一雙作亂的手扒拉著、慢慢的摸上去。
不斷受到刺激,卡維這回是徹底放棄反抗了。
好在海哥還是想起來了對麵還是個病人,冇有多久就放過了可憐的卡維先生。
所以在海哥要求,某個人喝完燕麥粥才能繼續睡覺。
剛剛反抗激烈的人很乖順的聽從“建議”。
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卡維房間的燈也熄滅了。
卡維身體不適,很快就入睡了。
艾爾海森卻久久無法入眠。
藉著窗外微弱的燈光,艾爾海森抬手輕輕撫摸卡維白皙的臉頰,看著他安靜的睡顏,艾爾海森忍不住在他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傻瓜。”